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着眸子……
這是閻摩的娘?
“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那個白衣的女人步子只是一擡,瞬間就來到我的身邊。
閻摩的手一拉,我被捲入他的懷中:“琴娘,你來這裡幹什麼?”
“相公,你這大好的日子,你說我不來怎麼行?”她陰陰的說了一句。身子一轉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她的眼睛幾乎要貼上我的臉了,我只能往閻摩的身上躲去。原來不是親孃……是閻摩的女人。
“我還以爲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你竟然就看上了這種貨色?”女人不屑的看着我。
“對你沒有威脅不是更好?”閻摩冷着聲音說道。
“相公,可是你這樣子不聲不響的偷偷成親,算個什麼意思?”琴娘堅着眼睛看着閻摩。
“我要做什麼事情還需要你同意不成?”
“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的自由,跟我們我公孫家脫不了關係。”
“公孫琴娘……”閻摩幾乎是咬着牙說道。
“即使你再生氣也抹不掉事實,而且我們成親了,你現在揹着我再娶,你覺得我無權過問嗎?”
我的心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只要這個叫做公孫琴孃的不同意,那就太好了。我至少能再挨一些時間。
“你覺得我們成親了?”閻摩的聲音至冷,歪着頭看公孫琴娘。
“那不是嗎?我們沒成親你能允許我管你喊相公?”
“公孫琴娘,我們之間的約定是我不管你,你也別來管我的事情,我只答應給你一個名分,其它的我給不了……”
這都是什麼事情啊。我被閻摩夾在胸窩裡,動也動不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憋死不可。
“瞧你說的,既然我有這個名分,那麼她理當叫我一聲姐姐。相公,禮數可不能廢。”公孫琴娘伸手一指,對着我的臉。
“你跟她之間沒有可比性。”閻摩說着,抱着我轉身就要走。
“那是自然,山雞與鳳凰當然無法比擬。”公孫琴孃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你是那隻山雞。”閻摩只丟下了這麼句話,瞬間帶着我消失了。我看不到公孫琴孃的表情。
就在我感覺到一陣迷糊的時候,人已經到了房間裡了。
房間裡除了一對紅燭和大紅的喜字彰顯一點輕快的顏色,整個房間都充斥着冷硬的氣息。陰氣特別的重。
我掙扎着。“快點把我放下。”閻摩到底是一個什麼鬼?
閻摩把我放了下來。卻用手擡起了我的下巴:“那個女人,你根本就不用管她。”
“你已經娶了人了爲什麼還要禍害我?”我直直的看着他。
“娶她那只是一個形式,我跟她沒什麼的。”
“不管你跟她有沒有什麼,我都接受不了。”我怒氣衝衝的說着。
“你生氣了?”
“是,我非常非常的生氣。”我一邊說着,一邊往後退,試圖拉開我和閻摩之間的距離。
“我也沒有計較你之前和別人拜了堂,咱們扯平了,你還是那麼的完整,我也是。”
“……”有一口老血要噴出來的節奏。
我竟然找不到突破口。
“夫人,春宵苦斷,咱們應該快點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