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天裡,大家做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說符羽,她將那塊石頭和劍送去檢測,發生了兩件事情,首先,這兩樣東西的成份的確是一樣的,其次,這兩樣東西最終是什麼材質,機器的資料庫裡沒有對得上號的類型,這機器是重金引進的,在全國,不,是全世界來說也是處於領先技術的,但凡是已經被發現的物理成分都陳列在資料庫裡,檢測時會自動對應,結果卻是無!沒有一樣被發現的物質成分對得上這兩樣東西。
這樣離奇的結果也引來了檢測室那位男檢測員的強烈好奇心,他同時也是物理系的教授,他一再追問,符羽只說是朋友古玩店裡的東西,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所以纔想到借用機器檢測,那教授就一臉地可惜,覺得應該公佈這件事情,然後做進一步的物理研究,說不定會有轟動世界的發現。
符羽心裡只冒出三個字——得了吧,她三言兩語打發了那教授,趕緊拿着東西走人,走到校門口的符羽,突然想到這滅魂劍的來歷,赤金,赤金與黃帝不也有關聯麼?想到這裡,她更加着急,馬上打車回家。
回到家的符羽首先去查看輪迴蠱蟲的動靜,七天的培育時間,符羽將它放在正西位置,西方屬陰,打開蠱子,裡面的蠱蟲正津津有味地吞噬着專門爲它準備的食物,符羽放下一顆心來,重新放回原處。
符羽將檢驗的結果交給衆人,大家輪流傳看,看完了,都盯着唐三成,把唐三成看得渾身發麻,赤金是黃帝在戰場上偶然發現的,其後流傳到了吳王的手上,由此才煉出了越八劍,這把滅魂劍就是八劍之一,當初唐三成鬼使神差一般將它帶出秦陵,又鬼使神差一般留了下來,現在看來,原來早有因果。
“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唐三成說道:“當時我在秦陵裡,父親只說讓我隨便拿,這把劍是我最後關頭看到的,就是心裡放不下的感覺,所以就順手帶出來了。”
“沒有其它的原因嗎?比如這把劍曾經呈現過什麼異狀?”七邪問道。
“沒有,絲毫也沒有。”唐三成肯定地說道:“當時父親的確有告訴我它的來歷,以及它是赤金煉成的事情,不過,當時還沒有發生後來的事情,所以……純屬巧合。”
“也太巧合了。”小山說道:“我查過資料了,關於赤金的說法有不少,最多的就是黃帝在戰場上無意發現的,不過赤金後面如何流傳下去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想,赤金不可能只夠煉越八劍的吧?既然也屬礦產,肯定還存在,只是沒有被人發現,那麼成吉思汗會不會湊巧有發現赤金礦?”
不愧是在網絡信息裡浸染了這麼久的人,小山的話讓白逸若有所思:“沒錯,完全有這種可能,都說赤金煉成的兵器削鐵如泥,假如能夠找到赤金礦,自然是如虎添翼,說不定,虎蟲甲屁股後面的銀針也和那裡有關呢。”
“等等……”白逸抱着自己的頭:“我想到一些東西了,是了!”白逸大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劉知習正在考察的地方,露出的地質層,會不會與烏金礦有關?”
石破天驚,小山一愣:“有這種可能,完全有這種可能,等等,我潛進他們的網站看看最新的情況。”
“怎麼,最近不是消息滿天飛了嗎?”唐三成問道。
“都是炒現飯的,沒有什麼新的消息,現在網上的很多信息都是網民揣測出來的。”小山說道:“可是官方再沒有發表任何新的信息了,我先進去看看。”
小山先是輕而易舉地進入到了文物局的後臺,在對應的項目版塊裡,沒有發現什麼新的動靜,他靈機一動,攻入了劉知習的電腦後臺,這下子發現就多了,“你們看,這是劉知習剛畫出來的圖。”小山說道:“你們看,他在電腦裡畫了很多圖紙,這是最近的一張,你們看像什麼?”
“八卦圖。”唐三成脫口而出:“劉知習畫這個幹什麼?”
“這要問他本人了。”小山說道:“前面有些廢棄的,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不過他似乎不太確定,直到這張,難道他們在地底下發現了八卦圖?”
“有可能。”白逸問道:“還有其它的東西嗎?”
