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欣喜地點點頭,同時抓了抓自己茂密的頭髮,七邪教毛人使用打火機,白逸掃到有火石,看來之前毛人是用火石來引火的,這地方有些奇怪,人的痕跡很重,怎麼說呢,牆上掛着的一件衣服雖然破舊了,可是是的確良的衣服無疑,這是七十年代很潮流的一種布料,還有,牀上的這些罐頭食品,符羽走過去查看了一下生產日期,這下子讓符羽有些錯愕了,生產日期還是最近的一個月的,從這些罐頭的種類來看,十分齊全,如果是他從外面偷的,也不至於這麼規整吧?
難道說有人定期往他這裡送食品?這毛人帶他們過來,只是想學習如何使用打火機,他的心思很單純,甚至還有些可愛。
“你們看這些……”唐三成發現了牆上的畫:“畫得真好,他真有畫畫的天賦,看,這個像不像是人物肖像?”
“是郭教授……”符羽喃喃道:“是郭教授。”
郭教授就是那位向符羽通報森蚺情報的教授,也是那一次探險活動中倖存下來的人,聽到符羽的話,毛人指着牆上的郭教授,又指了指自己,雙手比劃起來,七邪說道:“你是說,是你救了他,他給了你這個打火機?”
毛人點點頭,看七邪的眼光更多了一分崇敬,符羽說道:“郭教授對遇上毛人的事情隻字未提,他應該是出於保護的出發點,世人對於毛人的好奇心很重,假如讓人知道這裡有毛人,恐怕毛人安寧的日子就要徹底被打破了,郭教授對於科學家們對毛人的執着一直持反對意見,這倒是符合他的個性,不過,這些罐頭食品難道也是郭教授定期送進來的?”
七邪就指着牆上的肖像,又指了指那些罐頭,毛人痛快地點頭,符羽有些動容,有良心的專家這年頭已經不多了,換做是別的人發現了毛人,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向世人宣佈了。
“再問問他,他是什麼來歷。”白逸實在是受不了這種交流方式了,他索性將揹包扔到地上,一屁股坐了上面:“我們就等着你來總結了。”
七邪打小生活在長白山裡,肢體語言十分豐富,馬上就與那毛人打成一片,白逸三人趁機在一邊休息,同時打量着這裡,唐三成心中有個疑問:“比起外面的地穴來,這裡還是要講究得多,我總覺得,不像是毛人可以做出來的。”
“嗯。”白逸今天沒有什麼精力來嗆唐三成,只是應了一聲。
“等着七邪最終的結果吧。”符羽說道:“不愧是七邪,果然很容易獲得別人的信任,而且擅長運用身體語言,這種能力也是與生俱來的。”
七邪與毛人的交流過程十分漫長,白逸擡手準備看時間,這纔想到自己的手錶已經變換了,自己還沒有買到合適的,這勾起了他的痛處,他暗自懊惱了一下,七邪已經走了過來,面色複雜:“先從毛人的身世說起,他是毛人和普通人生下來的兒子。”
“毛人和普通人可以生下孩子?”唐三成嚇了一跳,不過他也不知道毛人究竟算是什麼生物,或許是未進化的人類?
白逸說道:“這件事情倒是有過前例,也是經過那件事情,大家都公認,毛人其實與人90相似,生理上可以相通,生子完全沒有問題。”
那是民國四年發生的事情,神農架邊緣地帶的房縣,有個叫王老中的人,他以打獵爲生。一天,王老中進山打獵,中午吃過乾糧,抱着獵槍在一棵大樹下休息。不一會兒,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朦朧中,他聽到一聲怪叫,睜眼一看,有一個2米多高、遍身紅毛的怪物已近在咫尺。他的那隻心愛的獵犬早已被撕成了血淋淋的碎片。王老中驚恐地舉起獵槍……
沒想到紅毛怪物的速度更快,瞬間跨前一大步,奪過獵槍,在岩石上摔得粉碎。然後,笑眯眯地把嚇得抖成一團的王老中抱進懷中,王老中迷迷糊糊中,只感到耳邊生風,估計紅毛怪物正抱着自己在飛跑。不知翻過多少座險峰大山,最後他們爬進了一個懸崖峭壁上的深邃山洞。王老中漸漸地清醒過來,這纔看清紅毛怪物的胸部,他立刻明白了,這個怪物原來是個女野人。
白天,女野人外出尋食。臨走的時候,她便搬來一塊巨石堵在洞口。晚上,女野人便抱着王老中睡覺。
