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那我就帶徐女士單獨上去參觀吧——鹹瓜呀,你別閒着,該要啥菜要啥菜,該上啥酒上啥酒,等一會兒我們下來,桌子上可不能空空蕩蕩的……”好像這都是事先刁得居和鹹瓜安排好的,到了這樣的情況下,必須阻止同來的人跟刁得居一起上去,所以,纔會這樣配合鹹瓜的請求。
“放心吧表叔,包您滿意……”鹹瓜邊說,還邊朝表叔刁得居擠咕了一下三角眼,意思是,表叔只管帶她上去吧,這個傻小子全交給我了……
“曼姐多加小心……”地缸的胳膊被鹹瓜給拉住了,但想說的話卻脫口而出……
“閉嘴,好好在這裡呆着等我下來!”徐曉曼知道這個地缸有點反常,但這句話還是讓她覺得地缸是在擔心自己是不是被這個地方官員模樣的刁得居給趁機騙財劫色,只是徐曉曼這樣的女人,怕的從來都是男人劫色,而且她身上帶的那點兒錢完全不必擔心會被劫——興許呀,等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原本的錢會成倍地增加也說不一定呢……
目送徐曉曼跟着刁得居出了餐廳的包間,地缸的魂兒好像也被徐曉曼給帶走了一樣,呆呆地坐在了凳子上,就有些兩眼發直。
“我說兄弟呀,你跟徐曉曼到底是什麼關係呀?”一看錶叔真的將徐曉曼按照事先約定好的程序給帶走了,鹹瓜也穩住了跟來的地缸,就沒話找話地這樣問道。
“萍水相逢……”地缸的目光呆滯,聲音虛幻。
“臭美吧你,連高中都沒畢業,還轉什麼成語呢——那你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到了什麼度呢?”鹹瓜馬上揶揄挖苦外加嘲諷。
“姦夫淫婦……”地缸居然還是同樣的語調和句式來回應鹹瓜的問題。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別人這麼說還行,你自己咋也這麼說呢?”鹹瓜還真覺得這個地缸反應有些特別。
“罪有應得……”地缸好像進入到了某種特殊模式。
“我說地缸啊,你是不是魂不守舍靈魂出竅了呀!”鹹瓜突然覺得這個地缸有點裝神弄鬼的感覺,但立即用更爲強烈的揶揄來嘲諷他。
“萬丈深淵……”地缸還沒完沒了了。
“哎耶,我說地缸啊,能不能好好說話呀,不就是沒讓你跟我表叔上去嗎,咋耿耿於懷到這個程度了?”鹹瓜給理解成這個了。
“一去不返……”地缸好像完全沒有邏輯性了。
“好了好了,真懶得跟你這樣的人說話了,開始點菜吧——服務員!”鹹瓜真對地缸的反應不可思議了,索性,直接喊來服務員,開始點菜了……
跟着刁得居從高檔電梯到了刁得居所在的單元,一進屋,徐曉曼就被那寬敞的客廳豪華的裝修以及奢侈的擺設給震驚了——一個小小的副鎮長,哪裡會有如此大的實力,購置如此大的豪宅還進行如此豪華的裝修,購置如此奢侈的擺設呢?
“這是您的家?”徐曉曼開口就這樣問道。
“嚴格地說,還真不是……”刁得居倒是實話實說。
“不是是什麼意思?”徐曉曼越發感興趣了。
“其實我真正的家就在河東鎮,老婆孩子都住在那邊……”刁得居說出了爲什麼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家。
“那這裡給誰住的呀?”徐曉曼裝出一副天真爛漫又十分好奇的少女般的樣子這樣問道。
“給情人住啊……”刁得居倒是直言不諱。
“您有情人?”徐曉曼邊雙手背在身後,忸怩着她那魔鬼般的腰肢,配合他乜斜的眼神,這樣俏皮地問道。
“之前有過,但是分手了……”刁得居的話語中,帶有強烈的暗示性。
“那這裡空下來了?”徐曉曼邊說,邊在寬大的豪宅中,像一直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到處亂看。
“不,又來新的情人了……”刁得居一路小跑地緊隨其後。
“哦,您這麼有豔福呀……”徐曉曼突然停住了腳步,一下子讓亦步亦趨的刁得居,險些跟她追尾,撞在她翹起的臀上……
“是啊,一見鍾情沒辦法的事……”刁得居好不容易剎住了車,但心裡的那種激動亢奮卻怎麼也剎不住了……
“哦,那您這位有福氣的情人多大了,長什麼模樣?”徐曉曼索性直接轉過身來,身子幾乎與刁得居貼在了一起,臉頰也與之不到半尺之遙,用氣喘吁吁的嬌媚這樣問道。
“跟你差不多一樣大,長得也跟你像雙胞胎的姐妹花……”刁得居恨不能直接說就是你徐曉曼,但卻不敢輕易破壞當前的特殊語境……
“哎呀,那我要是耍點小把戲,假扮成我的那個姐妹花,豈不是也能來這裡跟您一起約會?”徐曉曼立即使出了冰雪聰明的俏皮勁兒,來給雙方一個好看的臺階下。
“哎呀,這樣的情況我還真沒體驗過呢,要不,咱們這就玩一玩這樣的遊戲?”刁得居立即心領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