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又被帶溝裡了
不過雖然對於阿茲克記憶混亂的情況表示同情，林恩卻是完全不打算告訴阿茲克這方面的真相。
畢竟這玩意兒要是說了出來，那被同情的就不是阿茲克，而該輪到他了。
所以林恩只是適當的露出疑惑又好奇的表情，道：“這麼說來，你的記憶確實有些矛盾之處，按理說你既然在當年都已經擺脫了死神，怎麼也不至於摻和到後面的蒼白之災當中……”
在這裡順便一提，可能是因爲時不時會接收一段有關於改變的歷史的記憶的緣故，阿茲克恢復有關於死亡執政官這部分的記憶的進度比原著中更快。
這倒也不奇怪，畢竟哪怕是被改變的歷史的記憶，其中也包含着許多阿茲克熟悉的人和事，比如祂曾經死亡執政官的身份，比如祂那個渣爹，比如拜朗帝國的種種情況，在這些東西的刺激下，阿茲克恢復曾經屬於死亡執政官部分的記憶速度加快很正常。
好在可能同樣是受到被改變的歷史所帶來的影響，阿茲克可顯然沒有過多的向着曾經冷漠的死亡執政官靠攏，反而更加偏向於那個被林恩帶歪的第四紀元阿茲克，但有着如今已經復甦的人性作爲調和，這使得阿茲克先生的性格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後面出現了什麼意外導致阿茲克先生你又不得不回到了死神身邊？”克萊恩同樣皺起眉頭，提出了一種可能。
他當然也爲阿茲克先生曾經居然參與過蒼白之災而感到心驚，有些擔心阿茲克先生恢復記憶之後，會不會受到曾經那段經歷的影響，變得冷酷無情。
但克萊恩同樣相信着阿茲克先生，無論曾經的死亡執政官怎樣，起碼他現在認識的這個阿茲克都是一個內心柔軟又善良溫和的人。
甚至從阿茲克恢復的那段與林恩有關的記來看，也可以看出阿茲克先生，哪怕是當年還是死亡執政官的時候，內心同樣有着溫和的一面。
至於蒼白之災的經歷……或許有什麼隱情，比如是阿茲克先生那位父親的逼迫，那位死神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爹，從阿茲克先生出生起就壓榨祂……克萊恩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句，在他心中此時死神薩林格爾已然被打入了渣爹的行列，那顯然是一個極端冷酷又無情的神明，無論是對自己的子嗣還是對國民都是如此。
如果作爲父親，也作爲神明的死神薩林格爾無意之間發現了阿茲克先生的假死的真相，硬生生又把祂帶了回去的話，確實很有可能在之後逼迫阿茲克先生參與蒼白之災。
而阿茲克先生顯然是無法反抗的。
可是……克萊恩想到這裡，忍不住看了旁邊的林恩一眼，表情欲言又止。
林恩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在此刻開口道：“夏洛克你說的這種可能性確實有，而且很大，但這裡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那時候我去哪了？”
林恩捏着下巴，露出了認真思索的表情，道：“雖然不清楚那時候的我到底是什麼樣的怪胎，但毫無疑問我很強，哪怕這份強大似乎需要我付出一些代價，也能使我輕鬆壓制序列0。”
“而以我的性格，既然阿茲克已經受到了我的庇護，爲我打工，那麼哪怕中途出了什麼意外使得祂的下落被死神發現，我也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祂……”
林恩說着看向阿茲克，眉頭微微皺起的同時道：“除非那時候的我出了什麼意外導致，我根本沒辦法做什麼。”
那表情真實的好像他完全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一樣。
“這也是我能想到的可能性。”阿茲克點了點頭，猶豫了片刻後道：“你當年可能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根據我恢復的那些記憶，當年的你本身已經在籌備爲真實造物主建立教會，幫助祂擺脫瘋狂的現狀，同時你自身也獲得了完美者唯一性，顯然正在爲晉升完美者做準備，哪怕是當年的工匠之神，也只是你身後的跟班……”
“可是現在成爲完美者的卻是當年那個小跟班，真實造物主的教會也從未存在過，別說擺脫瘋狂，恢復清醒了，祂的狀態反而每況愈下……”克萊恩忍不住呢喃道，看向林恩的目光中帶着些許擔憂。
“是啊，而且現在的我靈魂還發生了分裂，直接裂開成了兩半，雖然這似乎是曾經的我有意爲之，但顯然，我不會閒着沒事做把自己靈魂撕成兩半，肯定有一個原因……”
林恩同樣表情鄭重的點點頭，成功將對面的兩人帶進溝裡的他接着嘆了口氣想，道：“唉，可惜關於這方面的記憶，我真的沒恢復多少，秘之天使那傢伙肯定知道一切的答案，但祂就是不肯告訴我。”語氣相當的不滿。
“祂應該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恐怕不適合現在的你知道。”克萊恩倒是爲天使老鄉辯解了一句，雖然他也很不爽天使老鄉的謎語人行爲，但他倒也能理解對方爲什麼這麼做。
“行吧，反正他的計劃一串又一串，我是懶得去想了。”林恩攤了攤手，接着道：“不過這樣一來有些東西倒是很清晰了，難怪祂會突然讓我去約束極光會引導極光會向上，這是準備繼續做第四紀元沒有做完的事啊，但是這樣真的有用嗎？”
“據我所知，信徒對神明的認知確實會對神明本身造成一定的影響……”阿茲克在此刻開口道，因爲恢復了不少記憶的原因，現在的祂顯然比原著中博學的多：
“所以如果真的能夠扭轉真實造物主的風評，逆轉祂在信徒那裡的形象或許真的能夠幫助真實造物主擺脫墮落、瘋狂的一面。”
“不過……”阿茲克猶豫了下，還是道：“即便這樣做真的能有效果，恐怕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成功，現在的這個世界未必會有那麼多時間了。”
在恢復了部分關於死亡執政官的記憶又獲得了那段被靈魂改變的歷史的記憶之後，阿茲克顯然已經想起了跟外神有關的事——雖然靈魂被撕裂，技能也忘了很多，但因爲本質還是序列2的緣故，這自然不會對阿茲克造成什麼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