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服嗎?”我笑呵呵地看了鬼見愁一眼,然後說道:“你要是還這般嘴硬,繼續在那裡跟我說不服,我可就得用血針扎你了。我那血針,可是用至陽之血養成的。你可是厲鬼,你也應該知道,厲鬼最怕的,就是至陽的東西。那血針裡含着的至陽之血,只要碰你那麼一下,可都是有你受的。”
我這話不是開玩笑的,也不是用來嚇唬鬼見愁的,而是事實。至陽之血,那可是誅殺鬼物的利器。就算我再怎麼控制,血針上都是帶着我的龍血的。所以,我怕鬼見愁那小傢伙會受不住,所以才提醒了它這麼一句。
“哼!”鬼見愁那小傢伙,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對着我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來吧!我纔不怕你那血針呢!”
這小傢伙,看來跟它說再多,那都是沒用的。所以,我也別跟他客氣了,直接用血針上吧!
如此一想,我也就不再收着了,而是直接用自己的意念,在那裡控制起了血針。
我並沒準備要鬼見愁的命,所以在扎他的時候,我必須得悠着點兒。凡是那種有可能致命的死穴,我都是必須得避過去的。
這麼一想,我便控制着血針,讓其繞到了鬼見愁的身後,然後一針,紮在了鬼見愁的長強穴上。
長強穴是在屁股勾正上方那裡的,這個穴位,在被紮了之後,最多也就泄泄下氣。所謂的泄下氣,對於人來說,就是會拉稀、放屁什麼的。對於鬼,也就是稍微的泄那麼一點兒鬼氣出來而已。
用這種方法泄鬼氣,並不會要了厲鬼的性命。其對於厲鬼的傷害,就跟人拉了肚子之後差不多。
拉肚子拉得太厲害,那是會讓人拉虛脫的。扎長強穴讓厲鬼泄鬼氣,要是泄多了,厲鬼也得變成病鬼。
“嘶……嘶……”
這聲音聽上去,就像是氣球被戳了一個沙眼,在漏氣似的。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鬼見愁那小傢伙,在那裡叫了起來。一邊叫,他還一邊用手捂着屁股,在那裡跳來跳去的。看他這意思,似乎是很想用手,把自己那已經漏氣的屁股給堵住啊!
“服了嗎?”我沒有多的話,而是對着鬼見愁問了這麼三個字,問完之後,我補充道:“你要是服了,我立馬就幫你把針給解了。要不然,你這泄鬼氣,將是無休止的,會一直這麼泄下去。”
“服了!服
了!你快幫我把剛纔那一針給解了吧!”雖然鬼見愁這求饒,顯得特別的沒誠意。但是,他畢竟已經求饒了。所以,我趕緊控制着那飛出去的血針,又給了那傢伙一針。
這一針,我取的是他長強穴上方的腰俞穴。取了此穴,可立馬把長強穴上扎出的那個針眼給閉合了。
我夏五味施針,從來都是針到病除。這不,把鬼見愁那傢伙的腰俞穴那麼一取,那“嘶嘶”的聲音,立馬就沒了。聲音沒了,那就是說明,鬼見愁這小傢伙,已經沒有再泄氣了。
“既然你已經服了,那是不是應該按照之前咱們的約定,以後就跟我混了啊?以後,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我對着鬼見愁說道。
“現在還不行,你得先幫我一個忙。等你在幫完我的忙之後,我再決定,要不要跟你混。”鬼見愁這小傢伙,居然在那裡跟我耍起了賴。
雖然鬼見愁是個逗逼,但這傢伙畢竟是隻厲鬼。厲鬼什麼的,再怎麼說都是鬼啊!鬼這玩意兒,說的話,那是不能完全相信的。所以,我剛纔真的不該那麼天真,直接就信了鬼見愁那小逗逼的話。
“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啊?”出於好奇,我對着鬼見愁,問了這麼一句。
“南門酒鬼那傢伙老是欺負我,還把我關在這破棺材裡。所以,你得先替我報仇,這樣我纔會跟你。”鬼見愁用他的小手叉着腰,用那十分堅定的語氣對着我說道。
“行!”我們這次,本就是來找那南門酒鬼的麻煩的。所以,鬼見愁提出來的這個條件,那是正合我意的。因此,我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他,然後對着他問道:“你說的這仇,怎麼報啊?”
