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警察,蔣婷婷這個想法很正常。要是在養心齋設下埋伏,瘦猴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有來無回,而且能省去很多麻煩。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瘦猴,要通過比賽來和他正式分出高低。要是這樣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就算達到我們的目的,也一點都不光彩。反而更容易引起東極派的瘋狂報復,到那個時候就更難收拾了。
“哪怕是贏得比賽的希望很小,我還是決定試一試。”我想要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何丹鳳一個機會:“就算是比賽輸了,瘦猴要殺的人是我,和其他人無關。”
陳夢還是有些不放心:“你這樣做又是何苦呢?如果按照婷婷的辦法來,省事又保險……”
“不,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也不用再勸我了。”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哪怕你們是爲了我好,這次也一定要遵守諾言,公平比賽。”
“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那我們兩個人就不多說了。邪不勝正,小葉,我相信你會剷除東極派。”陳夢抓住我的手,語氣堅定的說道。
蔣婷婷看到我掛在胸前的荷包,有些疑惑地說:“你上次那個護身符不是丟了嗎?又重新買了一個?”
“這不是我買的,而是華倩雲送給我的。”我說出這荷包裡面就是飛霜紅花蛇的粉末,兩個人這才恍然大悟。
蔣婷婷說道:“看來華老太太還是很講道理的,她知道你幫助金姬英解除了極樂丹的控制,把飛霜紅花蛇製成荷包送給你,也就不用欠你的人情了。”
“說起金姬英,我真是沒有想到那些偏方能夠治好她的癲癇。”我話鋒一轉,又說回到蔣婷婷的身上:“我倒是想起了一種鍼灸療法,可以幫助你治療肝病,要不要讓我給你扎針試試?”
蔣婷婷估計是想起了上次我用鍼灸的辦法給她治療心臟病的情景,有些爲難的小聲問道:“你給我鍼灸的穴位,不會有什麼不方便吧?”
陳夢連忙在旁邊說:“就算有什麼不方便,爲了能儘快把你的肝病治好,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你們就不要亂猜了,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我拿出銀針,讓蔣婷婷把小腿露出來。
用鍼灸的辦法治療肝炎,大多是在中封、後溪、合谷、足三裡等手足穴位進行扎針,不涉及到蔣婷婷的隱私部位。
我正專心致志的給蔣婷婷扎針,一個女人推門走了進來。不是別人,就是上次給蔣婷婷化妝的姜美麗。
姜美麗還是那麼漂亮,她推開門,我就聞到一股芳香撲來,精神爲之一振。
“聽說婷婷患上了肝病,好像還挺嚴重的。我特地來看看,現在怎麼樣,好點了沒有?”姜美麗笑靨如花,說話的音調都是那麼的溫柔。
蔣婷婷指了指她剛剛吃過的東西,笑着說道:“葉醫生特地弄來了一些偏方給我治療,我已經感覺好很多了。”
姜美麗看了我一眼:“葉醫生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超的醫術,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我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姜小姐就不要誇我了,我這也是沒辦法。蔣警官的肝病和別人不一樣,我纔想到利用偏方給她治病。”
“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能把病治好,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陳夢也笑着說。
“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最近漢水市出現了一批有毒化妝品,你們買化妝品的時候,可一定要注意。”姜美麗作爲一名職業化妝師,對於這樣的信息非常敏感。
蔣婷婷聳聳肩說道:“我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化妝,你還是提醒陳夢多多注意吧。”
陳夢又轉而對我說:“葉醫生,你有那麼多女性朋友,可要記得提醒她們呀。”
“啊?我有很多女性朋友嗎?我,我怎麼沒有注意。”我乾笑了兩聲說道。
陳夢略帶深意的笑了笑:“就算有再多的女人,你也不嫌多吧。”
三個女人一臺戲,我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趕緊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醫院。免得被她們說的無地自容,那就有些尷尬了。
當我回到養心齋的時候,卻發現何丹鳳不知去了哪裡。我趕忙問吳二秀:“丹姐呢,她怎麼不在?”
“丹鳳說去找她師父了,讓她師父教她兩手絕活,說不定能用得上。”吳二秀對我說道。
“這個時候再現學現賣,是不是有點晚了?”我有些擔心的說。
吳二秀也是無奈的嘆氣說:“有什麼辦法,能學多少就學多少吧。你跟我去商店買點東西,要是比賽的時候少了油鹽醬醋,對誰都不好。”
她說的有點道理,不能給瘦猴不認賬的理由。只有大家在同一個環境下比賽,不管輸贏,才能讓雙方都心服口服。
天色已晚,這兩天養心齋暫不營業,就爲了後天的比賽做準備。我和吳二秀來到商店,剛好收銀員是一個年輕小姑娘,和孫曉燕年齡相仿。
“你就是葉醫生吧,能和我自拍一張嗎?”小姑娘在收錢之後,興奮的說着,像是見到了明星一樣。
沒想到經過陳夢之前的報道,我成了雙河縣家喻戶曉的人物。既然她提出來了,我當然不好拒絕。
“美女找我拍照,我怎麼好意思不答應呢。”我說着話,便和她站在一起拍了幾張照片,卻忘記了吳二秀在旁白看着我。
她不大高興的冷哼一聲,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見吳二秀離開,我連忙追了上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心裡暗自後悔。
吳二秀不是什麼小女生,沒有讓人頭疼的小性子。她從商店一跑到街上,也就冷靜了不少,走路的姿勢頃刻間恢復了穩重,只是時不時的掏出手機來看一看,又很生氣的塞回兜裡。
看到她並沒有跑掉,我緊繃的心情也就放鬆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
今天吳二秀穿了高跟鞋,鞋跟算不上很高,卻將她修長的雙腿襯托得更加高挑細長,中長的外套險些蓋住裙子,這種“褲子消失”的視覺快感讓我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