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怎麼吃別人的眼球啊”鄭書豪說着,聲音裡更加的不滿了。
“我喜歡吃別人的眼球,不行嗎”三枝菊有些得意了,心想我把你鄭書豪的眼球吃去了,我看你還有怎麼辦法活着
心裡正開心時,三枝菊忽然感覺到胸口下有兩股異動,低頭一看時,看到鄭書豪的兩隻眼球竟然從自己的胸口裡鑽出來了,在自己高高的胸口上來回的滾動着,三枝菊剛想伸手去抓那兩個鑽出來的眼球時,眼球自己飛起來了,飛到了鄭書豪的兩個眼窩裡。
鄭書豪眨了眨幾下眼睛,兩隻眼睛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三枝菊看得目瞪口呆,半晌之後,嘴裡才喃喃的說道:“鄭書豪,你到底是人還是仙眼球被挖了一點事也沒有”
“我當然是人了。”鄭書豪淡淡的回答三枝菊說:“這種玩魔術的雕蟲小技,算得了怎麼呢你這口棺材,看起來的確像是楠木的,那才叫厲害咧。”
“鄭書豪,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投降了,你放我起來。我這個旅館,你想怎麼時候來住就怎麼時候來住,想怎麼時候走,就怎麼時候走,一切由你自己做主,我以後再也不敢管你了,再也不敢有壓你的想法了,可以了麼你放我起來吧。”三枝菊說着,聲音裡有一股哭腔,只差沒哭出聲來了。
鄭書豪不是傻子,當然能聽得出三枝菊在演苦肉計,自然也不會上三枝菊的當,嘴裡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倆人有緣分,今晚孤男寡女一起睡棺材,你就不要有別的想法了,先睡到明天再說。”
說到這裡時,鄭書豪的鼻子裡忽然聞到了一股怎麼東西的燒焦味,剛想開口時,三枝菊的話卻先響了起來了:“怎麼東西被燒了好濃的一股味,該不是我的旅館燒起來了吧真是太好了,這次我們誰也跑不了啦”
鄭書豪的心裡有一股不安,旅館若真燒起來,可不是怎麼好事。
在棺材裡坐了起來,鄭書豪想看一看是怎麼東西被燒了。
誰知就在鄭書豪在棺材裡坐起來的時候,他身下的三枝菊猛的一抽雙腿,鄭書豪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棺材裡跳了出來了,向門口跑去了。
眼睛看到了房間的壁爐上,鄭書豪看到剛纔自己從三枝菊身上扯下來的那紙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怎麼時候飛到了壁爐裡,燒了起來,發着一股焦味。
不用多說,肯定是三枝菊的手筆,鄭書豪猛的從棺材裡跳了出來,向門外跑去。
三枝菊已經跑到門口外面去了,鄭書豪跑到門口外面時,看到三枝菊正向走廊的一頭跑去,步子不慢
雙腳撒開,鄭書豪向三枝菊追了過去。
三枝菊沒跑到走廊的盡頭就被鄭書豪從後面抓住了。
“看你向哪裡跑”鄭書豪的嘴裡說着,雙手邪氣的上移,專向三枝菊沒有衣服的胸口上抓,還故意搓揉了幾下,嘴裡嘿嘿的壞笑着。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三枝菊吼叫着,雙手想把攔腰抱着自己的鄭書豪推開,但鄭書豪力氣又大下手又狠,三枝菊哪裡能推得動他三枝菊心裡着急了,回過頭去,張口對着鄭書豪的臉,狠狠的咬了下去
“咔”的一聲,鄭書豪的臉被三枝菊咬去了一口肉。
讓三枝菊鬱悶的是,鄭書豪的臉上雖然出現了一個被自己咬下的,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轉眼之間,鄭書豪臉上的不見了,一切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三枝菊有些無奈了,她可不願意看到自己落到鄭書豪的手裡,於是把舌頭從嘴裡伸了出來,上下牙用力就是一咬。
一股殷紅的血,從三枝菊的舌頭上流了出來,一個淡淡的影子,也跟着殷紅的血,從三枝菊的身上飄了出來,向走廊的盡頭飛掠而去,轉眼之間就沒有了蹤影。
鄭書豪的手裡,還在抱着女子,只是女子的頭,已經低垂了下去,像忽然被別人把身上的筋骨抽去了一樣,全身軟棉棉的連頭都擡不起來。
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從女子的身上一閃而出,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鄭書豪知道三枝菊的鬼魂從女子的身上逃跑了,很想去追擊,但看到懷裡的女子像雨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心裡爲她擔心,他彎腰把女子橫抱了起來,回到二零一房間,把女子放到了牀上。
伸手試了試女子的鼻息,鄭書豪感覺女子的呼吸雖然很弱,但一呼一吸之間,還算均勻,知道女子不會有怎麼大事,一顆心算是放下來了。
