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鄭書豪想噴鼻血的是,兩個女子,沒有半點衣物的飽滿胸脯,全都壓到自己的身上,施巧曲的一隻手臂伸出來,半抱着成殿官的光膀子,成殿官的一隻手臂伸出來半抱着施巧曲的小腰,雖然三人的身上蓋有厚厚的棉被,但鄭書豪還是有些受不了。
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鄭書豪一睜開眼睛成殿官也跟着睜開了眼睛。
看到鄭書豪的臉上不怎麼好看,成殿官只得無奈的說道:“這個施巧曲,手裡雖然有你家的門口鑰匙,卻站在門外不敢開門,今晚我若是不來,明天早上她一定會被一夜的寒風凍死。”
成殿官說話間,施巧曲也醒來了,臉貼在鄭書豪的耳下不出聲。
反正也沒幾天就要回家去了,鄭書豪不想多說,人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拿了游泳衣,到廚房換上。
人從廚房回來時,鄭書豪差點沒被眼前的一幕弄暈過去:成殿官也從被窩裡出來了,人就站在牀前,身上光溜溜的,她的對面,站着施巧曲,身上同樣也是光溜溜的,雙手拿着成殿官的游泳衣,正替成殿官穿上,穿好了,還抱着成殿官的脖子,在成殿官的左臉上輕吻了一口。
看到了驚呆了的鄭書豪,施巧曲轉身走了四五步,走到鄭書豪的面前,雙臂伸出,把鄭書豪的脖子抱住,在鄭書豪的大嘴上就是一個長吻。
“得了,別光着屁股走來走去的了,感冒了小心被趕回家去。”成殿官笑說着對施巧曲說了一句,施巧曲只得放開了鄭書豪,紅着臉,竄回被窩裡用被子把身子蓋住,連頭都不敢伸出被子外面來了。
鄭書豪拿起了門後的一條大鐵棍,走出了門口,成殿官跟着他走了出來,還回頭把門關上了。
“怎麼還帶着這麼粗的一根鐵棍子”成殿官快走了兩步,走到了鄭書豪的身邊嘴裡有些不解的問鄭書豪,她不是第次陪鄭書豪一起下到池塘裡去了,但鄭書豪從不帶東西,這次卻帶了一條又粗又長的鐵棍子,這讓成殿官三感到心裡有些不安。
“先帶着吧。說不定會有用。”鄭書豪回答了成殿官的話,這鐵棍,他還是從施巧曲的家裡找來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池塘的邊上了,鄭書豪拉着成殿官的手,一起走入池塘裡。
本來鄭書豪打算今晚自己一個人下水的,但他想到了先前到棺頭村時的那些怪異之事,最後還是決定把成殿官帶上,帶上成殿官自己還能有個伴。
鄭書豪很快又在水下找到了水下的那個石洞。
只是這時候的石洞,已經再次被一塊大石頭蓋住了,鄭書豪想用雙手把石頭推開,卻沒成功,那石頭好像有千斤重一樣,鄭書豪哪裡推得動
還好身上帶着大鐵棍,鄭書豪用手裡的大鐵棍一撬,石頭被撬開了,發出一聲巨大的水響。
把撬下來的石頭弄到兩米多遠的地方,鄭書豪才和成殿官一起向石洞裡游去,很快就游到了沒有水的地方。
“沒想到這池塘的下面,還有這麼一個神奇的所在。”用手裡的電筒照着山洞,把山洞仔細的打量了一遍,成殿官嘴裡讚歎着說道。
鄭書豪沒說話,肩膀扛着鐵棍,向寬大的山洞裡走去,成殿官也打着電筒跟在他的後面。
山洞有些彎彎曲曲,暖乎乎的像有人在裡面燒火爐子一樣,和外面的數九寒冬有天壤之別。
在山洞裡走,有些吃力,因爲這山洞不但彎彎曲曲,還一直向上延伸着,人走在裡面,就像在爬山一樣,所以並不輕鬆。
兩人走了大約一個鐘頭,山洞忽然變平緩了,而且直直的向前延伸。
“那是怎麼”走在鄭書豪身邊的成殿官,嘴裡叫喊起來了。她看到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個很大的平石,平石上,有一個大東西,紅紅的。
鄭書豪也看到了那一個東西,但他沒有出聲,是怎麼東西,走近前去看不就明白了麼叫喊沒有怎麼價值。
兩人走到了大平石前面,終於把一個東西看清楚了:是兩口很大的棺材,石頭做成的,塗着紅漆,雖然年代已經久遠,但不知道那紅漆是用怎麼東西做成的,依然和新的沒有怎麼兩樣。
兩副棺材的前面,還立着一塊大石碑,上面刻着成家祖先的名諱。
果然是成家的祖墳。
鄭書豪站在棺材前面向前看去時,看到灰濛的天空。他和成殿官又向前走了十幾二十丈,才發現看到天空的地方,並不是洞口,而是兩條不到五寸寬的垂直裂縫,裂縫兩邊的石頭。厚厚的,別人想從外面向這山洞裡看,不會看到任何的東西
