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葉飛叔叔你真是大好人,來玩啄米吧?”
那表情,變化得叫一個迅速啊。
葉飛默,瞬間明白再次被小世子的眼淚給坑了!
啄米,實際上是捉迷藏!
隔壁房內,東方輕雪望天望地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看面前的北天銘。
北天銘瞬間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厚着臉皮往前東方輕雪眼前湊。
他不是毛頭小子,雖然於不精通,但是他一向都把東方輕雪的開心放在位。
至於面子什麼的,關鍵時刻也可以不要的!
“雪兒,真的生氣了?”
北天銘放柔和了聲音道,語氣裡仿若溺斃人的寵溺。
東方輕雪偏過頭去,不理。
北天銘見狀立即又動身湊到東方輕雪眼前。
繼續開口道:“乖,我錯了好不好?”
“你哄小孩子呢!”
東方輕雪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他雖然各方面都極其出色,但是於戀愛,卻也白癡得很。
這語氣真是,讓她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我剛剛笑是因爲你關心則亂纔會上了我的當,那說明,你在乎我嘛!”北天銘繼續道。
東方輕雪嘴角抽搐。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是想表達她有多在乎他,好讓他沾沾自喜呢,還是想表明她有多蠢呢?
見東方輕雪還無反應,北天銘微微一笑,隨即一把把人摟在懷裡,伸出手指挑着東方輕雪的下顎。
讓她仰面與自己對視,眼底,是一片化不開的愛意。
東方輕雪被他那麼袒露而直白的眼神看得心頭直顫,脣舌瞬間覺得有些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忽而,眼前的俊彥放大,是他一低頭,兩人呼吸相接。
東方輕雪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但是,那觸感卻沒有入預料之中的傳來。
唰的睜開眼,本以爲又會看見他充滿戲謔的眼神,卻···
恰好不好的,跌入了他眼底那一團漩渦。
忽而,他猛的壓下頭去,脣瓣上傳來他細細柔柔的****。
腰間被突然偷襲的捏了一把,東方輕雪不受控制的驚呼,卻被他猛的闖入,盡數成了彼此脣瓣間溢出的那些“嗚嗚”的嗚咽聲。
這一次,極盡的纏綿。
溫柔得讓她好似一條離開水的魚兒一般,只得死死的與他糾纏。
不似他們以往那般勾天雷動地火的嘶咬,啃噬,卻別有一番滋味。
脣分,氣喘!
胸口微微有些起伏,北天銘看向懷裡的人兒一片深色,眼眸深處好似一團火猛的升騰出來似的。
灼燒得東方輕雪面紅心跳,指尖都微微蜷縮起來。
渾身癱軟,只得緊緊的依附在他懷裡!
紅脣全是他肆虐的痕跡,偶爾的顫動更是該死的。
北天銘渾身的火越燒越旺,殘留的理智都好似殆盡了一般。
忽而,猛的低頭,狠狠的噙着那誘人的脣瓣。
手下的動作也張狂了起來,摸索着扯開她的衣襟。
胸口微涼,東方輕雪迷離的意識清醒了一下,隨即又被他帶入更深的漩渦之中。
不多時,兩人已經幾乎赤~裸相見。
他翻身而上,把她壓在身下。
彼此之間,只留下深深的喘息聲。
他的嗓子好似被灼燒了一般,沙啞得很。
“唔”東方輕雪迷離着應了聲,北天銘眼底微微一顫。
“砰!”
一聲清脆的聲音乍然響起,北天銘唰的翻身坐在一旁,扯過被子蓋在兩人。
這才擡頭看向那躲在角落裡不小心碰倒了那花瓶的小人兒,無奈的笑了笑。
“!”
小寶笑得訕訕的極其的討好,似乎覺察到自己出現得不是時候似的。
一閃身,唰的便消失不見了。
“這小子”
北天銘笑罵了聲,心底卻有些惱怒。
若不是這小子打擾了他的好似,指不定他和雪兒現在就···
可是,也得多虧這小傢伙,要不然他要是真的傷到了雪兒,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東方輕雪被這一聲清脆的響聲也驚回了神智,嬌羞得渾身滾燙,到處都紅撲撲的。
“睡吧!”
北天銘躺下,心裡暗道了聲小寶的能力好似越來越強了。
最開始他還只會本體隱藏,比如說鑽到石頭裡,現在居然連木板都能鑽了。
雖然說是木板實際上比不得石頭堅硬,但是小寶本身就是玉石,就好似相似互溶原理一樣的,他鑽過石頭比鑽過木板絕對要輕鬆,需要的功力等級也要低些。
本來,北天銘還有些擔心小寶身體會不太好,畢竟少了精魂,沒想到那小傢伙倒挺頑強的。
東方輕雪怔怔的看着一臉淡定的摟着她準備入睡的北天銘,你你我我了半晌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心裡卻奇怪,這男人的忍功到底到了什麼境界?
就這樣光溜溜的抱着,他也能安安分分的睡着?
聽着東方輕雪的低喃,北天銘本來被打擾消退的興致又猛的升騰而起,而且越燒越烈。
兩人光溜溜的貼着身子,都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滾燙得好似高燒一般。
“雪兒”
北天銘嗓子沙啞至極,帶着惑人心的性感,東方輕雪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到了嘴邊的話卻再次被那雙紅鐵一般的脣堵在了嘴裡!
空氣,彷彿都稀薄了起來。
他的吻越來越炙熱,越來越往下,在白皙的脖頸處流連忘返。
卻猛的頓了下來,埋在脖頸出深深的喘氣不已。
東方輕雪睜着迷濛的雙眼,微微有些疑惑的看向北天銘。
“雪兒,我一定會補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的!”
半晌,北天銘才沙啞着聲音道。
呼出的氣息讓東方輕雪感覺癢癢的,不由得想要後退。
可是,他卻狠狠的壓制着她,不許她躲開絲毫。
伸出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腦袋,開口道:“癢!”
婚禮嗎?
嘴角笑意怎麼也止不住,他明明知道她是不在乎那些的。
而且,他們都已經舉行過一次婚禮了,雖然那次沒有拜過堂。
但是,人都知道他們是夫妻了啊!
而且,她愛他,他也愛她。
那些虛禮,她並不是特別在乎的。
可是,他如此鄭重的許諾,而且,還強忍着衝動不碰她,這是他對她的尊重,她如何不開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