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營坐落在碧泉島西北角的一處靠湖的山坳下,整個兵營規模非凡,兵營內外戒備森嚴,不時有一隊隊的士兵巡邏而過,但是離兵營大門不遠的地方,卻黑壓壓的坐着不下萬名的精壯男子,以個個神情肅穆的望着軍營一動不動,王興國不由得非常奇怪,但是時間又不允許他去過問,看來只有問一下王文了。
來到軍營門口,金石聖手出示了自己的身份標記,手們士兵看過後,恭恭敬敬的朝着他行了一禮,然後閃開身讓他們進去了。
在中軍大帳中坐了有十分鐘左右,王文便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本以爲這次來的是金石聖手,可是沒想到王興國也在旁邊,這讓王文驚喜過望,急忙跪下行禮。
王興國微笑着接受了王文的拜見,然後將他攙扶起來,讓他坐到自己的身邊,開口說道:“一直以來我都很忙,總抽不出時間來,你不會怪我吧,好了,你也不用太拘謹了,我來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徵兵的情況。”
王文急忙回答道:“稟主公,本來年前已經徵收了兩萬年青的兵役,而且已經進入了正常的訓練狀態,但是沒想到,過年之後每天都有不少人來到兵營門前要求當兵,人數還不少,我看加起來怎麼也有個三萬多人,我正想就此事向您稟報,以決定是不是收下他們。”
王興國和金石聖手相視一笑,心裡都很明瞭,看着王文焦急的樣子,王興國回答道:“這有什麼難辦的?當初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多多益善,有多少收多少,不要在乎其他的,錢不夠問老哥要,保證滿足你的要求。”
王文一聽大喜,急忙說道:“太好了,這些天我正爲此事發愁,每天都有那麼一大幫人,也不鬧事,就是那們在門外一坐,一呆就是一天,我還得供他們午飯,真夠讓人頭痛的,這下可好了。主公,我先下去安排一下,將他們打發了,請您稍候片刻。”說完,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王興國和金石聖手一笑,趁此機會便研究起目前的局勢來了,這一研究,就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王文叢叢的跑進大帳,氣喘吁吁的對王興國大聲彙報道:“稟主公,門外的人我已經處理完畢,現在正由專人登記造冊,以便招他麼入伍。另外……主公從來沒有來過大營,爲了迎接主公,也爲了增加我軍的士氣和鬥志,末將剛纔特地安排了一場閱兵儀式,雖然準備的倉促,但我有信心表現出我軍的優良素質,請主公賞臉。”
“噢?”王興國大感興趣,沒想到自己也有檢閱部隊的那一天?他急忙站起身來叫道:“我能不去嗎?我們自己的軍隊,我當然要去支持了,走,帶路!”
軍營中部的校場上,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滿了密密麻麻的精兵狀馬,王文領着王興國和金石聖手徑直走入校場,登上了校場中間的高高的檢閱臺,然後請王興國坐在了檢閱臺上那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王興國衝着金石聖手歉意地笑了一笑,然後彎腰坐了下去,還沒等他擡頭,在他的耳邊就傳來了一個整齊劃一的聲音:“譁”。接着,一陣響天徹地的聲音爆發了:“見過主公!”
饒是王興國見過大世面,卻也被眼前這麼整齊劃一、震耳欲聾的喊叫聲嚇了一跳,他急忙擡起頭,向着臺下望去,只見臺下黑壓壓的跪倒一大片起碼有上萬人的士兵,一個個額頭伏地,雙手捧着兵器高擡,靜靜的跪在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此刻的安靜,就彷彿剛纔那聲巨響不是他們發出的一樣。
王興國心中一陣激動,他急忙站起身來,良久的望着臺下肅穆而又壯觀的景象,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要說什麼了。
金石聖手急忙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將王興國從心神盪漾中驚醒過來,他急忙對着臺下的士兵大聲喝道:“衆官兵免禮!”他實在是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情急之下就將自己曾將看過的戲詞說出來了。
“謝主公!”臺下的士兵絲毫沒有因爲王興國怪異的回答而有絲毫的懈怠,齊齊的喊出這一聲,然後,又是一聲整齊劃一的“譁”,便整齊的站立在王興國的面前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王興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自己該說些什麼?他沒有把握,無奈之下便將求助的目光望向金石聖手。
好在這個時候王文在旁邊說話了:“請主公入座,以便檢閱我們的軍隊。”
王興國暗自噓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有在萬人面前失態丟臉,他急忙坐了下來,回頭望着王文點了點頭。
隨着王文一聲大喝,站在檢閱臺前面的鼓手猛然一陣響亮的鼓點,接着,隨着傳令兵的號令,一隊隊雄壯的精兵在檢閱臺前通過了。
同王興國見到過的檢閱儀式不同,這裡的檢閱完全是按照戰鬥形式來進行的,首先經過的是一隊騎兵,一個個兵強馬壯,挺着長長的長槍在檢閱臺前排着陣型來回馳騁衝殺。王文同時在一邊講解道:“主公,這是我們目前最精銳的騎兵了,他們的裝備是曹將軍按照鐵甲軍的裝備簡化後配備的,既有重騎兵那兇悍無敵的衝擊力和殺傷力,又有輕騎兵的靈活。不過可惜,由於資金的限制,目前只有三千名。”
王興國心馳神搖的望着眼前來回奔突的騎兵,不以爲然地說道:“這件事情你應該早點提,島上不缺錢,所以你想建立什麼部隊都行,只要在未來的戰爭中能夠打贏,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這樣吧,過後你跟老哥商量一下,看看需要多少錢,回頭讓他撥給你。我還是那句話,你想擴充多少騎兵我都贊成,按照我們島上的實力,我完全可以爲你配備五萬鐵甲軍的裝備,到時候只怕你沒有那麼多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