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柔柔,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他湊得更近,直到鼻端抵住她的,清楚的感覺她倒抽一口氣後憋住。
她有些孩子氣的瞪着他,如此近距離相對下,她的臉色更加迷人絢美。
他的眼帶着笑意,故意停在她白皙的臉前,想看看她能閉氣到什麼時候。於是她原本###的臉漲得越發通紅,美眸眨動,但就是沒有要呼吸的意思。
“你看你多可愛,硬是更我生氣,你不呼吸會死的,難道真打算跟我這樣較勁嗎……”他帶着笑提醒地,語調裡充滿膩人的誘哄。
像是她真的忘了這回事,經他的提醒之後,她頓時鬆開紅脣,將胸口中的二氧化碳全給吐了出來。
她迫不及待地深吸一口氣,貪婪地吸取空氣,溫熱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臉上、脣上,他的眸光變得幽深,胯*下的欲*望似乎更爲脹痛。
何衛柔的胸*口急喘的起伏着,呼吸還未能平順,他的脣突然欺了過來,掠奪了她的脣,靈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糾纏逗弄着她的。
何衛柔瞪大眼睛,想用力推開他,但是如同先前一樣功敗垂成。
對於他的吻,她就是沒有抗拒的能力,一如對他的人……
就算對他還存在莫大的意見,她的心還是因爲他而跳動,這或許就是愛情的盲目吧。
“不要拒絕我……”他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尖劃過她細白整齊的牙齒,引發她的退避,但託在她腦後的大手卻不會輕易地讓她逃掉。
她只能被迫地承受他的索*取,慢慢地,由這種感覺變成接受,甚至發出了連自己都不曾發覺的申吟。
一個綿長而深情的吻結束後,何衛柔靠在他的肩懷處神思遊蕩,他沒有用懲罰來輕吻她,他不生她的氣了,只是,她卻一下子感覺自己不瞭解他了。
“你喜歡我的吻,對不對?”他富有磁性的聲音低低地響起,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裡,到顯得性感十足。
“那又怎麼樣?”何衛柔別開臉去,不甘願承認。
他笑了笑,何衛柔隨即嚥下不安的唾沫,只因爲他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他正有個詭計形成,而她的答案正巧順水推舟的滿足了他。
“奇怪的是,你既然喜歡我的吻,緊張我的手指是不是會斷掉,你對我就不像你嘴上說的那麼無情,我知道你怕什麼,也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幸好我是瞭解你的人衛柔……”谷啓幕笑意未收,邪佞的問着。
語畢,他的大掌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直接滑上她的大腿內側。
“啊……”她驚慌的差點跳起,卻被他的雙掌制住大腿無法離開,只能由着他的體熱,藉着掌心一波*波的傳過來。
她的表現,證實了他的說法,谷啓幕不禁笑出聲來。
他顯然很開心,笑意漾在他的臉上,今晚這一趟沒有白來,何衛柔總是表現得足夠堅強,但他很清楚,她是最沒有安全感,最膽小的女人。
他此刻在心裡想着,如果何衛柔原諒他,將來他要用什麼樣的方式來保護她?
形影不離還是帶她遠離這裡的紛擾?
其實一切都是空想,解決掉彭羽倩這個麻煩纔是最重要的。
“放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何衛柔突然出聲,目光含怒地看着他,但在谷啓幕的眼裡,這不過只是一種撒嬌的表現罷了。
“別這樣看着我,那隻會讓我想吻你。”他湊近她的頰,抵着她的鼻端,嚇唬她。
果然,衛柔嚇得急忙轉開眼,不敢再迎視他的黑眸。
可是避得了他帶笑的眼,避不了他炙熱的掌心,更別說他蓄意挑*逗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來回的遊移着,雖沒有往她更私密的地方移動,但是也沒有放棄的意思,存心要把她的心火撩*拔出來。
“別這樣!”終於,她抓着了他的大掌,試圖制止他的捉弄,卻換來他別具深意的淺笑。
“在這種時候,我谷啓幕已經爲你傾倒, 我情不自禁做出來的事自己無法阻止,我也懊惱啊,要不然,你來試着阻止我不碰你啊!”谷啓幕刻意的捉弄道。
何衛柔聞言真是氣得要抓狂了,而她也不得不承認,他時而的霸道帶給自己的那一點歡喜。
於是,就在何衛柔半推半就的掙扎中,他的手緩慢的往她的私*密處移去,掌心上灼*熱的溫度沿着大腿肌膚烙下,幾乎灼燒了她。
她滿臉尷尬,推拒不了男人的侵*略,擋得了左手,阻止不了右手,而每一次她擋下了他的進攻,卻也只是發現他是刻意的想要在這個時候停下來,欣賞她慢慢被情*欲覆蓋了顏色的容顏。
他覺得有趣極了,而這個時候的何衛柔柔順可人,更是美麗異常,充斥在他身體每一個細胞的欲*望都在張狂着膨*脹起來,目光開始有了慾火,讓他的黑眸看起來帶着邪佞的光芒。
“谷啓幕,你別亂來啊,這裡可不是隻我一個人住!”認出他眸中的欲*火,何衛柔惶然的喊着。
“怕什麼,小薰又不在房裡……”谷啓幕粗啞着嗓音回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閃爍不定的眼睛,只覺得自己更不可以放手。
“不可以,就算她不在這裡也不行,我們已經分手了……”她連忙退開,她們相對的距離那麼近,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讓她無法分辨,那灼熱的氣息是來自於她還是他。
是啊,分手了,可爲什麼她一直覺得她們不過是在鬧彆扭而已?難道連她心底最深處的潛意識也是不想放手嗎?
她的心跳好急,好慌亂,怕他會看穿自己的言不由衷,她不可以再在他的面前把自己踩低,不可以因爲這一場**他們又和好如初了。
“是,我們分手都快一個月了,但是我今晚不是說過了嗎?我要你重新愛上我,至於用什麼方法……老實說,我並不介意。”
事實上,他還非常期待呢,沉寂了一個月的欲*望,他亟待爆發,身體的反應是最騙不了人的,過去的五年,他對女人幾乎沒有任何慾念,哪怕是解決生理需要的衝動都沒有,只有何衛柔,纔是他生命的歸一和能“解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