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會一腳把你踢到房門外面去。”鄭書豪笑說。
“不會,那樣的人成不了我的丈夫。”林斯燕說着,身子又向鄭書豪的身上貼得更緊了一些,半晌之後,鄭書豪聽到了一股均勻的酣睡聲,人輕輕的一回頭時,發現林斯燕已經緊貼在自己的身邊睡着了。
無聲的笑了一笑,鄭書豪從羽絨袍裡鑽了出來,再輕輕的用兩件袍子把熟睡中的林斯燕包好,逃離了林斯燕的家。
回到家裡,鄭書豪鑽到被窩裡睡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懷裡有個軟軟的人兒,人立即就醒了過來了。
一睜開眼睛,鄭書豪看到睡在自己懷裡的人是施巧曲。
鄭書豪的身上,只穿着一個小短褲和小背心,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幾乎全都真真切切的和施巧曲身上的皮膚貼到了一起,還能感覺到施巧曲的皮膚非常的光滑和溫潤。
眼睛看到房間的窗口上時,鄭書豪看到了很明亮的光線,知道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哥哥你醒了?”看到鄭書豪醒來了,施巧曲的臉上泛起了甜甜的笑意,對鄭書豪說道:“高阿姨和鄭叔到你舅舅家去拜年去了,下午還要到鄉下你外婆的家裡去拜年,明天才回來。你肚子餓麼,我給你做好吃的。”
“我還不餓。”鄭書豪昨天連吃了兩份年飯,吃得過量了一些現在還沒感覺到餓。
原來父親和媽媽都出門去了,怪不得這個施巧曲這麼大膽,敢鑽到自己的懷裡來了。
看了一眼懷裡的施巧曲,鄭書豪對這姑娘的勢着有些感動,雙手伸了出來把她的身子摟住,這一摟,才知道這姑娘的身上,沒有半點衣服。
剛想說句怎麼,施巧曲雙手已經伸了過來了,緊緊的抱住了鄭書豪還不算,小嘴兒還印到了鄭書豪的大嘴上,現在的施巧曲,和幾天前不太一樣了,她吻着鄭書豪的嘴,技巧雖然不怎麼得法,卻很執着很有溫情。
鄭書豪剛從睡夢裡醒來,就被施巧曲那無邊的溫情所包圍,人立即有些迷失了起來,他的激情被施巧曲牽引了出來,人變得有些瘋狂。
雖然有些痛楚有些難受,但施巧曲還是十分的享受,想到自己已經是鄭書豪的女人了,施巧曲的臉上,笑容除了含情脈脈就是甜蜜和溫馨,聲音裡,更是多了一份磁性,柔柔的十分動聽。
直到人有些累了,鄭書豪才稍稍的鬆開了懷裡的施巧曲,沒多久就睡了過去了。
施巧曲從鄭書豪的懷裡鑽出來,站到了牀前,把蓋在鄭書豪身上的被子整理了一下,把衣服穿好,看到鄭書豪睡得還算安穩,才走出了房間,把鄭書豪的房間門關好。
人站在鄭書豪的房門前,施巧曲摸着自己扁平的小肚子,心裡想:也不知道這小肚子給不給自己爭口氣,如果能懷上一兒半女的,那就太好了,到時自己就悄悄的回鄉下去,把孩子生下來,能不讓鄭書豪知道最好,如果鄭書豪知道了,自己就說是別人的……
想到紀宛鶯那像畫上的美人一樣的漂亮小臉,施巧曲就感覺到心裡怪怪的。
施巧曲覺得,只有像紀宛鶯那樣的女人,才配得起鄭書豪這樣的人,自己和紀宛鶯比起來,相差太遠了……
還算幸運的是,自己終於成了鄭書豪的女人了……
施巧曲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走進了鄭家的小廚房。
鄭書豪喜歡吃怎麼,施巧曲還是不十分的清楚,但施巧曲也沒發現鄭書豪有怎麼不喜歡吃的東西,於是就從廚櫃裡拿出了一截臘肉,切成片,拌着青蒜苗一起炒,一股肉香味立即就散發了出來了。
又做好一小鍋飯,一鍋湯,做好了這一切,看到鄭書豪還沒起牀,施巧曲又來到了鄭書豪的房間,看到鄭書豪還睡在被窩裡沒動,便悄悄的退出房間,把房門關好。
炒好的臘肉放到了飯上,蓋好蓋子。
做飯的鍋能保溫,哪怕是到明天才吃都可以,而炒熟的臘肉,保溫不但不會走味,還會變得更香。
湯鍋也把火調到最小。
總之只要鄭書豪一起牀,就一定有熱飯熱菜熱湯來吃。
施巧曲做完了這一切,就坐在鄭家的大廳裡看電視,還沒忘記把聲音調到最小。
直到傍晚時分,施巧曲還沒看到鄭書豪從房間裡出來,有些忍不住了,走進了房間,把鄭書豪從睡夢裡搖醒。
“哥,你睡了一整天了,肚子一定餓了吧,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別餓壞了肚子。”看到鄭書豪被自己搖醒了,施巧曲對他笑說了一句,說完便彎下腰去,在鄭書豪的脣上親了一下。
