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看到三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異樣,心裡不大爽快:“怎麼了?幹什麼這麼看着我?”她轉向唐三成,她潛意識裡認爲唐三成比較好欺負,另外兩個人,一個人精,一個高手,惹不起,柿子總要揀軟的捏。
“我只有自己進來了,反正你們沒有請我進去的意思。”蕭寧擦過七邪的身子,試圖走進院子裡,冷不防七邪一把擰住了她的胳膊,同時反扭向她的身後,痛得蕭寧直叫嚷起來:“七邪,你這個瘋子,你在幹嘛?”
“你有沒有進過三成的房間?”白逸的臉沉了下去,這個女飛賊,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爲什麼對唐三成這麼在意?
“沒有!”蕭寧氣得滿臉通紅:“你們當我是什麼人了?”
“有前科的人。”白逸說道:“上一次你就潛進了三成的房間,試圖偷走你老爸的手記,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謝你。”蕭寧翻了翻白眼:“我感謝你沒有說狗改不了吃屎。”
“那你是承認了?”唐三成很鬱悶。
“誰說的?!”蕭寧像一隻被惹毛的母雞:“你們剛回北京,我也是!不信,你們看我的口袋裡,還有火車票!”
七邪還是死死地制住蕭寧,白逸上前在蕭寧的口袋裡搜了搜,還真找到一張火車票,和他們的是同一天的,只是時間略晚一些,而且是從其它的地方轉的火車,但白逸不是這麼容易被糊弄的:“就算回程是同步的,可是我們先行離開,你難道沒有趁機潛進來圖謀不軌?”
“屁!”蕭寧是江湖兒女,講話也帶髒字兒:“我發現你們不在這裡的時候,就問過附近擺夜攤的,說你們去了火車站,我抓緊時間趕到火車站,可是剛好與你們錯過了,我補了下一班的火車,跟你們去了湖南!只是……”蕭寧的臉上一紅:“我跟丟了,所以一直在火車站附近打轉,直到最近,我看到你們了,不過這一次還是沒有買上票,所以我選擇轉車回來,比你們晚到一個小時,你們不信,再翻翻我的包,裡面應該還有一張去的火車票!”
白逸掃了一眼蕭寧,彎腰在蕭寧的包裡翻騰了起來,最後在側夾層裡找到了那張去的火車票,白逸悶哼一聲,七邪鬆開了手,蕭寧一邊甩着手腕,一邊瞪了七邪一眼:“這麼用力幹嘛,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
這麼說來,潛入這裡對唐三成有興趣的另有其人了,唐三成也想到了這一點:“奇怪,我身上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你不是讓你的夥計幫你訂一套那啥設備?”
提到這事,白逸點頭:“沒錯,我去打電話確認一下。”四合院裡不太平了,需要一雙可以隨時盯住的“眼睛”,時間過了這麼久,設備應該已經到了,電話那頭的員工聽到白逸的聲音果然說道:“白先生,監控設備已經在公司了,只是你人沒有在,所以安裝人員一直沒有上門……”
“現在馬上聯繫他們,馬上上門進行安裝。”白逸看了一下時間:“一個小時後,我必須見到安裝的人,不然的話,我就不想再見到你的人了。”
“是的,是的。”那邊的員工心急火燎地掛下了電話。
蕭寧洗脫了嫌疑,揉着自己的胳膊說道:“你們去湘西幹嘛去了?”
“你說呢,同行?”白逸反問道。
“你們果然是……”蕭寧停下了,然後問道:“有收穫嗎?”
白逸拿出一個布包來,巫譜自然不能讓這丫頭知道,現在只是要打發她一下,布包裡是從玉棺裡取出來的銀鑲玉的首飾,白逸打開來:“不多,只有這些了……”
唐三成湊了過來,看了一眼,臉色大變,布包裡的銀鑲玉首飾——銀的部分全部變黑了!在崖棺裡的時候,分明是新銀,擁有柔和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