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關、張因那呂布迸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基情!
張寒也因劉備一句大丈夫不拘小節,翻身上馬衝上pk場去了!
四人站的站,騎的騎,將呂布圍了起來!
張寒掃了一眼關關、飛飛說道:“人只有兩個選擇,忙着死或是忙着活!我從你們身上,我發現有了第三種選擇——忙着等死!你們妹的,打不過不會跑啊!在這裡撐個毛的英雄?”
劉備完全贊同張寒之言,也是斜眼罵道:“人人皆裝逼,關鍵是否裝得像!裝逼之界是有一個門檻,裝成則邁了進去,成爲傳說中的xing情中人!沒裝好,就卡在那裡了!你們就是卡在那兒的好麼?”
張寒冷汗四流:“尼媽,那不就成了卡門了......?”
關關與飛飛剛剛迸發出愛情的火花,現在被潑冷水,又怎會任憑奚落?
飛飛望向關關深情說道:“曾經我們都以爲自己可以爲愛情死,其實愛情死不了人!它只會在最疼的地方紮上一針,然後我們yu哭無淚,我們輾轉反側,我們久病成醫,我們百鍊成鋼。”
關關接話款款回道:“從此你不再是風兒,我也不再是沙,纏綿也到不了天涯,擦乾了淚...”
呂布實在受不了一幫傻逼在自己面前搞得如此有文藝氣息插話說道:“擦乾了淚,趕緊打呀!老子很餓了好不好?不就拿份工資麼,你們至於麼?”
說罷,呂布挺戟來戰寒備羽飛!絲毫沒有因人數的劣勢而懼怕!
聯盟軍內,曹cāo邊望邊說:“這呂布果然英勇無敵!這看着看着,就象看着年輕的自己一樣!”
孫堅尷尬,輕聲接話道:“孟德啊,幾年軍旅,你看起來卻一點也不老啊!何說年輕之時?太謙虛了!”
曹cāo一聽心裡不爽了——老子是在說自己年輕麼?老子是在說自己武藝與那呂布一樣高好麼?
於是笑了笑:“文臺,莫非你不知我有一犀利的外號?”
孫堅也笑了:“不知,請教了?”
曹cāo一捋鬍鬚:“天山童姥!”
孫堅一口白沫涌上喉嚨,艱難問道:“此等霸氣外號,孟德兄弟如何得來?不就爲表示自己年輕麼?何必這樣糟踐自己?”
曹cāo自信回道:“我雖然外表正太,內心卻有三百六十五道裂痕,每道裂痕上書——chun夏秋冬四字,滄桑到妖!算了,這般深刻,你不會懂的。”說罷了繼續觀戰去了,只留孫堅一人撐地狂吐不已。
劉備一劍刺向呂布,呂布趕忙向一邊閃身,卻見飛飛馬下也持矛戳來!
呂布沒了辦法,畢竟現在以一敵四,騎於馬上,實在太不利於防禦!於是一個後仰凌空一個跟頭,翻身下馬,這般瀟灑動作立刻引得身後軍隊大聲喊好!
“尼馬,果然是練過的,這換作我那時代,去奧運會跳馬項目絕對滿分啊!”張寒看罷不禁如是說道。
再說那呂布剛剛站定身軀,關關又一刀揮來,呂布趕忙向後倒身,只見這虎漢竟然能將自己的身體向後變爲拱橋一座!
張寒瞪大眼睛:“我了個去!求籤名啊!”
劉備持劍邊衝邊喊:“冰涼,你看個蛋啊!上啊!”
呂布一聽大怒——竟敢罵老子是蛋!
只見呂布方天畫戟由右及左,畫出一道妖冶半月刀鋒來!劉備胯下愛畜立刻被那火藍刀鋒震的原地急剎,劉備也因巨大沖速摔了下來!
呂布見機會來到,趕忙一個騰身跳起,持手中鬼器直取地上劉備的腦袋而去!
劉備當然目睹此翻場景,可此刻自己還未起身,哪有機會騰挪?口中默唸:“吾——地——老——娘!”
只見呂布手中寒茫已至,即刻便可刺穿劉備那可憐的眼眶!
只聞一聲“鐺!”
呂布只覺被偏來一力撥弄一下,定神看去,竟是張寒將手中之劍拋了過來剛好砸住了自己的兵器!張寒見救下劉備,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好險!好險!運氣不錯,還真就砸中了!”
關關俯於地上劉備身邊擡頭說道:“好個屁啊!大哥現...現...在傷得比我還...還...還重了!”
張寒回眼望去,瞬間尷尬不已,原來方纔手中之劍雖然砸中呂布,可落地卻偏偏插中劉備大退內側偏外部分!
劉備並不責怪,堅定眼神望向張寒:“冰涼啊!你要搞清楚自己人生的劇本——不是你父母的續集,不是你子女的前傳,更不是你朋友的外篇!自第一次見你,我便知你是有故事的男人!不要爲了自己的負擔而變得連自己都做不成自己了!在zi you的世界裡策馬奔騰吧!別忘記我說過的...”
