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蛇也是蛇,被扎哈老族長活生生地扯斷成了兩截,那條蠱蛇哪裡很能活啊?因此,那兩半截斷掉的蛇身子,在扭了那麼兩下之後,便不再動彈了。
“啊!啊!”
就在我正疑惑,蠱蛇都給扯斷了,扎哈老族長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時候。那老傢伙,他突然一下子,便用手捂住了肚子,在那裡慘叫了兩聲。
“你到底幹了什麼?”扎哈老族長對着我問道,他這話問得,略微有那麼一點兒後知後覺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冷冷地對着扎哈老族長回了這麼一句。
“改蠱命?你居然會改蠱命?”扎哈老族長看來也不傻,雖然我並沒有說,但他還是機智地猜出來了。
“什麼改蠱命啊?你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沒聽懂呢?”我裝出了一副十分茫然的樣子,對着扎哈老族長回道。
“你以爲用這招就能搞定我嗎?”扎哈老族長一臉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對着我說道。在說完這話之後,扎哈老族長將大拇指伸進了嘴裡,在那裡吹了起來。
這扎哈老族長,用大拇指吹出來的聲音,聽上去有那麼一些怪異。雖然我不知道扎哈老族長吹的是個什麼玩意兒,不過從他那投入的神情,以及那陶醉的狀態來看,這扎哈老族長,應該是在憋大招。
地上的那些蠱蟲,好像已經開始在那裡慢慢地動了。這些個蠱蟲,全都朝着我們這邊爬來了。
本來,要想直接把這些蠱蟲全都解決掉,對於我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太大的難題。但問題是,這些個蠱蟲,可都是寨子裡這些苗人的本命蠱,要是就這麼便把它們全都弄死了,苗人們可就都得死了。
改蠱命這一招,一對一剛纔我已經試過了,而且還成功了。接下來,我就該試第二招了。所謂的第二招,就是一次性把眼前這數十條蠱蟲的命,全都改了。這難度,說實在的,那是很大的。因爲,我得同時跟幾十只蠱蟲建立聯繫,還得跟它們進行溝通。不過,就算是難度再大,我也得試試啊!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那就不能再耽擱了啊!我趕緊把百蠱盅捧在了手裡,然後念起了《百蠱經》裡面的經文。
既然是一對多,那就不能像之前一對一的時候那樣,直接把蠱蟲給收進來了。我要想跟蠱蟲們建立聯繫,得讓百蠱盅的氣味,自己發散出去。
起效
了,我念的經文起效了。有一縷一縷的青煙,從百蠱盅裡冒了出來,朝着地上的那些蠱蟲飄了過去。這些青煙,應該是煉就這百蠱盅的那百名蠱師的屍骨之氣。
我用的這辦法,說簡單一些,其實就是把百蠱盅裡的這百名蠱師給喚醒,讓他們分別去跟眼前的這些蠱蟲溝通。如此一來,我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而是有一百名超厲害的蠱師,在跟我一起戰鬥。百蠱盅最厲害的地方,也正是這個。
“你這是在幹什麼?”扎哈老族長用那略微有些懵逼的眼神看向了我,對着我問道。
“沒幹什麼啊!”該我做的事兒,我已經做完了。接下來的事兒,應該由那百名蠱師去做,因此,現在的我,是有時間跟那扎哈老族長進行扯淡的。
“真的沒幹什麼?”從扎哈老族長皺着眉頭的那樣子來看,他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我說的啊!
成功了嗎?我感覺自己剛纔用的那一招,好像是成功了。因爲,地上的那些蠱蟲們,此時顯然已經有了變化。
“你們的本命蠱,現在你們自己已經可以控制了。接下來,選擇權重新回到了你們的手上。這次你們放心,就算你們的本命蠱出了什麼意外,傷的也不是你們自己,而是扎哈老族長。”我指了指那條被扎哈老族長扯成了兩半截的蠱蛇,又指了指都拉龍,對着別的那些苗人說道。
寨子裡的這些苗人,剛纔本就是因爲淫威,所以纔不得不對扎哈老族長選擇了屈服。現在,我用百蠱盅和《百蠱經》,已經把局勢給掰了回來。所以,我相信他們,肯定是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寨子裡的這些苗人,受扎哈老族長的壓迫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恨扎哈老族長自然也不只是一天兩天。因此,在我這話說完了之後,立馬就有苗人動了起來。
有好幾只蠱蟲,在苗人的指揮下,向着扎哈老族長那邊爬了過去。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幾條蠱蟲就爬到了扎哈老族長的身上,然後在那裡咬了起來。
扎哈老族長伸出了他的手,抓起了爬在最前面的那條蜈蚣,然後用他那黑乎乎的,看上去十分鋒利的指甲,那麼一劃拉,直接就把那條蜈蚣的腦袋給劃拉了下來。
腦袋都被弄掉了,那條蜈蚣,自然就死了啊!
“啊!”
扎哈老族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發出了這麼一聲慘叫。從他的這聲慘叫來看,扎哈老族長
就算是沒有受重傷,那也絕對是狠狠地痛了一下的。
“怎麼樣啊?這感覺還行吧?”我笑呵呵地看向了扎哈老族長,對着他說道:“不要着急,這裡的蠱蟲,還有很多,夠你慢慢玩了。你就這麼一條一條的弄死,就這麼一下一下的痛,那感覺,我相信肯定是十分美妙的。”
扎哈老族長用那憤怒的眼神瞪向了我,從他那眼神來看,似乎此時的他,很想一口把我吃掉。不過,要想吃掉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別說吃掉了,就現在這狀態,顯然是我佔了上風啊!我想怎麼蹂躪他,就可以怎麼蹂躪他。甚至可以說,我能讓他手都還不起。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歡。”我對着扎哈老族長,冷冷地來了這麼一句。
“啊!”
扎哈老族長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怎麼的,他突然發出了這麼一聲咆哮。在咆哮完了之後,他居然就像是瘋了一樣,揮舞起了他的手,把地上的那些蠱蟲全都抓了起來。他抓一把,就往嘴裡塞一把。在塞進去之後,他立馬就用那黑黃黑黃的牙齒,在那裡咀嚼了起來。
吃下去了,扎哈老族長居然把這些蠱蟲全都吃下去了。這扎哈老族長,還真是重口味啊!生吃蠱蟲,這玩意兒,光是想想,就已經夠讓人覺得噁心的了。而扎哈老族長那老東西,還吃得那麼津津有味,吃得是那般的陶醉。
之前在把這些蠱蟲活活弄死的時候,扎哈老族長是發出了痛苦的慘叫的。但現在,他把那些蠱蟲生吞進了肚子裡,卻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皺着眉頭,很認真地在那裡想了起來。在想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好像是弄明白了。
生吞進肚子裡,蠱蟲並不會死。既然蠱蟲沒有死,扎哈老族長自然就不會感覺到痛啊!剛纔我已經用百蠱盅給這些蠱蟲改了命,也就是說,現在扎哈老族長是可以做它們的寄主的。
擔的風險越大,對蠱蟲的控制就越強。我隱約感覺到了一股子不安,因爲,在把那些個蠱蟲,全都生吞下去之後。扎哈老族長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從他那笑裡,我似乎能看出來,他就像是有什麼陰謀得逞了似的。
“哈哈哈……”在把地上的那些蠱蟲全都吃完之後,扎哈老族長在那裡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我十分無語地對着扎哈老族長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