恑局 91、苗小琳的出現 書旗
眼看那些毒物距離李特不足兩尺,範婷絕望地望着李特,見他再無動靜,無奈閉上雙目,聽天由命。
就在這時,突然一團黃『色』煙霧從天而降,正中李特與那毒物中央,煙霧繚繞,霎時便將李特等人包裹起來,在毒物面前形成一道煙幕屏障。
廖降面『色』大變,只見那些毒物紛紛不安地躁動起來,在不敢往前爬行半步,原地『亂』轉。
那些煙霧越來越濃,毒物忽地調轉方向,箭一般朝着廖降躥去,一下又悉數叮在他那瘦骨嶙峋的。
廖降面『色』難看之極,過不多時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頭髮立即就白了一半。??首發燃文 恑局91、苗小琳的出現
頃刻之間,煙霧散去,然而前方除了李特、範婷,以及李特懷中的劉芸,竟還多了一個妙齡,這少女亭亭玉立,臉龐秀氣,一雙大眼撲閃撲閃,正是青衣老尼的徒兒——苗小琳。
“嘻嘻!”苗小琳衝着廖降莞爾一笑,歪着腦袋,好奇地打量着他。
廖降將衣服披在身上,顫聲問:“你…你是什麼人?”
苗小琳將手指『插』進左耳耳環中轉了兩圈,嘻嘻笑道:“那麼老頭兒,你又是什麼人?”
廖降勃然大怒,說道:“我不是老頭兒,我是個降頭師,高貴的降頭師!你又是哪個旁門左道,竟如此地對本降頭師不尊敬!”
“我也不是什麼旁門左道,不過我師父聽說最近有什麼旁門左道現世,叫我出來跟他們打個招呼罷了!”苗道。
“你師父是誰?”廖降忍不住問道。
苗小琳答道:“青衣神尼聽過沒?”
“你是青衣神尼的弟子?”廖降大吃一驚,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苗自己是青衣神尼的弟子青衣老尼的徒兒,青衣神尼是自己的師祖,可聽廖降如此說,索『性』臉皮一厚,就此認下了,說道:“不錯!便是八神島八神庵的青衣神尼!”但如此說不免有些『亂』了輩分,倒成了自己師父的師妹了,於是心中不住叫喚:“師父莫怪,我這也是忽悠壞蛋呢!莫怪莫怪啊!”
乖乖隆地咚!
廖降一聽到青衣神尼的名號,當真驚訝得是非同小可!昔年邪月教差點遭遇滅教之災,其中便是青衣神尼聯絡佛道兩家聯合爲之,當時佛道兩家的手段,直到現在仍是令他們心有餘悸。
從此邪月教中人,最是懼怕佛道門中有三:一是雲遊狂僧,二是青衣神尼,一塵道人次之。
現在廖降陡然聽到這中的名號,怎能不驚?心中暗暗盤算:如今我身受自身毒物反噬,這小妮子又是大名鼎鼎的青衣神尼的,手段自不必說,想來是打她不過的,看來不如趁機逃走的好!
想到這裡,廖降衝着苗小琳拱拱手,說道:“原來是神尼高足,失敬失敬!海望代我問候她老人家一聲,廖降就此別過,改日再登門謝罪!”說罷轉身,拔腿便走。
旁邊光頭佬與髯須二人聽得此一番話早已驚恐不已,急忙衝着廖降就嚷:“廖師傅,帶哥倆一起走,可不能撇下我們呀!”
廖降自顧不暇,哪有閒工夫管他們呢,毫不停歇。
苗小琳嘿嘿一笑,斥道:“老頭兒,哪裡逃!”說罷一個箭步衝上,『插』進耳環的食指一用力,那銀『色』耳環便飛『射』而出,直擊向廖降後背。
廖降逃得正急,忽聞身後破空之聲陡然傳來,知曉襲來厲害暗器,忙地轉身,瞥見一道銀光疾速『射』來,躲避已然不及,連忙伸手去拿,可銀光飛快,擦破廖降手背直奔面門。??首發燃文 恑局91、苗小琳的出現
廖降大驚,本能側頭避讓,驀地眼前銀光一閃,但覺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用手一『摸』,已然被割破一道寸許長的傷口,鮮血旋即淌下。
再看那道銀光,疾速轉了半圈竟又飛回到苗小琳食指上,兀自在那不住轉悠,竟是一圈細細的銀絲耳環!
苗小琳嘻嘻一笑,將那大大的銀絲耳環又夾在耳垂上,拍拍手道:“怎麼樣,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
“這…這是什麼招數?”廖降心中惶恐,接連兩次被這小姑娘打敗,他已對自己失去了半分信心,這怪異的暗器、奇詭的招數,他感覺自己已是束手無策。
“旁門左道的招數!”苗小琳嘻嘻笑道,“不過你這老頭兒變戲法的招數,倒也有趣得緊,我這招數可是萬萬及不上的。”
“什麼變戲法的招數?”廖降奇道。
“頭髮啊,”苗小琳又歪起腦袋,嘴角似笑非笑,“你這頭髮能在瞬間一下白了一大半,當真厲害得很呢!若非染髮,當今世上,又有幾人能隨意改變自己頭髮的顏『色』呢?奇葩呀,嘿嘿!”
“哇哇!你敢取笑本降頭師,找打!”廖降氣急敗壞,揮舞着手臂衝上前去。
苗小琳輕笑一聲:“就怕你不來呢,等的就是這個時刻,看打!”說罷手臂一揮,臂上銀環瞬間扯成一根銀絲,迅疾地擊向廖降。
這銀絲是用精鋼配合上好的純銀鍛造而成,極具韌『性』,平時不用便圈成環狀套在手腕上,若遇敵手,利用真力迅疾揮出,銀絲便被扯直,成爲傷人於無形的利器。
這銀絲極細極韌,猛力揮出,威力巨大,鋒利無比,肉眼根本很難察覺。當時對陣粉侯,一時不察,都給他衣服上留下兩道豁口,這廖降身手原就不如粉侯,這時又身受重傷,哪裡還躲避得了?但聽一聲極其細微的破空之聲,廖降還是本能後退,但卻並未逃脫銀絲的攻擊範圍,給掃中胸膛,只覺胸口一陣涼意。
由於韌『性』,銀絲瞬間便又回到苗小琳腕上,成爲一圈圈細細的銀環,廖降甚至都不知攻擊自己的爲何物,心中越發恐懼起來。
廖降只一頓,便覺胸口由原本的涼意變作火辣辣的疼痛,鮮血直冒,顯見得傷口極深,然後由於銀絲極細,劃破胸膛的速度又是極快,傷口直到現在方纔顯現。
廖降不明白對方使了什麼,怎地手臂憑空一揮,自己胸口便出現一道這麼深的傷口,心中暗歎好一個神尼的弟子,當真了得!於是不敢戀戰,藉着後退之勢,拔腿便飛也似地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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