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外面望着王藝文遠去的背影嘴裡唸叨到:“在深山修身養性,出谷洞四海揚名,您可以出來了。”
我說完之後剛剛在王藝文那個狐狸樣子的人就出來了。其實他不是人,他的的確確是一隻狐狸,不過經過很多年的修煉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應該說他也得道了吧,所以才能變化成人型。但是一般人看見他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團氣而已。
我看着那個狐狸對他說:“不知是哪位仙家啊報下名好讓小人明白。”
“呵呵,小夥子你都看見我了還問我是誰,我是胡家的。”
“胡爺您怎麼也應該有個名號吧。”
“老頭子我叫鬍子水。”
“你應該王府的保家仙吧?”
“呵呵,都是老人了,招我來什麼事啊?”
“胡爺,現在王藝文已經一心向善了,希望您老人家能夠多幫襯幫襯。”
“那自然是可以,我們仙家一直是向善的,我們只是來人間受點香火罷了。”
“那就拜託了。”
“小夥子沒事我可就走了哈。”
“走吧胡爺。”
送走了胡爺之後玲玲就跑了出來看着還在那裡傻傻站着的我:“大哥哥你在幹嗎呢?”
我轉過頭一看是玲玲就調戲她說:“我在等我的玲玲妹妹來啊。”
小姑娘頓時臉就紅了低下頭玩弄着衣角:“大哥哥真壞。”
“哈哈哈,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說了你們女人不就喜歡我們這種壞壞的男人麼。”
玲玲義正言辭的對我說:“大哥哥,我們是喜歡長得壞壞的男人,但是我們不喜歡長壞了的男人。”
我頓時一口鮮血彪了出來。好吧這只是我的幻想。
玲玲看着啞口無言的我又對我說:“誒呀,大哥哥我是逗你的啦。爸爸讓我把鑰匙給你是三十五號別墅。”
我接過來一看原來是李大叔給我的那棟別墅,看來我離土豪已經不遠了。
“謝謝你哈玲玲妹妹。”
“沒事,大哥哥,那我回去了哈。”
“去吧去吧。”
我拿着鑰匙興高采烈的走向我土豪的別墅。我心情是無比的愉快,我不禁要做首詩:
鵝,鵝,鵝,
摸脖用刀割。
拔毛燒開水,
鐵鍋燉大鵝。
誒呀好溼好溼,我真是淫的一手好溼啊。可是有點餓了,香菇燉雞、蔥燒排骨、魯香牛肉、這麼多我應該泡那包呢?真是個艱難的抉擇啊,不如三個一起泡?看來不錯。不過恐怕泡完之後鍋都得扔了。
我掏出鑰匙打開那棟屬於我的別墅,進屋一看眼前豁然開朗。王羲之的字畫,李元章的山水,鄭板橋的福娃還五張一套呢。兩邊還有乾隆爺的對聯上聯是:開酒別喝車。下聯是:喝車別開酒。
好地方啊簡直是,我拿出電話給張鵬撥了過去:“帳篷,兄弟弄個別墅,來參觀參觀啊?”
張鵬還不相信:“你弄個別墅?你給人看(一聲柯安刊)別墅還差不多。”
我真想一皮鞋扔過去:“你給我閉嘴,來不來?”
“去去去,那是一定得去啊。在哪啊?”
“上京別墅區,來吧寶貝康姆昂。別忘了帶上李雪。”
“知道了,咱們三個可是好基友呢。”
“還記不記得我們的歌?”
“‘已經聽了一百遍,怎麼聽都不會倦’是那個麼?”
“那個是王力宏的。咱們自己寫的那個。”
“阿,我想起來了,一起來麼?”
“來吧,一起來。”
我和張鵬合唱:“好朋友,好麗友,好基友。”
這時候張鵬說話了:“強哥,完美。”
“那必須的,咱們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這點默契度還是應該存在的。”
“對了強哥,你那裡是毛坯房還是精裝修的?”
