“從這裡我們都可以看出來那個孩子不喜歡你。所以你心裡無法釋然,懷恨在心,竟然選擇對小女孩下手了。”
聽着張檢察官的話,我的眸子凌厲了起來。
“說話要有證據,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就請不要信口雌黃。”我對於張檢察官司這幾句話特別的不滿意。
而且我的心裡也有一種異常的感覺,就像是,跳進了一個已經被人挖好的深坑而且,這個深坑裡面還被鋪上一層暗暗的倒刺。
等我撥開了那些刺的時候,才發現下面還有一個坑。
“駱女士。我們現在要起訴你。你可以不承認,但是這件事情,我們會立案處理。”張檢察官說道。
靳弘宸冷冷的說道:“就憑你?”
“靳先生,我知道你的實力,但是包庇一個行兇作案者並不是一個憑藉着義氣用事就行的。還請靳先生不要擾亂司法公正。”張檢察官幾乎有一種義憤填膺的感覺。
“我不是擾亂司法公正,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那個女人不是她,至於指紋和DNA報告,這幾天我們住在酒店裡,有心人想要切取簡直就易如反掌。”
我的眸子頓時冷了冷,根據犯罪現場的守則。確實,有一些東西完全可以僞造,目的就是要將我弄死。
被靳弘宸這樣一說,張檢察官一時之間拿不定注意。
“首先,你是一個檢察官,身爲地方官,不要隨隨便便的去冤枉一個好人。”靳弘宸的語氣不善的說道。
張檢察官臉色不太好。看了我好一會。
突然眉頭蹙了一下。
“駱女士,你肚子上的是什麼東西?”
我的脖子上。“我哥給我的護身血玉。”
我說這話的時候,意識到了什麼,盯着畫面。
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女人,無論什麼地方都一樣,就是她的脖子上什麼都沒有……
“能讓我看一看嗎?”
“不好意思,這是我哥給我戴上的,沒有他,拿不下來。”
我說道。
張檢察官聽了我的話,整個臉色都不太好。
“我建議你這種事情要好好的查一下,不要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靳先生,你這樣會讓人意爲你是在駱女士開脫。”
“我本來就是要爲她開脫的。”
靳弘宸毫無避諱的說道。
“那依靳先生的意思是?”
“張檢察官,我說了你也不一定就會懂。這是一種御鬼術。”
“什麼遇鬼?”
“張檢察官,對於陰陽界的事情,不適合你,你還是少聽點爲妙。”
“靳先生,我知道你懂得奇門遁甲,但是在法律的面前,我們講究的是證據,現在所有的事情對駱女士來說都是不利的。你想要爲駱女士開脫,有這個來解釋,並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你以爲我的真的想要爲她開脫?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是不需要承擔責任。我也無需要爲她開脫。這擺膽了就是有人故意而爲之。”
“既然你這樣口口聲聲的說着。那麼,請你用正常的,能解釋的道理來詮釋這個事情,要不然,沒有人相信駱女士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