“你知道南門酒鬼爲什麼那麼厲害嗎?”鬼見愁冷不丁地拋了這麼一個問題出來,問我。
“爲什麼啊?”我確實不知道南門酒鬼爲什麼這麼厲害,不過聽鬼見愁這口氣,他應該是知道的,所以,我趕緊反問了他這麼一句。
“因爲酒。”鬼見愁接過了話,說:“南門酒鬼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爲他喝了不少酒。這些年來,他別的什麼都不吃,就只是喝酒。我能找到他的酒窖,只要咱們去把他私藏的那些酒,全都給他毀了。那傢伙,自己都會完蛋。”
喝酒?怪不得南門酒鬼叫做南門酒鬼,原來那傢伙靠喝酒活着啊!不過,南門酒鬼喝的那酒,絕對不是普通的酒。
“南門酒鬼那酒窖,上次我找
了好久都沒能找到,你知道在哪兒?”薛清平用那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了鬼見愁,對着他問道。
“當然!”鬼見愁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給你們帶路,咱們去把南門酒鬼的酒窖砸個稀巴爛,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把他的老底兒一鍋端了。他的那些酒,全都是用酒窖裡那酵母釀造出來的。咱們可以在毀他那些酒的同時,把那些酵母全給他毀了。這樣一來,他以後就再也釀造不出那些破酒了。沒有酒喝,不出半年,他自己就得完蛋。”
“南門酒鬼呢?”我往四周看了看,發現並沒有南門酒鬼的蹤跡,於是便不自覺地問了這麼一句。
“你們都打到這裡來了,他肯定是躲到他的酒窖裡面去了啊!”鬼見愁接過了話,說:“那個酒窖,可是南門酒鬼的命根。那地方要是毀了,他幾十年的心血,可就算是毀了。所以,他肯定是回酒窖那裡去守着了。”
“趕緊在前面帶路吧!”薛清平說。
“你看看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猴急啊?”鬼見愁這傢伙,居然對着薛清平來了這麼一句。
這傢伙,還真是口無遮攔,他難道不知道,猴急這兩個字,一般都是用在那事兒上嗎?
“敢對我爹不敬,用針扎他!”薛姐用兇巴巴的眼神瞪了鬼見愁一眼,然後對着我說道。
“別扎!別扎!你要是紮了我,我就不給你們帶路了。”鬼見愁那小傢伙,露出了一臉害怕的神情,來了這麼一句。
“趕緊帶路吧!”做正事要緊,鬥嘴什麼的,鬥那麼一兩句就夠了,老是這麼鬥,那就沒意思了啊!所以,我及時轉移了話題,對着鬼見愁說道。
鬼見愁這小逗逼也不傻,他知道現在已經把薛姐給惹生氣了。因此,在我說完這句之後,他沒有再跟我們鬼扯,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起了路。
按照常理來說,酒窖什麼的,一般都是在地下的。我們現在是在十四樓的,因此應該往下走啊!但是,鬼見愁那小傢伙,並沒有帶着我們往下走,而是帶着我們繼續往上爬了起來。
“你是不是分不清方向,帶錯路了啊?”在往上走了那麼一段之後,我總覺得有些不對,於是便對着鬼見愁問了這麼一句。
“這裡是你熟還是我熟啊?我怎麼可能帶錯路?跟着我走就是了,不要在那裡廢話。”這鬼見愁,居然兇巴巴的在那裡說起我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