一年後,女野人生下一個野人。這個小野人與一般小孩相似,只是渾身也長有紅毛。小野人長得很快,身材高大,力大無窮,已能搬得動堵洞口的巨石了。由於王老中思念家鄉的父母和妻兒,總想偷跑回家,無奈巨石堵死了他的出路。因此,當小野人有了力氣後,他就有意識地訓練小野人搬石爬山。一天,女野人又出去尋找食物,王老中便用手勢讓小野人把堵在洞口的巨石搬開,並且着自己爬下山崖,趟過一條湍急的河流,往家鄉飛跑。就在這時,女野人回洞發現王老中不在洞裡,迅速攀到崖頂嚎叫。小野人聽到叫聲,野性大發,邊嚎邊往回跑。由於小野人不知河水的深淺,一下子被急流捲走。女野人奄慘地大叫一聲,從崖頂一頭栽到水中,也隨急流而去。
已不成人形的王老中逃回家中,家人驚恐萬狀,竟不敢相認。原來他已失蹤十幾年了,家人都認爲他早已死了。王老中的親身說法,讓野人一度成爲最熱門的名詞,更驗證了野人與現代人完全可以婚配,衆多專家最爲可惜的就是那小野人掉入河裡,不知去向……
七邪又說道:“有件事情你們絕對想不到,毛人的母親是毛人沒錯,不過他的父母可不是普通人,他的父親姓梟。”
“梟……”白逸打了一個激靈:‘難道說這個毛人的父親居然是蕭淑妃的後人麼?可是蕭淑妃的後人在唐中宗即位後就已經恢復原姓了。”
這話說來就長了,這位蕭淑妃與王皇后、武則天三人的恩怨,只要有點歷史常識的都知道,這前後的恩恩怨怨,一直到武則天上位,就徹底有了個結論,王、蕭被廢,被武則天囚禁了起來,結果唐高宗一時多情,反而讓這兩個女人有了悲慘的結局。
那一天,也不知道唐高宗抽了什麼風,突然想起了被廢的王皇后和曾經忘情恩愛的蕭淑妃,便想去看看。內監引導着唐高宗來到密室。只見門禁嚴錮,只有一個小孔進入飲食,唐高宗不禁惻然心動,爲之神傷,與兩位昔日的愛妻愛妾一番交談,馬上就動了側隱之心,王、蕭二人又癡心能夠起死回生,當下讓唐高宗還淚眼朦朧,滿口答應要釋放她們二人。
武則天卻馬上得到了心腹的報告,等唐高宗一走,馬上派人杖王皇后、蕭淑妃各一百,直打得兩人血肉模糊。然後,吩咐將兩人的手腳剁去,將她們裝在酒甕中,幾天後,裝在酒甕中的兩個人仍然沒死,武則天便逼着唐高宗下詔賜死。行刑官奉旨來到囚室,宣讀詔書。
王皇后哽咽受詔說:“陛下萬年,昭儀承恩,死吾分也!”輪到蕭淑妃,她受詔後便破口大罵:“武氏狐媚,翻覆至此!我後爲貓,使武氏爲鼠,吾當扼其喉以報!”
武則天得報蕭淑妃的這些咒語,下令後宮再也不許養貓。有好一陣,武則天常常夢見二人,披頭散髮,血淋淋地前來索命。武則天大爲憎惡,請巫祝鎮邪。不久,又徙居蓬萊宮,但還是時常夢見二人。後來,武則天便乾脆遷往洛陽,終生不回長安。爲表示自己對二人的憎惡,武則天下令改王氏爲蟒氏,蕭氏爲梟氏。唐中宗即位之後才恢復其本姓。
白逸有些不解:“這毛人看上去傻傻笨笨的,這麼有歷史淵源的事情,他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他說他的父親一族被改梟姓以後,擔心武則天斬草除根,所以帶着族人隱居在這附近,完全與世隔絕,這一脈至今還姓梟。”七邪說道:“這些是他父親親口告訴他的,因爲他父親很少說話,居然告訴他這麼多事情,所以他很用心地記下來了,他雖然不會說人話,可是完全聽提懂,也知道怎麼用肢體來表達,小的時候,他還可以說些簡單的句子,可是自從母親死後,父親也不知所蹤,他沒有與人對話過,所以語言能力非但沒有進步,反而退步了。”
“真可憐,那位蕭淑妃的後人,一定是看女毛人死掉了,所以像王老中一樣,馬上就逃回去了吧?”唐三成有些生氣:“這可好歹是他的兒子,他也太絕情了,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兒子一直住在地底下,而且獨自一人?”
“這些不重要吧?”白逸忍了好久了:“好了,現在這毛人的來歷我們也清楚了,我們現在應該回歸到主題纔是,我們要到哪裡去找森蚺?”
“這個我也問過了。”七邪說道:“他告訴我,我們要找的那條巨蛇,曾經好多次想吃掉他,他知道那條巨蛇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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