鄭書豪坐了起來,迷糊之中想起了中午對施巧曲做過的事情,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知道說些怎麼好,看到施巧曲的臉上笑得很開心,只好裝聾作啞的怎麼也不說了。
洗漱之後,鄭書豪坐到了桌子前吃起了東西,餓了半天的施巧曲,也陪着他一起吃。
“巧曲,你的手藝真不錯。”吃着香氣四溢的炒臘肉時,鄭書豪忍不住誇了施巧曲一句,施巧曲一聽,立即就高興的笑開了。
不喝酒的人,總是很容易的吃飽肚子,兩人吃飽飯之後,看了一陣子的電視節目,施巧曲就把電視關了,拉着鄭書豪回到房間裡。施巧曲聽成殿官說過,鄭書豪總是經常在半夜裡出動去做事,也親眼看到過鄭書豪和成殿官在半夜的時候下到村前的池塘裡去,加上鄭書豪根本沒有心思看電視節目,所以就陪着鄭書豪回到房間裡了。
男女之間的身體交溶,最難突破的全都在第一次,有了第一次之後,便不再有阻隔了,施巧曲和鄭書豪相擁着睡下了,只是當鄭書豪睡着之後,施巧曲就悄悄的起來,抱着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睡覺去了,鄭書豪的父母明天就回來,但怎麼時候回來,誰也不知道,施巧曲可不願意讓鄭書豪的父母看到自己睡在鄭書豪的牀上。
……
下了汽車,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高聳入雲的大山。
鄭書豪一揹着行李和千慧子一起下車後,被路上的塵土沾得看不清本來面目的汽車又開走了,坑坑哇哇的路面上,被車子開動時的汽流衝起了一片灰塵,衝向鄭書豪和千慧子,讓兩人感覺到好一陣難受。
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村子,鄭書豪和千慧子一起向村子裡走去。
村子不大,鄭書豪和千慧子走入村口時,就看到兩全個老人正帶着自己的孫子在村口玩耍。
剛剛過完年,不但兩位老人的身穿着新衣,就連他們的兩個孫子,也穿着新衣。
“爺爺,這裡是五王村麼?”鄭書豪走上前去,問鬍子花白的老人。
“是,這裡是五王村。”老人擡眼看了一下鄭書豪和千慧子,看到兩人都長得很白淨,男俊女俏,像是從畫裡走出來一樣,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愕,他活了幾十年了,第一次看到這麼俊秀俏美的年輕男女,腦子裡懵了一陣之後才笑着問鄭書豪和千慧子:“你們是誰家的親戚?我怎麼從未看到過。”
老人把鄭書豪和千慧子當成來村裡走親戚的人了。
“老爺爺,我們是從城裡來的,做地質勘探工作。”鄭書豪把早就已經編好的進村理由說了。
農村人雖然不一定懂得很多,但如果一對年青的男女無故的住到村裡來,他們會心生疑惑,所以鄭書豪在出發前就找好了進住五王村的理由了。
“地質勘探?”鬍子花白的老人重複了一下鄭書豪的話,不知道是怎麼意思,他旁邊的老奶奶,眼睛明亮,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她看到白鬍子的人聽不懂鄭書豪的話,就說道:“地質勘探就是找礦的。”
“嗬。”老人恍然大悟了起來,嘴裡說道:“原來是來找礦的,前年也來過一對夫妻,比你們年長,四十多歲,在村子裡住了半年多才走,還帶走了一大袋子各種各樣的石頭。”
“是麼?”鄭書豪笑了一下,對老人說道:“他們是不是在村裡住的?村裡有人家有房子出租?”
“租倒是不用,村裡的空房子有的是,你們是爲國家做事的,也不容易,在村子裡住一陣哪裡還用租?借住一下就行了。”老人說:“不過村裡太吵了,你們文化人住着不習慣。我們的村頭有個學校,以前學生很多,老師也有好幾個,現在家家都是一個小寶寶,很多還跟着父母到城裡去了,學校裡就剩下一個老師和幾個學生,你們到學校裡去住比較好些,那地方安靜,沒有人打擾你們工作。”
老人說着,還熱情的把鄭書豪和千慧子帶到村裡一個姓李的老師家裡。
李老師快五十了,做了一輩子老師,頭髮有些發白。聽到鄭書豪和千慧子說想在學校裡住下,就高興的答應了,把兩人帶到了學校,打開一套已經空了很多年的教師宿舍,讓鄭書豪和千慧子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