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總要有一個新的開始。
“顧先生,您好!”舒良很是客氣的跟玉面書生問了好。
然而,玉面書生長得是不錯,可面容卻是冷漠的,他這個人不怎麼愛說話,即使是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一般是不理會的。
除了那些他看着順眼的,也只是點點頭,算是迴應了。
對於舒良的問候,玉面書生也只是點點頭,便跟在舒雲沁的身後走進了醫館。
“我師傅呢?”舒雲沁走進醫館,並未看到默默,也沒聽到默默大呼小叫的聲音,她有些意外。
“默默前輩昨日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房間中,吃飯都未曾出來過!”舒良也疑惑,可他不敢去問,生怕讓默默不高興。
因爲他看出來了,默默昨日回來的時候就不高興,而且有些反常,話特別的少。
話說,一些有本事的人,都有些古怪。
舒良一直都知道,他從不踩底線,所以,他才能與默默相處融洽。
“一直都沒出來過?”舒雲沁聽到舒良的話,有些意外,朝着二樓走去,“舒良,幫我招呼下老顧,我很快就下來。”
“諾!”舒良恭敬應聲,將玉面書生招呼到一邊的貴賓區去喝茶了。、
“師傅!”舒雲沁來到二樓,難得開口叫師傅。
推開房門。
默默正在房中靜坐,面前放着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看着令人喜歡。
“師傅,你這是在做什麼?”舒雲沁疑惑,坐在默默對面,伸手先去摸那小盒子。
但當她的手快要觸到那小盒子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擡眸看了眼默默,她又將手縮了回來。
默默不說話,也不阻止她動手,難道說這盒子裡有對付她的機關?
舒雲沁想着,看向默默的眸光中帶着審視,“師傅,你在幹嘛?等人嗎?“
“……”默默依舊無迴應,閉目,端坐,好似陷入了沉睡。
“喂,死老頭,跟你說話呢?”舒雲沁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問題,這老頭貌似真的是生氣了,居然都不跟她說話!她只能用吼的,希望可以引起默默的反應。
“……”可默默依舊沒動作。
“好吧,你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跟我說哈?”舒雲沁泄氣了,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一個話特別多的人,突然間沒話了,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在生氣,而且很生氣。
“哈哈,你上當了吧!”默默突然大笑出聲,得意的衝着舒雲沁挑着眉,就連那雪白的鬍鬚和頭髮也跟着得意的跳動着,讓舒雲沁看的只想罵娘。
“很好玩?”舒雲沁氣呼呼的看着默默,翻着白眼瞪着他。
“好玩,很好玩!”默默直言不諱,反正他是覺得好玩,怎麼了!
看到默默如此囂張的說着,還得意的衝着她挑眉,舒雲沁的火氣反倒沒了,看着默默直笑,“好了,老頭子,你就別生氣了,昨日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與我一般見識了好嗎?”
“哼,就這樣就想完事?”默默顯然不樂意,很氣憤的等着舒雲沁,眸中滿滿的不滿。
“那你想怎麼樣?”舒雲沁問道。
“你想想吧!”默默嘴巴動了動,卻終是沒講出來,但卻也給舒雲沁提了醒,讓她自己好好想想。
他相信,憑藉舒雲沁好使的腦袋瓜,想要想出些什麼來,也不是難事。
“好了,我讓銀蘭給你做了你喜歡吃的菜,她現在正在路上,等會兒就會來了!”舒雲沁見默默一臉的不滿意,笑呵呵的說道。
她的師傅,最喜歡什麼,她是嘴清楚的。
“真的?”默默用質疑的眼神看着舒雲沁。
“當然,很快就到了。我有事要找你,所以先出門了!”舒雲沁點點頭,很認真的舉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算你識相,這次就饒過你了!”默默點點頭,總算是滿意了。
“師傅,你這裡面裝的什麼?”舒雲沁只是問,卻沒打開。
“你還記得那個人嗎?之前爲師跟你說過的那個人!”
“記得!這裡面裝的就是給那人的藥嗎?”
“是啊!可這兩個月裡,那人居然一次都沒來!”
“不會是出事了吧?”
“不會。”默默搖搖頭,又道,“爲師給他號過脈,他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那或許是,這人找到了比你更厲害的人唄!”舒雲沁側過身,靠在桌子邊上,翹起來二郎腿,搖頭晃腦的說道。
“不可能!這塊大陸上,若是老夫救不了的人,別人都救不了!”默默有些生氣,他最討厭有人質疑他的醫術,哪怕是他的徒弟也不行。
“那我呢?”舒雲沁回眸,瞥了默默一眼。
挑釁。
“額……”可偏偏默默就是被舒雲沁這句話給問住了,。
正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舒雲沁就是這樣。
他不能不承認,他與舒雲沁相比,他是佔了年齡的光,若不是他經過的多,見識的多了,說實話,他還真未必是舒雲沁的對手。
當然,以安安現在的造詣,若是加以調教,他將來的本事絕對在舒雲沁之上。
但這些,他是不會說的。
說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好了,不跟你鬧着玩了!”舒雲沁見默默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便轉了話題,“師傅,我今日找你,是因爲我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什麼重大發現?”難得舒雲沁能一本正經,默默也難得配合。
“我覺得你說的那個人是戰王宣景煜!”舒雲沁說出了分析的結果。
“爲什麼?”默默被舒雲沁搞得有些摸不着頭腦了,“難道你覺得當年的事是宣景煜所爲?”
“不是覺得,而是肯定!”舒雲沁搖搖頭,又點點頭,“他有着一張和安安相同的臉!”
“這點不足以說明問題,這大千世界,長得像並不稀奇!”默默搖搖頭,若是宣景煜是安安的父親,那這是可就難辦了。
“師傅,這次去甘霖縣,我們曾幾次遇襲,我與宣景煜還一同掉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