只是現在自己想要去追三枝菊的鬼魂,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鄭書豪甚至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三枝菊的鬼魂。
走到房門口,看了看三枝菊逃走的走廊盡頭再也沒有三枝菊的影子,只好又走回房間裡。
女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鄭書豪,嘴裡輕聲的說了一句怎麼,說的是日本話,鄭書豪聽不懂。
“謝謝你救了我的命。”過了五分鐘,女子又說話了,這次說的是華夏語,雖然生硬,發音也不怎麼準確,但鄭書豪能聽懂。
“不用客氣的,我也是順手從三枝菊的手裡把你拉了一下而已,三枝菊又沒傷害你,更沒殺你,所以談不上救。”鄭書豪笑說。
女子搖了搖頭:“三枝菊現在是沒有殺我,但用我的身體幾年之後,三枝菊就會膩味,到時她會毫不猶豫的把我殺掉的。”
揉了揉發紅的眼睛,女子對鄭書豪說起了三枝菊進入自己的身體之後,把曾經用過身體的女子弄進壁爐裡活活燒掉的事。
鄭書豪聽着,氣得跳了起來,嘴裡罵道:“這三枝菊這麼狠毒,我還真沒有看出來,等我把她抓住了,看我不把她打死”
拉過被子,鄭書豪把女子的身子蓋住,人想站起來,女子立即就把他拉住了,嘴裡着急的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去找件衣服來給你穿上。”鄭書豪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女子說:“剛纔把你的衣服撕壞了,真對不起。”
“不行,我現在身體很弱,沒法和你一起走,你一走開,萬一三枝菊回來了,我會被她打死的。”女子着急的說着,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對鄭書豪說道:“我蓋着被子就好,沒有事的。”
想想女子說的也對,萬一自己一走開三枝菊就回到這裡來了,這女子還真有可能被三枝菊害死。
“對了,剛纔我好像看到三枝菊把舌頭伸出來咬了,現在你的舌頭上怎麼樣了,傷得嚴重嗎”鄭書豪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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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把舌頭伸了出來,鄭書豪看到她的舌頭上有兩個很深的牙齒印,傷的不輕,慶幸的是血已經止住了。
“三枝菊的鬼魂想要從我的身上出來,必須要把我弄出一些小傷來,流了血之後,她的鬼魂就能跟隨我的血一起流出來。”女子對鄭書豪說,算是解釋三枝菊爲什麼自己咬傷舌頭。
問了一下女子,鄭書豪才知道她名叫北村美慧。北村美慧告訴鄭書豪,她的姐姐被一個叫八尾狐的女鬼捉去做宿鬼身了。
“八尾狐那不是三枝菊的大師姐麼”鄭書豪心裡暗吃了一驚,看來這三姐妹都是不停找別人的身體來宿鬼身的惡鬼,不像柴奇美子,一直用着自己的身體,雖然已經有近百歲了,但看上去還是個小姑娘樣,不但人的樣子年輕,心態也很年輕,這可能得益於她身上的毛毛蟲盅,用這種盅術的女人,沒聽說過有哪一個會老。
“你劈柴一個晚上,人也累得不輕了,上來睡一覺吧。”北村美慧又從被子裡伸出了一隻手,輕輕的拉了一下鄭書豪,嘴裡輕聲的說道。
鄭書豪剛想說句話,北村美慧卻忽然跳了起來,雙手把鄭書豪的脖子抱住,鄭書豪還沒反應過來,北村美慧已經把他的大嘴親住了。
北村美慧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鄭書豪正被香氣所陶醉時,忽然感覺自己小腹處的海女神骨靈氣正從嘴裡流出來,心裡立即一驚,心想海女神骨的靈氣怎麼又流動了來了呢
“奇怪,你的身上不知道有怎麼東西流到我的舌頭上來,感覺怪怪的。”北村美慧放開了鄭書豪,紅着小臉,輕聲的對鄭書豪說道。
鄭書豪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連忙讓北村美慧把嘴張開把舌頭伸出來。
北村美慧的舌頭上,剛剛咬出來的傷不見了。
“真是太神奇了,你一定是神仙”北村美慧低叫着,又把鄭書豪抱住了,小嘴再次把鄭書豪的大嘴吻住,熱情又放蕩,像一個守寡多年的壞寡婦,把個鄭書豪弄得血液奔涌
第二天,鄭書豪還在睡夢中就被北村美慧從夢裡搖醒。
“我肚子餓了。”北村美慧輕聲的對鄭書豪說。
看到窗口上有亮光,鄭書豪問了北村美慧一句:“現在幾點了”
“中午十二點過了。”北村美慧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