“好奇妙的山洞,難怪棺頭村會有這麼受益不淺。”鄭書豪由衷的讚歎說道。
再走回石棺前面時,鄭書豪看到石棺大約高大約兩尺,寬近四尺,長約九尺。
想了想,鄭書豪站到了石棺前,用手裡的大鐵棍使勁的撬了一下。
這一撬,石棺立即就發出了一個聲響,石棺的蓋子,像是被人從後面拉着的一樣,自己向後移動開去了。
石棺裡,是兩個並列着的木棺,木棺上也刷着紅紅的油漆,同樣和新的一樣,沒有半點陳舊感覺。
看着兩個木棺並列在一起,前頭緊貼着石棺的前板,木棺的後頭,卻空出近一尺的空間來,鄭書豪嘴裡忍不住說了一句:“方法尺寸雖然全對了,但把兩個木棺這樣放置,不太高明呀”
聽着鄭書豪的話,成殿官有些迷糊,不知道不高明在怎麼地方,但她沒有出聲,靜靜的站在一邊看着鄭書豪忙。
手裡的鐵棍把左邊的木棺撬了一下,木棺裡的蓋子,很容易的就被鄭書豪撬開了。他把手裡的鐵棍子放下,雙手把木棺的蓋子抱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的平石上。
成殿官的眼睛向木棺裡看去時,人立即就愣住了:木棺裡,是一個男子,全身上下沒有半點衣物,看上去十歲的樣子,高大而且健壯,不但身上的肌膚完好無損,成殿官甚至看到他的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潤,就像是一個睡着的年輕男子一樣。
木棺裡,除了年輕的男子,怎麼也沒有了,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你到這裡來。”鄭書豪指了一下石棺的左邊對成殿官說。
成殿官戰戰兢兢的走過去了,站在了鄭書豪指定的位置。
鄭書豪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成殿官更加的害怕了,甚至是腿肚子發抖,鄭書豪對成殿官說:“把你的老祖宗抱起來。”
“這我行嗎”成殿官說着,上下牙打顫的聲音鄭書豪都能聽到了。
“沒事的,他是你的老祖宗,你抱起他,比我抱好,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鄭書豪說着,又補充了一句:“他不重的,很輕。”
聽到鄭書豪這麼說,成殿官只得彎下腰去,雙手伸出來,一手從男子的雙膝下穿過,另一手從男子的脖子穿過,剛要抱起來時,已經站到石棺前頭的鄭書豪又說了一句:“他不重,別太用力了。”
聽到鄭書豪這麼說,本來想出大力的成殿官只得改釋變了主意。
成殿官很容易的就把石棺裡的男子抱了起來。
男子看上去很高大很健壯,但讓成殿官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不到十斤重,身上的肌膚,軟軟的和活人一模一樣。
站直了身體之後,成殿官忽然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氣流從男子的身上傳到自己的身上來,心裡有些害怕了,兩隻腳卻不聽她的使喚,感覺到特別的有力。
看到成殿官把木棺裡的男子抱起來了,鄭書豪把手裡的鐵棍放下,彎下腰,把已經空了的木棺抓住向前拉,直到木棺的前頭緊緊的貼到石棺的前板,才站直了身體。
“把手裡的老人家放回去吧。”站直了身體之後,鄭書豪對成殿官說道。
看了一下手裡的年輕男子,成殿官覺得鄭書豪叫他老人家有些不對路數,但還是聽從鄭書豪的話,把懷裡的人放回木棺裡去了。
見到成殿官把男子放回了木棺裡,鄭書豪拉了一下她的小手,讓她站到自己的身邊來。
看到鄭書豪雙眼看着石棺裡的男子,一動也不動,成殿官不知道鄭書豪在幹怎麼,就站在他的身邊不動了。
許久之後,木棺裡的男子身上,開始冒起了一股青煙,接着,木棺裡的男子,也在慢慢的變化起來了,先是從一個年輕的男子,變成了一個十歲的老人。
老人的身上,繼續冒着青煙,而且青煙比剛纔更大更濃了。
許久之後,成殿官看到木棺裡不再有人,只有一具泛着黃色的人骨。
也就在這時,鄭書豪走了過去,把木棺的蓋子蓋上。大概是怕木棺的蓋子蓋得不嚴,鄭書豪還用鐵棍在木棺的上面連敲了四五下。
看樣子左邊的木棺已經搞定了,鄭書豪又走到了右邊的木棺前,把右邊的木棺也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