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戶進入了房間裡面,此時我已經從沙發上面起來了,只是頭還是有些暈,花田在一旁看着電視。
不知道花田是怎麼的,跟墨弈一樣,特別喜歡看電視,但是卻不是喜歡抗日片,而是喜歡唱歌的綜藝節目,沒事就喜歡跟着裡面的歌手唱起來,但是花田的歌喉真是不敢恭維,基本屬於唱歌要命型。
在我坐在沙發上跟着花田一起看的時候,吳川揉着雜亂的頭髮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問道:“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多了,怎麼睡在你這裡了?”
“昨天的事情你都忘了?”我想都沒想就直接說出來了,吳川撓了撓頭之後說道:“好像,我昨天是喝多了,對了,昨天你說的算數吧!今天就去看看。”
我這一說,他立馬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和我說的事情,我也沒有推辭,但也沒有立即和他走,而是讓他去洗手間去洗把臉,刷個牙。
吳川急切的說道:“還洗什麼臉,刷什麼牙啊,現在就去吧!”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門啊!”經我一說,吳川纔不情願的去了洗手間,洗漱一番之後出來了,看起來比剛剛精神多了。
隨後我們兩個人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吳川還疑惑我怎麼不關電視,而且也比較疑惑花田怎麼會在我這裡,我打個馬虎眼把他糊弄過去了,他也比較急,沒有去追究這些。
出門之後,我們兩個人攔了一輛出租車。吳川報出路名之後,車子就開動了,我聽着他說的地方,感覺好像是一個郊區。
正當我有些疑惑的時候,吳川和我說起了他的這個朋友,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的這個朋友在小的時候是他的鄰居,兩家的關係也非常的好,吳川那他的這個朋友也是從小就在一起玩。他的朋友的爸媽比較有商業頭腦,在吳川讀到高中的時候一下發了際,賺了大錢。
賺了大錢之後,他的這個朋友家也就搬了。不過這個朋友的爸媽十分重交情,雖然平時不在一起,但是逢年過節的時候都會來拜訪,吳川和這個朋友也經常一起聚。
搬家之後,不僅沒有影響到兩家之間的關係,反而使得兩家之間的關係更加的深厚了。這次他的朋友出事後,吳川家也很快得到了消息,吳川想起我可能會看,所以找我來幫忙看看他的這個朋友的情況。
平時他的這個朋友和他的爸媽一起住在市區,但是出了事之後,他爸媽覺得郊區的環境比較好,就把他送到了郊區的別墅療養,但是情況卻也不容樂觀。
一路聊了下來之後,出租車也到達了地方,我們兩個從車上下來踏着土路走向不遠處的建築羣。
有着吳川的指引,沒多久就到達了他朋友所在的哪一棟。站在門口,感覺這房子真是一個氣派,前面是一個比較大的院子,而房子上也貼着閃耀着微光的琉璃瓦,面積也是比一般的房子要大得多。
看着眼前的房子,再想想我那憋屈的出租屋,我真是感慨,有錢人就是別沒錢好啊,住的房子都這麼大。
不過我再仔細看,心裡的羨慕一下就全部都消失了。房子雖然大是大,但是卻籠罩着一層黑氣,看起來是邪氣很重的樣子。這樣的房子就算是送給我,我都不打算要。
吳川走到門前按了門上的門鈴,很快就有人給我們開門了,看起來應該是傭人之類的,看到是吳川之後,熱情的把我們兩個引了進去。
進到房子裡面,我還真是看花了眼,地上一半貼着光滑的地板,而另一半則鋪着毛毯,毛毯上面有着不少繁複的花紋,一盞豪華的吊燈吊在客廳的頂上,裝修風格也有着典型的歐式風格,看起來很是豪華。
吳川對着裡面的裝飾倒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着急的讓傭人帶着我們上了樓,到了一個房間之後,傭人就退去了,吳川直接就走了進去,我也緊隨其後。
一走進這個房間,我就感覺到渾身打了個戰慄,溫度比起外面實在是太冷了,而且是陰冷。往裡面看去,一個大房間中間放着一張牀,牀上此時正躺着一個人。
吳川看到那個人之後急切的跑到牀邊,看着那人急切的說道:“許斌,你感覺怎麼樣,怎麼瘦了這麼多了?”
我也湊近去看那個許斌,結果發現許斌身上基本都瘦的看不下去了,臉上也有些陷進去了,眼睛上也有着黑眼圈,臉色發黃,一雙眼睛看起來都沒有多少的光彩了,看起來很是憔悴。
再看他的眉間,只見按那裡此時正籠罩着一層厚厚的黑氣,簡直都要把眼睛給遮住了,要是許斌的眼前真的完全都遮住了的話,他離大限也就不遠。
人的身上有着三盞燈,兩個肩膀和頭頂上各有着一盞,這些燈是看不見,但是卻是人身上陽氣的來源。三盞燈分別是天燈、地燈、命燈,天燈和地燈分列人的兩個肩膀,命燈則位於頭頂。
人的這三盞燈平時會保護人不受到陰氣的侵襲,但是一旦人受到陰氣侵襲之後,三盞燈也就會減弱,眉間出現黑氣其實就是因爲命燈減弱而造成的,也是看出人是否受到陰氣侵襲的最好方法,這也就是最常聽到的印堂發黑。
天燈和地燈熄滅了沒有關係,但是一旦命燈熄滅了,人也可以去看馬克思了。眉間的黑氣的濃厚程度也可以看出陰氣侵襲的情況,一旦黑氣濃厚到完全把眼睛給遮了,那麼命燈也就將熄滅,所以我才說許斌這種情況離大限不遠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許斌的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鬼邪,但是卻也發現了圍繞在許斌周圍的陰氣,那些陰氣濃郁到都快看不清楚許斌的人了。
“在山,看出來什麼沒有?許斌到底是什麼情況,治不治得好?”
吳川焦急的問道,我並沒有回答吳川的問題,而是想着一些問題。
突然這時,許斌睜大眼睛,五官扭曲了起來,咧着嘴巴怪笑道:
“桀桀,時間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