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羽將紅綢帶送到了相熟的專家那裡,化驗的結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紅綢帶上有一種細菌,它們極細微,那專家人覺得不可思議,認爲這很有可能是一種完全新型的細菌,之前並不爲人所知,至於它是否有病理作用,專家不敢肯定,符羽也知道,對於一種新型的事物,都不能下定論。
但有一件事情得到了驗證,這條紅綢帶並不只是李影的貼身之物這麼簡單,上面的新型細菌更有可能是扼制良辰美景身上異狀的原因,她們與這紅綢帶親密接觸過,之前的十六年,因爲高大叔將其仔細收藏,她們不曾接觸過,所以才一直出現身體發癢的狀況,對於符羽的這一解釋,良辰美景也認同。
李影的心思縝密更值得稱道,她悄無聲息地就將紅綢帶放到了良辰美景的手上,七邪另想到一件事情:“那個楚小松未必知道這件事情。”
“他一定不知道。”白逸說道:“當時李影交代紅綢帶的時候,只說留給良辰美景做個紀念或信物,而楚小松並沒有什麼表情,看來他並不知道這紅綢帶的作用,楚小松冒充李影丈夫,弄假成真,可是李影……”
她可能從一開始就很清醒,對於她來說,楚小松永遠不可能是自己的丈夫,她腦子裡想的是如何保全祖先留下來的東西,她,並沒有動情。
這麼想來,楚小松似乎成了一個悲劇的男人,白逸在心裡悶哼一聲,對於這樣的結果,絕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會不會是隱在皮膚中了,所以我們纔看不到?”小山說道:“我看到過一些相關的故事,有些奇怪的巫術可以讓皮膚上的印記完全消失。”
“巫術?”符羽若有所思:“你們還記得我在國外的時候,曾經去過南美嗎?作爲學校的代表到南美一個熱帶雨林中實地學習,在那裡,我曾經與一個古老的部落打過交道,並且得到了一瓶藥粉。”
這個事情不過是符羽在國外生涯中的小插曲,作爲生物學的專研人員,符羽在國外擴寬了眼界,這才成長爲著名的生物學者,符羽說道:“但願良辰美景願意讓我試一試。”
良辰美景當然願意,符羽和沈冰領着良辰美景進了自己的房間,讓她們褪去了衣服,露出光潔的背部來:“你們不介意我嘗試一下吧?”
“不介意。”良辰美景心裡有些緊張,她倆的手緊緊地拽在了一起。
符羽開始朝她們的背上灑一種粉末,這種粉末是用熱帶雨林中一種古老的植物製成,得來不易,符羽說道:“我現在灑的這種粉末,會對人體的毛孔和皮膚有刺激作用,會有短暫的刺痛,但也會讓人體的顯形痕跡顯露出來,在南美一些部落裡,是用來穩固刺青用的,讓刺青印記長年像新的一樣,相當於加重痕跡的作用,所以,我現在只是試驗。”
良辰美景的臉就越發沉重了,說話間,符羽和沈冰同時將粉末抹到了她們的背上,良辰美景覺得一陣清涼,馬上隨之而來的就是符羽所說的刺痛感了,在那股鑽心的疼痛之下,姐妹倆同時咬緊了嘴脣,將對方的手握得更緊。
刺痛只是一瞬間,那股清涼的感覺越甚了,美景說道:“現在要舒服多了。”
“你們倆真是不可思議的小姑娘。”符羽打心裡稱讚道。
沈冰眼睛都不眨地瞅着兩人的背上,盯了足足三分鐘,看到沒有什麼變化,有些灰心了:“看來試驗失敗了。”
符羽無奈:“紅綢帶上有細茵,一定是屬於生物的範疇,不過,顯然我沒有找到方法。”
良辰美景對視一眼,轉過頭來:“沒關係的,你們可以儘管試。”
符羽說道:“我想提取你們皮膚上的物質,與紅綢帶上的做個比對,希望可以找到中間的玄妙。”
這是最後的希望了,符羽提取了姐妹倆背部的皮屑,埋頭於研究之中,用上自己二十年所學,還有作爲蠱女的本能。
白逸則偷空去了一趟古玩店裡,將古玩店裡所有的古貨幣都蒐集到了一起,通過上次“回去”的經驗,沒有那個年代的貨幣是一件很慘痛的事情,自己那三十萬的手錶啊,居然只賣了兩百多塊……兩百多塊,一想到這件事情,白逸的心就抽筋了,而且抽了兩個晚上……
店裡的古貨幣很有限,而且大多是古代的錢幣,最近的也只是袁大頭了,**十年代的鈔票則相當少,白逸的動作引來店裡小夥計的側目,白逸說道:“以後重點收一些舊鈔票,越多越好,價錢好商量。”
“哦,好。”這夥計是從駱天店裡搶來的,馬上給了白逸一個好建議:“其實舊鈔票的話,駱老闆那裡有不少,他一直以來,對舊鈔票和紀念幣挺感興趣的。”
“好主意。”白逸拍了一下那夥計的肩膀:“我這就去找你的老東家。”
白逸一個電話,駱天就趕過來了,聽說要舊鈔票,駱天有些意外:“怎麼突然對舊鈔票起興趣了?”