“精裝的,拎包入住。我明天回我那狗窩把衣服和洗漱用品收拾收拾拿過來就行了。”
“哈哈,強哥你真給力。”
“行了,別墨跡了,過來的時候買點飯菜什麼的。”
“妥了。”
我走上二樓主臥室的露天陽臺向遠處望去,有山有水還有個高爾夫球場和一個湖。這裡不愧爲哈市富人區呢,沒想到我還沒到25歲就在這裡有了一套自己的別墅。我感覺以後我也應該去做房地產去,這樣的話才配得上我的身份麼。
我很快就感覺到疲倦而且腹中一陣飢餓,我走回主臥室躺在牀上,沒想到李大叔什麼都給我配齊了。被子枕頭牀單都有,省去了我一大筆開銷。
我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我做了個夢。
皎潔的月光下是一條長長的步行街,街道兩旁都是歐式巴洛克風格建築。北方的天氣已經有了些許涼意,天空飄起了星星點點的雪花。這條大街上只有兩旁昏暗的路燈在亮着,街道的中間有一男一女在緊緊地擁抱着。
兩人身高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他只比她高了一點點而已。她修長的身材,白而光滑的皮膚微紅的嘴脣尖尖的下巴可以得知她是一個美女,但是怎麼也不能看清她的臉龐。他把嘴脣放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我好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可是她並沒有什麼迴應,只是緊緊地抱着他。
很快我就醒了,我不知道這個夢是什麼意思。只是感覺這個夢裡的女主角有些似曾相識罷了,不過我真的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正當我還在費着腦細胞思索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強哥,你家是那號啊?這裡這麼大我怎麼找?”
原來是張鵬打來的:“三十五號,快點來吧,我現在上陽臺看你們哈。”
我站在陽臺上向下望,我看見一輛凱迪拉克開了過來,而且還是騷黃色的。我真心的想弄一輛,真心的漂亮,但是價錢也很漂亮。這輛車的錢都夠一個普通家庭生活20年的,還是算了吧。過幾天應該把我的父母接過來享享福,畢竟我現在的父母都下崗了,每天就是在家喝喝茶看看電視下去溜溜彎,正好讓他們來我這躲躲清靜。我家那裡晚上要麼就是各個物流公司的大卡車來回跑,要麼就是飆車黨在飆車,很是吵鬧。讓他們來我這裡住我還能儘儘孝道。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車上下來的是李雪和張鵬二人。這倆貨一人帶一個太陽鏡在裝比,我真想扔個花盆下去砸死這倆貨。
張鵬上來問我:“強哥你的這房子不錯啊,多少錢一個月啊?”
“什麼叫多少錢一個月呢,這個以後就是我的。”
“誒呦喂,騙那個小姑娘之後弄來的啊?”
“說什麼呢,我救了這個開發商的女兒一命,你說這個開發商女兒的命值不值這個別墅的錢?”
還是李學反應快:“你說的就是李大叔她閨女李玲玲吧。”
“可不是麼。”
張鵬一拍腦袋:“我都忘了。”
我和李雪齊齊給他一腳之後齊聲說道:“你能記住個毛線啊。”
這次張鵬來買了我最愛的烤鴨、啤酒、花生米、豬爪子、生魚片和芥末。反正我下午是沒事張鵬天天都沒事就不知道李雪下午怎樣。
我問李雪:“你下午不去上班了?”
“不去了,準備辭職了,總感覺我們經理怪怪的。”
“哦,那好吧,咱們玩個一醉方休。”
張鵬提議:“咱們不都喝完就誓不爲人。”
我舉起手:“贊成。”
李雪舉起手:“同樣贊成。”
就這樣我們在我的臥室裡開始喝了起來,其實那天和張鵬去過酒吧之後我就愛上了喝酒,因爲喝酒能讓我開心就好。我突然特別理解爲什麼有人愛上了吸毒,因爲這能讓他們忘去心裡的悲傷。
我們三個人喝酒划拳好不愉快,徹底把晚上還得去我老闆家的事忘在了腦後。
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12點了,手機上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老闆打來的。我撥了回去,第一次沒人接,第二次老闆接了起來,聲音還有點喘。:“小強,你快點來,我這裡出不去了,突然之間就沒有了門。快點救命啊。”
我意識到事情完蛋了:“老闆,我馬上就過去,你傢俱體爲之告訴我。”
“金京賽麗絲E座,2單元1901室。”
“行,馬上過去。不是很遠。”
“快點啊。”
“知道了。”
我掛了電話搖醒了正在熟睡的張鵬:“趕緊的起來,我老闆出事了,咱們得馬上趕過去。”
張鵬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那咱趕緊的吧。把李雪弄醒了。”
我搖了搖李雪她不醒,我又搖了搖她,她翻個身繼續睡。最後我急眼了使出了我的殺手鐗,我用我的兩根手指衝着李雪的鼻子孔就塞了進去。很快李雪就憋醒了打了我一巴掌。
我直接衝她大吼道:“趕緊起來,趕緊走,粗大事了。”
李雪問我:“鬼子進村了?”
我也不管別的一把扛起李雪向樓下跑去。我一鼓作氣跑出了家門,張鵬問我:“強哥咱們不鎖門啊?”
“沒事這個小區一般人進不來,趕緊開車門咱們就走了。”
張鵬把車門打開後我一把就把李雪扔進了後座,我坐在了副駕駛張鵬坐在正駕駛打着火一踩油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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