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爲什麼身上的衣服會那麼的破爛?”至今我還記得水珍甜出在我視線裡的場景,那個時候的恐懼是無可比擬的,而水珍甜的形象也是讓我印象深刻,特別是被扯得不成樣子的裙襬……我想那應該不是鬼特意弄上去的,相傳一個人死的時候是什麼樣,那麼她做鬼的時候就會穿成什麼樣……
石羽的薄脣頓時就勾起一絲冷冷的笑意:“她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被人強x之後精神失常,表面上是服用過多的鎮定劑實際上是……被人下了藥致死的。 ”
“……”這是一個讓我感覺到震驚的消息……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難怪看到她的時候,她身下的裙子就跟碎布條一樣,而且手指都是血……
那是被侵犯而後掙扎的?
“所以這個鬼死後不敢去找姐夫?是因爲覺得自己沒有臉去見姐夫?只能一直守着原本應該屬於她的婚紗?”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連我自己都覺得水珍甜有些可憐了。
石羽沒回我的話。那樣子算是默認了我的說法了。
“好了,快點回去吧。這是別人家的事情……”
“嗯……”
三更半夜的,在路上談論這種話題似乎很不好,我也沒有再開口。
只是我們到了樓下的時候,一個腳沒有着地的身影堵住了我們的路,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着:白天不要念叨人名,晚上不要念叨鬼……
這不,剛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水珍甜身上還是那件藍色的長裙,再看到她那破碎的裙襬,這一次,我的心裡不是多麼的害怕,看她的眼神,多了一絲絲的憐憫。
水珍甜在某一些程度上說,應該是一隻可憐的鬼。
水珍甜的腳沒有着地,就那樣子懸浮着。她垂在身側的手指依然在滴着血水。
只是,她看到我,身上那戾氣卻散發着越來越濃重,甚至一張臉也扭曲的。那氣勢,怎麼看怎麼有一種想要共同毀滅的氣概。
風吹起水珍甜那破碎的裙襬,還能看到她那帶血的大腿皮膚……
石羽卻不把水珍甜放在眼裡的拉着我就想要越過去。
“站住。”水珍甜陰冷的話落下。
石羽淡擡着眸子掃了水珍甜一眼:“看樣子是不怕死?”
“我已經死了,你們連這套婚紗都不放過?”水珍甜的身影飄忽了一下,我就看到擺在她身後的那一個裝着婚紗的袋子……
竟然了,她又把那個東西找來了。
靠,不是吧?我穿着婚紗她要找我算賬?因爲我扔了婚紗她也要找我算賬?特麼的什麼道理?
我這都是招惹了一些什麼事情?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簡直把我緊繃的神經都要快崩壞了。
石羽的薄脣一勾:“那你想怎麼樣?婚紗我們扔了不是正好合了你的心意了嗎?你可以把婚紗帶走,那不就結了?”
“不,我這破敗的身子不想讓景鑠看到,所以……”水珍甜突然笑得陰鷙可怖,桀桀的笑聲讓人發毛,“我現在要她的身體……”
簡直了,剛剛看到水珍甜的時候,我還覺得她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