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瓢蟲手鍊,是裝在一個盒子裡的,裡面還帶着說明書,也就是這個瓢蟲手鍊的來源說明,我看了看上面好多繁體字,看不大明白,但根據認識的字和我拙劣的古言文水平,大體翻譯是,這個瓢蟲手鍊乃是上古的一個魔獸,不對,應該是魔蟲,這魔蟲從誕生之日起,就極其風光,下轄若干小妖,佔山爲王,周邊的老百姓多受其害,是苦不堪言。【..】
後來這事鬧得越來越大,魔蟲大人自以爲老子是天下第一,就想要反上天宮當天帝,本來吧,這魔蟲是本事不小,天宮也想處置而後快,這下子魔蟲找上門來了,真是叔可忍,神仙不能忍,天宮立馬就派了一對人馬跟瓢蟲大哥的小妖們決戰。
怪就怪在那隊人嗎上,竟然是隊胭脂娘子軍,一個個長得那叫賊拉漂亮,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尤其是領隊的那個將軍,杏眼桃腮,所有描寫古代美女的詞都可以用到她身上。
瓢蟲大哥和小妖們一見之下,全部都直了眼睛,直了眼睛之後,就是發呆,可發呆之後,這羣妖人突然歡呼了起來,紛紛嚷嚷着不要去反天宮了,還是把這些女人搶回去做壓寨夫人比較好,尤其是那個將軍,跟瓢蟲大哥是特別特別般配,讓那幫小妖說的這女將軍不跟瓢蟲大哥成雙成對那就是大大地不對,大大地不好。
妖有妖的思維,果真不能按照常理來猜度。
瓢蟲大哥和一干妖兵妖將本着要抓女人回去暖被窩的終極目的,可謂是士氣昂揚,鬥志滿滿啊,這幫妖人當然瞧不起面前這些漂亮女人了,一個個嬌滴滴的,合該就壓在身底下取樂的,穿什麼鎧甲,拿什麼兵器,不是笑死人了嗎?
可是啊,可是,瓢蟲大哥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大堆妖兵妖將會敗在大家都看不起的女人的隊伍面前,別看這幫女人長得漂亮,可絕對不是吃素的,人人都有絕招,就算沒絕招的,也有顏值,還有事業線,白的皮膚,桃花紅的臉帶,豐潤的嘴脣,還有笑容最美的時候就下殺手的分秒不差的配合,瓢蟲大哥橫行了太久,竟然被滅了全軍,連瓢蟲大哥也被女將軍捉了起來,那絕對的神鐵鐵鏈子穿身,永世不得超生啊。
最慘的是,瓢蟲大哥被女將軍捉到之後,並沒有民間畫本里那種本來敵對雙方的男女,打的你死我活的,最後因爲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愛,又愛的你死我活的事情發生。而是瓢蟲大哥被女將軍投入了煉仙丹的熔爐裡,加上林林總總的天兵神鐵,隕石星料,硬生生地把瓢蟲大哥煉成了一個小瓢蟲,金屬的小瓢蟲。
只不過這個小瓢蟲完美保留了瓢蟲大哥的能力,算是煉成了一個法器。
女將軍是女人嗎,又長得美,自己煉成了法器,還先瓢蟲大哥被煉成的樣子太醜,就鑲嵌上了許多的寶石,讓它看起來更加光彩奪目起來,最後拴在一條手鍊上,就成了一件護身法器。
後來又是神輪迴,又是魔戰神的,天界魔界很多東西都失落了,這個手鍊瓢蟲被神仙發現後,珍重地裝了起來,還寫了說明書。最後,這東西就落到我手裡了。
說明書的最後幾句還說了,這個瓢蟲大哥雖然自己的魔魂已經魂飛魄散了,不應該保留意識了,但怪就怪在,這個瓢蟲手鍊作爲護身法器,只會在女人身上好使,尤其是青春真好,長得漂亮的女人,如果這手鍊的主人越漂亮,手鍊的法力就更上一層
。
看到這裡我笑了,合着這瓢蟲大哥被女人給弄死了,卻癡心不改,還是覺得漂亮女人好。
再翻了翻說明書,發現上面點明瞭這個手鍊的認主儀式,無非也是用自身的血來認主。
我都看明白了,就從乾坤袋裡鑽了出來,真好聽到沐溫晴在外面拍門:“哥,怎麼還不畫出來,不會捨不得吧,天還沒黑呢,幹嘛關上門啊!”
尼瑪,老子幸虧關上門了,要不然你看到這屋子裡門窗緊閉地大活人沒了,又憑空表演一個大變活人,你還不得小命被嚇掉半條啊。
我連忙應着說:“急什麼,不是要給你找個好東西嗎!”我一邊說一邊把說明書拿了出來,順手扔到了抽屜裡,捧着精美的首飾盒子走了出去。
“這就是給我的?”沐溫晴一見我手中的首飾盒子,眼睛都亮了,上來就搶:“該不會是個玉鐲子吧?雲南老坑翡翠嗎?是不是很值錢?”
“這可比雲南翡翠鐲子要值錢多了。”我話還沒說完,沐溫晴就打開了盒子,一看之下是條金屬手鍊,上面還掛着個瓢蟲,面色上就有些失望,擡頭看我說:“就這比翡翠鐲子還值錢?”
“當然了,”我把她拉進屋子裡說:“翡翠鐲子碰上個賊就得碎,我這個手鍊,就算碰上哥打妖怪或者殭屍鬼,都保管你沒事。”
“真的假的啊,”沐溫晴把手鍊提溜出來,對着眼睛左看右看,“還弄個瓢蟲當裝飾品,怎麼想的啊,這事道教還是佛教的啊,看不出特色來啊。”
咳咳,誰知道是道教還是佛教啊。
我說:“你懂什麼,就是要不起眼,你平時帶着也沒有什麼突兀,關鍵時候,可是救命的東西。”
說着我找了根針過來,還拿着一個小瓷碟子,就手鍊放到了小瓷碟子裡,對沐溫晴說:“把手指頭伸給我。”
“幹嘛?”沐溫晴將兩隻手都背到身體後面說:“滴血認親?我絕對不是蟲子的後代。”
我“噗哧”一下樂了:“瞎想什麼呢,滴血認主,讓這個手鍊從此以後都知道你是主人,保護你的生命財產安全,可比110好使多了。”
“還能認主人?哥,你是說,我以後要養個瓢蟲當寵物了?”
“什麼寵物,亂七八糟的,懶得跟你這種沒文化的人解釋,趕快手指頭給我。”我強行扯過沐溫晴左手手指,在無名指上毫不心疼地紮了一下,沐溫晴短促地驚叫了一下,血就已經滴到了碟子裡,手鍊上面。
“天哪,這,這是……活了……”沐溫晴驚訝地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