“買來花。”白逸不遮不攔地說道:“駱老闆,有優惠嗎?”
駱天壞笑一聲:“優惠是有,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白逸不耐煩地說道:“你做生意做得滑頭了,這賣關子真是磨人。”
“你們家……”駱天的笑越發怪異了:“有幾個狐狸精?”
白逸的臉刷地一下白了,駱天“嘿嘿”一笑:“小狐是隻小狐狸,他管你可是叫爸爸的,這豈不是說明你也是隻老狐狸精?”
白逸轉身就走,駱天連忙扯住了他:“別急啊,我這不是和你開開玩笑嘛,那些舊鈔票,好說,你要哪些年的?”
“建國以後到九十年代的都要。”白逸說道:“有多少我要多少,還有,以後不要和我提狐狸精的事情,小狐,他不是普通的狐狸,他可是從天山出來的。”
“我管他是不是從天山出來的,反正就是隻小狐狸,不過,也是隻可愛的小狐狸。”駱天笑道:“我自認爲探過無數險,可也比不上你們的奇遇,想當初,我還和太平天國的後人打過交道。”
“什麼?”白逸吃了一驚:“還有太平天國的後人麼?”
“是啊,等等,你說還有,難道說……”駱天何其敏感,馬上揪住了白逸話裡的刺頭:“看來太平天國的後人還真是多啊,不過,我所發現的那一個,已經很成規模,現在就在三不管海域裡,自成一國,只受自己人的管制。”
“真巧,這事情我們就不提了。”白逸催道:“就讓他們自己逍遙去吧,趕替我準備舊鈔票去。”
要是早點準備,自己那三十萬的名錶啊……白逸的心裡又抽了一下。
現在流傳下來的舊鈔票並不多,因爲銀行會不定期的收回一些老的鈔票來進行處理,一般都會進行銷燬,不過也有一些收藏家們將舊鈔票收藏起來,等有價值的時候出手,駱天的店裡以收舊鈔票聞名,所以店裡積攢了不少,看到白逸最在乎的是九十年代的舊鈔,駱天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對九十年代的舊鈔這麼感興趣?”
“戳人傷疤是不對的。”白逸小心翼翼地整理好了這些舊鈔:“還有嗎?”
“有。”駱天引着白逸進去自己的辦公室裡,打開了自己的保險箱:“這些可是我私人的珍藏,看在你願意告訴我小狐秘密的份上,轉讓給你吧,這樣一來,六十,七十,八十,九十,這四個年代的舊鈔票你就弄齊全了。”
“多謝。”白逸舒了一口氣,這些舊鈔票真正要花起來是很快的,沒有了,又要積攢一段時間,白逸突然靈機一動,自己爲什麼在回去的時候不帶點古董呢,這古董可是各個年代都盛行的,總比兌換自己的名錶要划算得多,是的,就這麼決定了。
白逸心裡想得美,臉上都浮現出笑容了,駱天覺得今天的白逸很不對勁,推了他一把:“你在傻笑,知道嗎?”
“不是吧,傻笑一直是唐三成的專利。”白逸心裡暗罵一聲,都是那表惹的禍,白逸留下錢:“成交了,駱老闆。”
拿着所有的舊鈔,白逸很有成就感地回家,小狐這陣子一定悶壞了,因爲自己和符羽都沒有空陪他玩,現在陪着他的只有小山而已,所以他一進門,小狐就撲了過來:“爸爸,你幹什麼去了?”
白逸驚訝地發現小狐似乎長高了不少,越來越像個大孩子了,以前口條不太好,爸爸總叫成巴巴,現在發音越來越清楚了,當他抱起小狐的時候,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了,小狐重了不少。
“媽媽還沒有回來嗎?”白逸問道。
小狐顯得有些失落:“她一直不回家,一直不回家。”
這微弱的抗議讓白逸有些好笑:“看來還是沒有結果啊,對了,三成叔叔在幹嘛?”
“他在幫我寫咒語,要讓我記下來。”小狐攤了攤手:“那些實在是太簡單了,他寫的還沒有我記得快。”
悲催的唐三成,白逸覺得有些好笑,正要進去瞅瞅唐三成,就聽到小狐興奮的叫了起來:“媽媽……”
符羽一臉憔悴地站在門外,但臉上帶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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