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婷給了蕭晨十分鐘,但蕭晨卻不管這些,整整折騰了她一個小時。蕭晨已經從一個處男,一夜間蛻變成十足的風月高手,和葉紫婷正好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
和葉紫婷經歷的其他男人不同的是,蕭晨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每當她想採取主動的方式時,總是會被蕭晨粗暴地制止,然後用猛烈地撞擊來摧毀她的意志。
"你真是我的冤家!想搞死姐姐啊。"
葉紫婷整理好衣裙要走的時候,有氣無力地媚笑道。
蕭晨邪邪地一笑,摟過來給了她一個溼吻。
"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我要讓唐芙那個賤女人死的比鬼還難看!"
剛纔還婉轉承歡、千嬌百媚的美婦人,一轉臉就變的眼眉倒豎,咬牙切齒起來。蕭晨心裡不禁感到奇怪,爲什麼會有她這樣的女人。
"放心吧,不過你也要把錢準備好,把屁股洗乾淨。"
蕭晨說着又使勁捏了一把。
"壞死了你,財色兩得,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哈哈,騷貨,我靠的可是實力!"
蕭晨故意說着髒話,以擊垮葉紫婷的自信心。
"哼,也就你敢這麼說我。"
葉紫婷撒嬌道。雖然蕭晨說的話很粗野,卻有一種征服她的氣勢,這也正是她內心所渴望的男人的力量。
"哎呀,耽誤了一個多小時,我得趕快回去了。"
葉紫婷匆匆整理好衣服和頭髮,又親了蕭晨一下,偷偷從樹蔭下出來,若無其事地回到別墅裡面。看着她扭着身體往回走,
"想利用這點小恩小惠就讓我去害龍哥,你也太小瞧我了!雖然這女人幹起來挺夠勁。"
蕭晨冷笑道。
可現在雖然暫時麻痹了葉紫婷,如果幾個好唐芙的臉好了之後,她肯定會惱羞成怒。到時候她會做出什麼來還不一定,所以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找到那份新立的遺囑。
蕭晨心裡想着,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但看看別墅外面,依然是人來人往,都在不停的忙活。現在去辦公室拿遺囑應該沒有問題,
蕭晨悄悄地繞到別墅的另一側,然後假裝剛看完風景回來。
"洪叔好。"
蕭晨迎面遇到了洪叔,連忙跟他打招呼。其實洪叔一直是樑富寧最信任的人,因爲他從小就是樑富寧撫養長大的,待他和親生兒子一樣。可他爲什麼不把那份遺囑公之於衆呢?蕭晨心裡覺得納悶。
"蕭先生回來了?"
"嗯,我出去散了會兒步。"
兩個人隨便打了個招呼就擦肩而過,可從洪叔看自己的眼神中,蕭晨發現他對自己充滿了警惕。在名聲顯赫的京華梁氏家裡做管家,需要應付來自各方面的關係,洪叔早就磨練的無比的圓滑。他知道有遺囑而不說,肯定有他自己的考慮。
"你不拿,我拿!"
蕭晨心裡想着,對洪叔謙和地一笑,轉身進了別墅。
大廳裡樑家人都還在守靈,不過看的出來,都是一臉的倦容。蕭晨沒有驚動他們,轉身上了樓。就在上樓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葉紫婷正往這邊看。蕭晨衝她擠了擠眼睛,努了努嘴。那女人偷偷和他對視了一下,流露出愛恨交加的媚態。
"唉,看來不管是窮人還是富豪,都難免有不孝子孫。看這樑富寧家產億萬,最後不一樣是……"
蕭晨心裡不禁嘆口氣。
洪叔給他安排住的房間在別墅的二樓,蕭晨先回了自己房間。他打算先休息一會兒,剛纔那陣子累的也不輕。等到下半夜再去樑富寧的房間,把遺囑拿出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蕭晨起來開門看了看,樓道里已經熄了燈,估計除了樑家的兒孫需要守靈之外,其他人都已經睡覺去了。
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蕭晨並沒有直接去別墅的最頂層,樑富寧的辦公室就在那裡。他反而是先偷偷下到別墅大廳靈堂的後面。這時守靈的幾個人已經都昏昏欲睡,根本沒注意到有人。
這後面放着樑富寧平時的遺物,蕭晨要拿的是他房間裡的那把鑰匙。
樑富寧的遺體就擺在面前不遠處,蕭晨沒敢看,因爲他剛跟葉紫婷做的那種事,確實是色膽包天,對死者極爲不敬。
"樑爺爺你可別怪我,這麼做也都是爲了你。"
蕭晨心裡默唸着,偷偷找到了那把房間裡的鑰匙揣到懷裡,然後又輕手輕腳的往回走。
"老公,我困的實在受不了了,先回房間睡一會兒。"
安靜的大廳裡突然響起葉紫婷的說話聲,把蕭晨嚇得一哆嗦。
葉紫婷晚上被蕭晨折騰了那麼長時間,當時很爽,但過後就感到身子好像散了架似得,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樑佔雄讓她堅持給爸爸守靈,可他根本管不住這個老婆。
"我今天真的累壞了,有點發燒,我先上去了!"
說着葉紫婷不管其他人不滿的目光,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就朝蕭晨這邊走來。蕭晨心中暗罵,正要躲到旁邊的衛生間裡去,葉紫婷卻轉身又回去了。原來她的坤包丟在了沙發上,她要拿回來。
趁這個間隙,蕭晨趕緊閃身上樓。
到達頂層五樓的這段路程,蕭晨還差點被別墅裡的保安發現。原來洪叔擔心有人趁亂打劫,專門安排了人在晚上巡邏。還好蕭晨非常機敏,在大花瓶後面把兩個怨聲載道的保安躲過去。
憑着記憶裡的印象,蕭晨很快找到樑富寧的房間,一挨身開門就進去了。
不敢開燈,接着窗外的月亮的餘光,蕭晨發現這個房間和他在鬼魂收集器裡見到樑富寧時的房間一摸一樣。只不過當時是一個金光燦爛的下午,現在卻是陰森幽靜的晚上。
蕭晨也不覺得害怕,因爲他這麼做都得到了樑富寧的許可。別人怕鬼,他卻已經和鬼商量好了。
遺書就在那扇"企業爲人"的匾額後面,蕭晨不敢耽誤時間,趕緊走過去。那份遺囑就放在"人"字之後,他記得一清二楚。
可他伸手一摸,後面什麼也沒有。奇怪,蕭晨順着牆把整個匾額摸了好幾遍,還是沒有。
"這怎麼回事?"
蕭晨緊張的頭上冒汗,一把托住匾額,把它從牆上摘了下來。
可還是空空如也。
就在蕭晨全神貫注地尋找遺囑時,房間門咔吧一響,走進來一個黑影。
"呵呵,蕭兄弟,你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