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話可以拿來那個人用過的一件東西。東西比人聰明,能記住那個人的信息。只不過只有的裝置能破解出來。”
居然還有裝置?我還以爲就是念個咒,燒個黃紙什麼的就可以了。
丁看着我們無奈地笑了笑,說實際上這個方法對於鬼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因爲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他們根本沒有活人的東西。
這其實是專門給豐都鬼城的管理者使用的。他們在各界都有屬下,如果每次都說出對方的生辰八字才能發號施令,繁瑣,於是就設計了這樣一個裝置,只要有那些屬下的東西,他們就可以輕鬆地和對方交流了。
我聽完突然很佩服發明這些的人了。不過我們誰有老大的東西呢?接觸過他的人只有我們個,我身上沒有他給我的東西,我看看大頭,他搖搖頭也沒有。然後我又看着玉潔,現在希望都寄託在她的身上了。
玉潔想了一會兒,眼睛一亮,匆匆朝樓上跑去。她跟老大的時間最長,莫非她真的有?!
過了一會兒玉潔下來了,手裡拿着一副黃水晶的耳墜,很眼熟,我突然想起來在人間的時候她總**戴着。
“這是老大的東西??”大頭覺得難以置信。
玉潔解釋說,這耳墜是她在人間時,老大送她的。當時玉潔在老大手下幹活,他爲了更方便聯繫到玉潔,於是送了她一副耳墜。最//快//更//新//就//在
但這不是普通的耳墜,經過老大特殊處理過,如果有任務或者有事找玉潔的時候,耳墜就會發出特殊的聲音,這就像一個特殊的信號接收器,雖然到了地下這些高科技就不靈了,但是玉潔覺得耳墜的樣好看。就一直帶在身上。
“這東西是老大派人轉交給我的,那人告訴我耳墜裡的裝置是老大曾經用過的,不過到底能不能發揮作用。我也不知道。”玉潔有點沒把握。
我想有總比沒有好啊,能不能用試試就知道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問題是,我怎麼才能進到這個夢境司裡,我想這種地方肯定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混進去的。
我看丁欲言又止的樣,就問他,“你官做得那麼大,夢境司裡有熟人嗎?”
丁猶豫着。“我沒想到你們要直接進去託夢,不是夢境司的人不能隨便進去啊,這是違反規定的,被查出來那可是要判刑的。”
規矩真是夠多的,什麼都要判刑,怪嚇人。不過這丁居然還怕違反規定,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我就覺得好笑,我看他肯定是知道,就是怕擔責任不敢說。
玉潔眼珠一轉,走到丁面前,那丁連連往後退。
“丁。你想想啊,你到時候出來作證說你們都是受賄的,故意放大案情,那上頭能放過你嗎?不是也得判刑嗎?實話跟你說,我們要聯繫那個人是證明四虎奶奶被陷害的重要證人,如果你幫了我們,那你就是戴罪立功,積提供線,我們到時候再幫你求求情,沒準兒還能從輕發落呢!”
玉潔嘴皮利,說的話句句戳中要害,丁聽完眼神馬上就變了,感覺背都挺直了一些。
“好!那我就幫你們!”丁態堅定。他告訴我們,那夢境司的司長是他的一個老同,讓我們到時候說出丁的名字,就說要調查一個人,那司長應該會通融。
凌霄想了一會兒問丁,“難道我們說認識你,或者是你的屬下,那司長就信嗎?總得拿出點你的憑證吧!”
丁從兜裡拿出一張卡片遞給凌霄,“到時候拿出這張卡給司長看,就沒有問題了。”丁說完又提醒我們,“你們別多人去,頂多去個,要不然司長也不會同意的。”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凌霄和我一起去,不過看得出來芊沫有些擔心,她猶豫了一下對凌霄說,“我陪你們一起去吧,萬一被人發現了,我還能幫你們跑出來。”
芊沫的考慮不無道理,我們這麼去確實很冒險,難保不發生什麼意外,有芊沫的能力,就算被抓住,也能想辦法逃出來。
所以最後就定下來我們人一起去,但是我也開始考慮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怎麼讓老大相信我,套出他的話。
對於我的擔心,玉潔有個想法,“不管是指使老大的人還是他本人,應該都沒有想過你會直接進入夢境司去聯繫他,那你就可以騙他說你已經死了,然後再套他的話。”
我想了想,覺得這倒不失爲是個好辦法,如果老大以爲我是通過寫信給夢境司的方式給他託夢,那他肯定以爲不管對着夢裡的我說什麼都沒關係,反正我也聽不到,也許會放鬆警惕。
我決定就這樣試試,現在只希望能順利進入夢境司了。
第二天晚上,我們就來到了夢境司所在的地方,這是一棟紅色的層樓房,樓兩側各有一棵茂盛的古樹。整棟樓就像嵌在兩棵古樹之間一樣,被樹枝纏繞覆蓋着,充滿了魔幻的色彩。
據丁說整棟樓都是夢境司的,員工衆多,工作量也大,而且主要都是在晚上工作。
我們個的穿着打扮明顯和這裡的人不同,進門的時候就被門衛攔了下來,不過一看到丁的那張卡,馬上就放我們進去了。
一進入樓裡,有一種在夜空中行走的感覺,中間是一個封閉的天井,光滑的大理石拼出一個圓形的波普花紋,牆壁和天花板散發着藍色的光,星星點點的黃色光圈灑落在周圍。
凌霄和芊沫已經被迷住了,我心裡也忍不住感慨,真不愧是夢境司,果然有種夢境的感覺。
到處都安安靜靜的,總有一種會吵醒別人美夢的感覺,司長辦公的地方在樓,我們順着金色的懸梯輕聲走上來,找到司長的房間,我輕輕敲了下房門。
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得到允許後,我們推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這司長竟然,她身穿一些白色套裙,正靠在窗前看着我們。她大概十多歲的樣,不過容貌姣好,也很有氣質,就是有一種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麼,看見她以後,我突然覺得今天的事情可能沒那麼容易。
“有什麼事嗎?”她簡單直接地問我們,語氣卻冷冰冰的。
我按照提前編好的理由跟她說明了來意,也雙手遞過去丁的卡片給她看。她看了一眼卡片,隨意地放在了桌上。
女司長嘴角微微上揚,輕輕‘哼’了一聲,顯得有些不屑,“丁又收了誰的好處了?這麼盡心地查案。而且天理司什麼時候來了新人,我怎麼不知道?”
她沒等我回話,然後堅定地看着我說,“你們要知道,這麼做是違規的,我不會同意,即便是丁親自來,也是這個結果。你們回去吧。”
我覺得這女人很聰明,我心想該不會已經知道我們在騙她了吧?我繼續跟她解釋,強調天理司這次查的案很重要,希望她通融。
誰知女司長手一揮,“夠了!別再編了,說吧,你們到底是誰,是來幹什麼的。”
我們個面面相覷,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往下進行了。我該跟她攤牌嗎?
凌霄向來不喜歡強勢的女人,他一直皺着眉頭盯着女司長。
我生怕凌霄一衝動說出,或者說話衝,把女司長得罪了,於是趕緊態好好地跟女司長解釋我們確實是新人什麼的。
“好了,四弟,既然司長想聽真話,那我們就不跟她繞彎了。”
凌霄語氣很霸氣,說完他走到了女司長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