“有一本電子日記,不過上鎖了,給我一分鐘時間,我馬上破解。”小山自信地說道。
一分鐘的時限,不過小山只用了四十秒,馬上破解了劉知習的電子日記,劉知習是個書呆子,他的日記很有條理,小山馬上覆制下來,然後打印出來,方便大家查看,劉知習的日記很細緻,一開始只是記錄考古的例行工作,那地下的地質紅巖是在第七天被發現的,前七日發現了不少陶器,劉知習均認定那些都是黃帝時期的生活用具,所以黃帝陵的說法才源源不斷地涌了出來,再加上那地方就是傳說中的橋山,就更用說服力了。
黃帝崩,葬橋山,這是早就有的說法了,相傳黃帝年老時鑄鼎乘龍昇天,臣子放箭阻攔,龍被射傷,飛過橋國時降下休息,黃帝被橋國人拉下一隻靴子,埋葬於此。不過橋山在哪裡,一直以來並沒有定論。
透過日記裡的文字就能看得出來,發現黃帝陵的希望讓劉知習十分亢奮,第七天快要結束工作的時候,正在挖掘的工作人員發現地下出現了紅色的岩石,一開始並不以爲然,可是有人還聞到了一股子腥臭味兒,像是屍臭,工作人員馬上繼續深挖下去,沒有挖到想象中的屍骨,倒是發現那些星星點點的紅色岩石,臭味就是緣自這些岩石,最要命的是,劉知習根本判斷不出來這些石頭屬於哪一類別的。
劉知習馬上查找資料,又聯繫地質學家,一番折騰下來,紅色岩石是什麼,依然無果,這讓劉知習陷入了迷茫,外面的風聲又大了起來,劉知習字裡行間全是壓力,上面催着出結果,他又找不到更多的線索,現在正是一籌莫展中。
最近的一篇日記裡又有了新變化,那些紅色岩石根本就拔不出來,因爲它們十分巨大,成片狀一直向地下延伸,原本挖掘的時候,就已經向下挖了足足有四十米,現在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向下挖掘了近百米,深不見底的情況讓劉知習更加鬱悶了,現在的劉知習形容自己是“熱鍋邊上的螞蟻”。
“看來劉知習那邊陷入困境了,怪不得這一去幾個月也沒有動靜。”白逸說道:“我們要是能去現場就好了。”
“倒不是沒有辦法,找三叔。”符羽說道:“將我們安置到考古隊裡不成問題。”
“可惜,現在關於孝莊的事情,還沒有定論。”白逸說道:“今天我去找過駱天了,他說他看到的只是一些片段,一段是孝莊未嫁入皇宮的時候,也就是少女時期,曾經在草原上時賽馬,從馬上墜落,整個人完全消失了,直至一年以後,她重新出現,第二段,孝莊入宮,他看到她一些在皇宮生活的場景,聽到她與一個神秘人的對話,那人只說了一句,孝莊已經不是她自己,駱天還算夠意思,不過他也說過了,今天告訴我們這麼多,明天他就會和家人一起外出一段時間。”
“這個人真是奇怪,我們都沒有找他加入組織了,幹嘛還這麼小心?”小山說道:“真是個膽小鬼。”
“如果你擁有了,就不想失去。”白逸看了一眼符羽:“換作我是他,我也會這麼做,規避風險,說得過去,這事情先放在一邊,我們眼下最重要的是讓叢陽和沈冰恢復記憶,然後馬上去考古現場。”
“蠱蟲的進展很順利,”符羽說道:“我想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叢陽那邊,我倒是聽劉非凡提了一下,他們家現在成了釘子戶了,再撐下去也撐不了多久了,拆遷肯定逃不過去了,我們不能看着這娘倆落魄吧?”
“我會解決的。”白逸說道:“古玩街後面就有公寓,明天我就去看看,這母子倆總得要有一個落腳點。”
七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符羽打開蠱盒,看到那隻蠱蟲一動不動,嚇了一大跳,一邊的小山臉都白了:“不會死了吧?”
符羽原本心裡就沒底,聽小山一說,面色也不怎麼好看,她伸手去觸碰蠱蟲,還好,那蠱蟲翻了一個身,露出它的白肚皮來,唐三成還聽到它嘴裡發出“呼呼”地聲音:“沒死,還在喘氣呢。”
符羽鬆了一口氣,有些責怪地看向小山,小山不好意思地說道:“嘿嘿,對不起,我自己也怕啊。”
那蠱蟲重新餵養之後,變了一個顏色,現在殼上泛着綠色,“接下來要怎麼辦?”白逸問道。
“先去找叢陽。”白逸十分興奮:“公寓我已經租下來了,現在只是租,只要他們滿意,我可以買下來送給他們,走吧。”
白逸打了一通電話到古玩店,沒成想,七邪說叢陽家裡有事,他突然急匆匆地趕回家去了,留下小山,白逸帶着符羽和唐三成到叢陽家中找他,車子剛駛近離他們家最近的那條大道,耳尖的唐三成就聽到一陣機器的轟鳴聲,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出來:“糟了,不會是……”
三個人馬上朝叢陽家趕過去,遠遠地就看到塵土飛揚,一幅吊車正撲向那低矮地房頂!那些早已空了的房子像脆弱的積木房子,嘩啦啦就倒下去,磚石脆弱地像路邊的小石子,眼看着工具車離叢陽的屋子近了……
“該死!”唐三成痛罵出來了:“這些人一分鐘也不能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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