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顏丫頭難道是要找尊夜復仇?”
“不盡然。”汐顏回到,周身的殺意突然狂涌,但她沒有在冷玄面前現出血眸,“找尊夜復仇自是必然,除此,汐顏還想滅掉五國,禍亂蒼生,毀了宸巽大陸呢。”
“丫頭,你……”就連夏小晴都清清楚楚感覺到了汐顏濃濃的殺意和憤怒。冷玄更是驚訝,汐顏向來是冷靜睿智,極少會情緒波動成如此劇烈的,可見曼斯雷克秦乾的死對她的影響是多麼至深啊,她心中的恨該是有多麼的強烈?
“冷玄哥哥,不多說了。”汐顏一揮斗篷,重新平靜下來,“冷玄哥哥可否告訴我,要開啓封印之門的五樣東西到底是什麼?”
冷玄知道,汐顏決定的事就不會再隨意改變,“汐顏丫頭,不論怎樣哥哥永遠都站在你這邊!”汐顏微笑,冷玄接着說到,“要開封印之門,聽那蠻夷盜賊說,需要的五樣東西都非常奇怪。”
大家都靜下心來,認真聽着,就連炎也安靜了下來,雖然他是兇星之一的血煞星。但那萬百年前的兇星降落應該不是他,他一直在沉睡,直到汐顏血眸覺醒後才醒了過來,只知道有封印之門這一個地方,也並不知道如何去開啓。
“需要的五樣東西分別是:雷靈玉珠,兇獸夜梟蜥蛇的內丹,地獄血之火,遺失的古老鳳凰銀弓,無尾鬼狐的三條初生尾巴。”
所有人都懵了,連汐顏也眨眨眼,這五樣東西光是聽名字也根本猜不出是什麼啊,腦海裡搜索了一下在宸巽大陸看過的古書,裡面也沒有任何記載。
“這些東西,除了雷靈玉珠知道是夏家有外,其他的四樣,你們知道是什麼嗎?”汐顏對着圍在身邊的喬安蘇,幻天洛幾人問到。
幾個人都搖搖頭,炎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地獄血之火?“顏顏,”炎拉住汐顏,“那個地獄血之火,也許我能找到,可以先不要管。”
“汐顏丫頭,”冷玄也站了起來,“兇獸夜梟蜥蛇應該是在死亡山谷裡,千萬年來,宸巽大陸的前人似乎把它封印在了那裡不能出山。”
“這樣啊,”汐顏撓撓頭,“那現在我們大概知道的有三樣,鳳凰銀弓……”汐顏心中一痛,會不會和銀羽有關呢?“至於鳳凰銀弓,我想我們可以去極北靈境殿再問問聖師。”
“汐顏!”喬安蘇腦中靈光一閃,突然跳起來,“那個無尾鬼狐,你還記得軒零的小狐狸嗎?還記得它的尾巴是黑色的嗎?會不會……”
汐顏也點頭,十有這無尾鬼狐恐怕與軒零的小狐狸有着很大的關係。那這樣說來的話,五樣東西也並不是太難找到了。
“小晴,”汐顏轉向夏小晴,“看樣子,我們得去你家拜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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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是玄冥國世代的將門世家,從玄冥國建立至今,爲玄冥國立下了非常多的汗馬功勞,夏家人不僅一家習武,家中子嗣還有不少是稀有的雷電系魔法師。夏家一世繁華,受到玄冥國曆代君主的敬愛和信賴。
汐顏一行人爲了尋找夏家世代守護着的雷靈玉珠,特意來到了冥城中夏家的宅院,面見夏家家主,夏振雷。
“小姐!你回來了!”汐顏幾個人在這座恢宏的宅院門口被攔了下來,大門才一打開,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小侍女瞬間就撲到了夏小晴身上,抱着她哭作一團。
“小姐,你可總算回來了!你沒事吧!”那侍女一直拉着夏小晴在哭,直接把汐顏幾人無視了。
“我沒事。”夏小晴眼眶也紅了,“香兒,冷玄沒有爲難你們吧?”冷玄命人關押了夏小晴一家,包括家中士兵,侍從侍女全部都被禁止走出這個大宅院。夏振雷和夏小晴的父親夏天豪,母親,哥哥姐姐等重要直系親屬更是直接關入了牢獄之中。
一提起冷玄,那小侍女香兒就滿面的憤恨,“就爲了和那什麼破汐顏比,我們全家就被玄王關押,玄王是不是老眼昏花了,那汐顏有什麼能力重要到和我們比的!”
“咳咳……”夏小晴一個勁在旁邊乾咳嗽,小侍女還是沒反應過來她旁邊那個弱不禁風,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女孩,就是害了他們整個家族的罪魁禍首。
汐顏無奈的搖搖頭,喬安蘇在一邊憋笑憋的很痛苦,被汐顏瞪了一眼,轉而汐顏對侍女笑笑,“還望這位妹妹能通報一下你們家主,讓我們幾人進去坐坐呢。”
汐顏並沒說出她的身份,她不想在引來一堆不必要的麻煩。那侍女香兒很快就報告了家主,帶着汐顏他們幾人走進了大宅院。這個院子確實大,氣派恢弘,到處都透着軍隊的肅殺感,不愧爲玄冥國第一大將之家!
寶馬由於不是人,只得悻悻的等在院子中。汐顏他們被侍女引着穿過幾個大院子,徑直朝主院走去。一路上,夏小晴都在興奮的和家裡的侍從侍女打招呼,老管家見到夏小晴更是激動的老淚縱橫,親自來接領汐顏幾人。
“小晴,看不出來你挺受這裡歡迎的嘛。”喬安蘇把悲傷深深藏在心中,爲了爺爺,她要努力開心的笑,努力修煉,親手爲爺爺報仇!
“那是當然,我在這裡人見人愛!”夏小晴得意洋洋的揚眉,遭遇汐顏,喬安蘇,炎,甚至是贏天澈,幻天洛的一頓白眼。“哼!你們這些不懂欣賞的人!還是孤雁棲弟弟善良!”可憐的孤雁棲小弟弟被夏小晴摟住就是一通蹂、躪。
“到了,幾位,請。”
走走鬧鬧,終於到了主要的見客房,老管家推開門,夏小晴哧溜就鑽了進去,“爺爺!爹!娘!”只聽見夏小晴滿滿的喊話,汐顏搖搖頭,與炎幾人互看了看,也走了進去。
“小晴,我的寶貝女兒啊,快來讓娘看看,這麼久了你去哪裡了啊?”
房間很大,一箇中年貴婦正拉着夏小晴說長說斷,母女兩眼眶都紅着,旁邊站着一中年男子,挺拔高大。
正坐上坐了一個年老的長者,雖鬍子花白,但他眼中的精光卻莫名透着讓人望而生畏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