在這極端局面之下,劉備鮮血如注,而且極有可能下半生會與張飛成爲閹人二人組,卻能艱難說出如此話來,張寒一時間感動的眼睛一熱插話回道:“別忘記你說過的——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
說罷,張寒瞥了一眼已經身負重傷的劉備與關關,再瞧一眼說話間剛被呂布打上空中“翱翔”的飛飛...
呂布一揮手中方天畫戟,不耐煩的說道:“我說,汝等草寇怎有如此多的話要說?而且還搞得如此文藝?越文藝越**,懂麼?這麼會說,不如跟我說說?”
張寒邊聽邊走向劉備身邊,給了劉備一個堅定的眼神,伸手狠狠將劉備大腿之劍拔了出來!
只聞“哎呀!”“要死要死要死!”劉備便暈了過去。
張寒把寶劍朝自己的長袍上抹了抹血漬後,回那呂布說道:“我又不是天橋上算命的,嘮不出那麼多你愛聽的磕。你不是很會打麼?來吧!”
呂布輕蔑笑道:“你憑什麼?”
張寒回道:“只憑我的大哥——劉玄德!”
劉備暈厥中起身——我挺你,而後繼續暈倒。
張寒再聲回道:“只憑我的二哥——關雲長!”
關關沒有回話,只是傷重趴在地上豎起拇指,恩,這個結巴的語言能力確實退步的非常厲害。
張寒最後再補充道:“還憑我的三哥——張翼德!”
這時張寒身後一聲巨響,正是飛飛摔落地面發出,也算是迴應了張寒了。
呂布聽罷,五官似乎都笑了起來,雙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你說書的吧?哦哈哈哈哈,樂死我了,還搞得這麼重情義?拍電影啊?哦哈哈哈哈!”
張寒並不理會,持劍一步一步走近呂布,背景音樂響起:
從不結果,無論種什麼夢、才張開翅膀,風卻便沉默、習慣傷痛能不能,算收穫、冷漠的人、謝謝你們曾經看輕我、讓我不低頭 更jing採的活!
張寒心裡默默將歌哼了一哼,而後,聚集全身力氣於手中一劍大吼一聲便朝呂布衝了上去!
沒錯,這個高中少年,此刻沒有想到什麼國家、社稷、百姓!
他想的是什麼?
他想的是父親母親的笑容、初戀小茹對自己的拒絕、小六對自己的不捨以及地上那三頭廢物的情義!
這勢如破竹一劍刺來,呂布也不是傻子,只覺得前面少年已經瘋了,趕忙收住笑容挺戟強硬擋下張寒拼命一刺!而後狠狠雙手向前一推!
張寒哪能拼得過呂布?這一推便將張寒推倒在地!此刻張寒滿臉是灰,但他並沒有放棄!
快速起身,張寒繼續如同瘋子一般衝了過來!
呂布暗說一句:破綻百出!
這一回呂連擋都懶得擋了,直接擡起右腿狠狠一腳踹去,直中張寒小腹之處!張寒只覺肚子一陣火辣,然後就是幾個被動的後滾翻倒於地,而後便無法站立了,寶劍也丟落一邊。
張寒跪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感覺體內一陣攪動,臉漲得通紅,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這呂布不是人!是畜生!不是畜生!是鬼畜啊!
呂布似乎也對這張寒有了興趣,想道:面前少年明知不敵,還要以卵擊石,確實是條漢子!先玩耍玩耍,我倒要看看漢子的底線到底在哪?
張寒只覺得全身麻軟,想吐卻又吐不出來,這感覺就象跑完了學校的一千米後再做五十個俯臥撐!有些窒息又有些飄然,反正不是活着感覺!突然之間,張寒只覺下巴處一陣冰涼,而後自己整個人便飛了出去,那因被動而騰起空中的感覺,絕對是生平第一次享受!
狠狠砸在地上之後,張寒只覺胸口一甜,一大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填滿了鼻腔!
呂布走近,蹲在地上抓起張寒頭髮:“孜孜孜孜,剛纔我這一腳力氣看來用得太大了。瞧瞧,牙都掉了這麼多了?還來麼?”
張寒當然已經沒有力氣了,想到:我以前以爲自己鍛鍊得太少只是很頹廢罷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不愛鍛鍊身體的我早報廢了。但總不能被呂布就這樣抓着頭髮吧?高中時候經常見到一些癟三在學校門口欺負低年紀同學,都是抓着頭髮又抽巴掌又罵髒話的,這已經是踐踏人格的最高境界了!
“來吧,做點該做的,或許我會放過你的!”呂布蔑視說道,這意思只是希望張寒求饒!
“是...啊,你...你...你說的對。”張寒吞吞吐吐的回道。
“呸”一口濃濃的血痰從張寒口裡直直襲到呂布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