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咋樣了呀——那個殷成龍我咋看咋不順眼,一想到董二秀被他壓在身下用那根兒不中用的棍子亂捅董二秀那嬌嫩的身子,我的心裡都感覺到屈辱和噁心,所以,我才幫董二秀出了三個主意,讓她既可以跟殷成龍入了洞房,但又不會讓他上身。”徐曉蘭終於說出了這個話題的關鍵之處。
“你又給她出啥主意了呀,那個色狼殷成龍不會識破吧,一旦識破了,董二秀招架得了嗎,一旦招架不了,後果豈不是更慘嗎!”牛二春似乎更加擔心董二秀的處境了。
“咋了,現在知道心疼董二秀了?晚了,要是等你爲她着想的話,現在怕是早就被殷成龍給無恥蹂躪了……”徐曉蘭卻拿出這樣的口吻來嘲諷牛二春的擔心。
“那蘭姐到底給董二秀出的是什麼招兒啊,咋會抵擋住殷成龍那樣的色狼對她的蹂躪呢?”牛二春終於忍不住要問徐曉蘭到底給董二秀出了什麼招數來應對殷成龍這個洞房裡的色狼了。
“想知道吧……”徐曉蘭又拿出了之前經常使用的乜斜眼神,溫柔地這樣對牛二春說。
“當然想知道……”牛二春此刻已經上道了,不把徐曉蘭告訴董二秀的招數從她嘴裡套出來,心裡癢得已經有點抓心撓肝的感覺了。
“那到我身上來吧,邊跟我好,我邊告訴你……”徐曉蘭居然還設置了先決條件,看來,參加完董二秀的婚禮,自己的心裡也癢癢了,也想趁機好好跟牛二春舒爽幾把,也好平息自己心裡那些亢奮的念想……
“可是,姐夫的遺體就在隔壁房間的冰櫃裡呢,咱倆在這裡,是不是不該這樣啊……”牛二春卻突然提出了這樣的異議。
“咋了,你還相信鬼神呀……”徐曉蘭也馬上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那你信嗎?”牛二春不知道徐曉蘭是啥意圖,就只能這樣反問道。
“咋說呢,我也問過關帝廟的黃半仙……”
“他咋說呀?”
“他總是那句話——信則有,不信則無……”徐曉蘭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那蘭姐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呀?”牛二春倒要知道,徐曉蘭對鬼神一說是個什麼態度和心理。
“原先是信的,現在不信了……”徐曉蘭卻又這樣說。
“爲啥不信了呢?”
“因爲你的出現呀?”徐曉蘭立即給出了答案。
“我出現了,蘭姐咋就不信鬼神了呢?”牛二春有點不可思議。
“假如馬三記的魂靈還在的話,咋會允許你的出現呢?咋會讓你跟我好到這個程度呢?人死了就是死了,就像老話說的那樣,人死如燈滅,不能再復活……所以,即便是現在咱倆躺在裝馬三記屍骨的冰櫃上,我也不信他會把咱倆怎麼樣……”徐曉蘭一下子將自己的觀念都說了出來。
“想不到,蘭姐還真是想得開——那蘭姐告訴我,究竟告訴董二秀三個什麼秘籍不讓殷成龍近身的吧……”牛二春聽徐曉蘭這樣說了,只好上了她的身,邊跟她溫存,邊這樣問道。
“其實很簡單……”一旦和牛二春鑲嵌在了一起,徐曉蘭立即覺得自己像被充上電了一樣,神清氣爽渾身舒泰……
“咋簡單呀……”牛二春卻一時找不到那種暢爽的感覺,因爲心思都在徐曉蘭給董二秀出的到底是什麼招數來應對殷成龍上面。
“第一,最好是甜言蜜語地把他灌醉……”徐曉蘭開始說她給董二秀出的妙招了。
“那要是他酒量大,喝多少都不醉呢?”牛二春馬上提出了質疑。
“那就採取第二個辦法,在他喝的水裡下安眠藥……”徐曉蘭又說出了接續下來的招數。
“那要是他對安眠藥不起作用呢……”牛二春還是設身處地地爲董二秀着想。
“那就只好用最後一招兒了……”
“最後一招是啥呀?”
“最後一招就是,實在擺脫不了殷成龍的糾纏了,我就讓董二秀對他說——大夫說了,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了,那就隨便吧,要是還想要這個孩子,那就忍一忍,忍到孩子出生了,我加倍讓你受用……”徐曉蘭的最後一招兒原來是這樣的。
“殷成龍這樣的人,能一直忍到董二秀把孩子生下來?”牛二春好像不抱樂觀態度。
“那誰知道啊,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徐曉蘭似乎也管不了那麼多,那麼久。
“可是,拖到哪一天是個頭兒呢……”牛二春也開始憂心忡忡了。
“那誰知道啊,也許只有天知道吧……”徐曉蘭只顧緊緊地摟住身上的牛二春讓他儘可能地將自己帶入那可以忘卻一切人間煩惱的境地中去……
與此同時,洞房花燭夜裡董二秀,也正好面臨殷成龍那新郎官亢奮不已的無度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