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我瞬間心念電轉,顯然這是一個逼我就範的圈套,先是利用沐溫晴給我介紹對象,邀請我去看馬戲,我不想去之後,立馬就出了馬戲團團長遇害的事情,而且現場還留下了我的名片。也許萬家樂誇張也不沒有騙我,那門上的指紋很有可能真的是我的。在夢裡,我確實扶過那扇木門。
那麼……
“你是謝成歡!”
“咯咯,大人,美人相約,可千萬不要失約哦?”謝成歡的聲音依舊很甜,語氣卻陰森。
“你們殺了馬戲團團長,就是爲了逼我去看馬戲?馬戲團的團長都死了,還哪來的馬戲看?”
“咯咯,沐原夜沐大人,你怎麼知道死了一個馬戲團團長,就沒有馬戲看了?你又怎麼知道不會有另一個團長繼續帶領這個馬戲團?還有,沐原夜沐大人,你可能只是來看馬戲的嗎?咯咯。”女人笑聲特別嬌媚,卻絕對的不懷好意。
“如果我不去呢”
“那大人應該知道,一個星期之後就是按照原定日期在這個城市舉行的國際馬戲團迎春節活動,大人應該知道以前都失蹤了好多的馬戲團團員和觀衆吧,大人如果不來,死的可就不僅僅是馬戲團團長一個人了哦~~”女人的威脅聽起來都非常輕快,好像視那些人命如兒戲,“大人也看到了,那些人的其中一部分,他們都遭受了什麼。”
“你是說,他們都被吃了,被他們自己吃了……”
“大人,想了解真像何不親自來看看呢?謝成歡,還等着承大人的歡呢,咯咯~~”最後這一句明顯帶着勾引的味道,但那聲音真是帶着鉤子,讓把人的心給勾出來。謝成歡,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哥,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萬家樂見我在外面接完了電話,許久沒有說話,很有些擔心的樣子。
“馬戲團的團長已經死了,馬戲團的表演還要不要進行,你知道嗎?”
萬家樂的單位也是發過馬戲團的票的。
“這真是那個要來表演的馬戲團的團長啊!至於那個迎春馬戲,我沒聽說要取消啊,按理說政府都公佈的事情,民衆也都知道了,恐怕不那麼容易取消啊。”
“萬家樂,你能不能通過你們的領導去說動一下政府的高級管理層,把馬戲團取消,你們可以去查查這個團長以前在R市表演的時候,按時候馬戲團還叫另一個名字,他們最後一場表演介紹之後,演員和觀衆全部都消失了,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你們的同事剛剛不是去找照片了嗎,那邊的警方就沒有說事態的嚴重性?”
“那邊說,就是個普通的失蹤案,所以沒有集中警力偵破,因爲每年失蹤案件太多了,所以也沒當回事。哥你的意思……”
“只剩一個星期了,萬家樂,你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否則,說不定這次又會失蹤很多人,也可能就是你們這些人的親朋好友。”因爲只有政府機關,才能夠拿到馬戲團的票。
“好,我知道了,只是……”萬家樂見我說的鄭重,連連點頭,突然欲言又止道:“馬戲團第一天、第二天的票是都發給政府機關了,但第三天的票是發給了普通的老百姓,也就是說最後一天最後一場的關中都是……”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瞬間也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那很可能某些人爲了自己的名聲和成績,不願意取消這場馬戲團的表演,如果有危險,反正,危險和他們沒什麼關係。就想很多農藥食品、毒食品之類的,某些人因爲擁有特供渠道,跟他們沒有關係,所以沒有人監管,問題變得越來越嚴重,這一次,又能不能說動他們呢?我心裡沒有底。
萬家樂雖然答應了這件事,可也得等着天明某些人從自己小老婆的牀上甦醒過來之後纔好去說服,現在半夜裡,還是要把這個案子審查一下。
那個中途搶過電話去的保安瑟瑟縮縮,只是看到了沙發上的無頭屍體,也把他嚇得夠嗆,他說他就是在例行巡邏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女人大冷天穿着絲質睡意,赤着腳,露着一雙腿邊跑邊喊,手中還拿着電話,看上去像個瘋子。他怕把那個女人凍壞了,就上前把女人止住,記得她是那棟別墅的業主,就想去她家看看有沒有別人在,結果就看到了大開房門的別墅客廳,和客廳上那具無頭屍體。
這個保安的背景剛纔有人問了保安隊長,是在這裡做了好長時間保安了,爲人比較熱情,沒有什麼劣跡,跟死者也不存在衝突,不具備作案嫌疑。那麼剩下的就是審問那個在保安辦公室裡驚魂未定的女人了。我留了個心眼,讓萬家樂安排一間別人家讓出來的地方,我要和萬家樂單獨審問這個女人,畢竟現場的線索都指向了我,誰知道這個女人就算是真瘋了,會不會被某些東西俯身再來指證我?
事實證明,我這個決定是非常的英明神武,壽與天齊的。我和萬家樂剛剛走進去那個問詢的屋子,縮在牆角的女人看到我後突然發了瘋,指着我大喊:“殺人了,殺人了!”然後女人就劇烈地掙扎想要從我和萬家樂進來的門口衝出去,被萬家樂一把逮住了。女人果真只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衣,掙扎的過程中春光外泄,萬家樂難得沒有憐香惜玉,將她緊緊地按住,還來了個流行的“壁咚”。女人好像被嚇住了,縮在萬家樂的臂彎裡不再出聲。
萬家樂還不忘了探過頭來對我小聲說:“哥,身材不錯,手感還挺好……”
這臭小子!
我慢慢地向女人靠近,一直瑟瑟發抖的女人突然停了下來,她慢慢地擡起頭,黑髮從蒼白的臉兩側滑落,露出了一張也算漂亮的臉蛋,一般來說做人家情人的必須得有臉蛋和身材的,這女人也算符合標準。
可就在剛纔還特別驚慌失措的女人突然笑了,笑的特別嫵媚:“我看到了,你殺了他,還將他的肉片成一片一片地慢慢地煮着吃了。”
女人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說的人心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