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爺的讓龍莫和胖子簡直不敢相信,先不說胖子,就說龍莫,上次他來苗寨的時候狼爺的一根手指就殺了兩個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戰鬥力還是非常的強的,就算是龍莫使出全力也不一定是狼爺的對手,怎麼可能就被人暗殺了?
“上次狼爺來這裡之後就沒有離開過這裡,一直就呆在苗寨中,沒有回家,一直等到我們回家,苗寨在我們不在的時候就多次受到侵襲,多虧了他我們苗寨才相安無事,可是三天前,狼爺就,就死在了屋中,他的死很恐怖,心臟被挖了,肺丟在一邊,他的手指也被人一根一根的砍斷,可是我們卻沒有一個人發現,要是及時發現狼爺也不會死的那麼慘。”
聽到狼爺死的很慘,胖子眼中充滿了殺氣,“我不管是誰殺了狼爺,我胖子一定會親自將他手刃。”
南正姬看着吳曉,覺得吳曉這個女孩看起來非常的清純,就是從臉上可以看出他有一些任性和刁蠻,又見兩人的手拉着,心中想到,這小子還真是桃花運不斷,走到哪裡總會有女孩子陪伴,唉,要是若離還在就好了,這次去南洋非但沒有找到仇人,還差點將命丟在了那裡,我這個做父親的實在是不怎麼稱職啊。
“小哥,也不介紹一下?”
吳曉看着南正姬的裝扮很古怪,“我叫吳曉,叫我曉曉,你們是什麼少數民族了,穿的衣服好奇怪。”
南正姬只是對着吳曉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給狼爺上柱香吧。”
龍莫和胖子還有吳曉給狼爺上了一炷香,南正姬說道:“狼爺是在我們苗寨過世的,自然要用我們苗寨的最高葬禮將他安葬,希望你們能理解,你二叔和酒先生應該在今天晚上就能回來,狼爺的葬禮他們不會錯過,你們先去休息,這裡有我就可以了。”
狼爺的葬禮胖子和龍莫怎麼可能會缺席,更別說現在去休息,雖然他們一直都在趕路,但是這比起盜墓的時候要輕鬆的多,他們還是撐的住的。
可是吳曉那裡受過這種苦,早就累的不行,龍莫只好讓南正姬叫人將吳曉帶去休息,這是苗寨最高的葬禮,莊嚴而恐怖,寨中的男人都帶上了鬼面具又唱又跳,他們的唱詞聽不懂是什麼,可是聽起來非常的恐怖,加上鑼鼓的敲打,更添上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南正姬給龍莫二人找了件黑孝服,他們一直跳,一直唱,一直到了天黑,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圍繞着高高的棺材,一起跪拜,牛角一吹,嘟~嘟~嘟~,所有的人都一起哭喊了起來。
正睡着的吳曉聽見這個聲音醒了過來,她渾身發毛,身體顫抖,心中非常的害怕,四周沒有看見一個人,所有的人都去了寨中間的院子中。
他穿了鞋向大院走去,只見火光沖天,恐怖的聲音就是從哪裡傳來的,走進一看,所有的人都帶着鬼面面具又唱又跳,嚇得啊的一聲大叫,眼睛一翻就嚇暈了過去。
吳曉的聲音被淹沒在哭喊聲中和鑼鼓的聲音中,龍莫和胖子跟着哭,跟着喊,就是一直等不到二叔和酒先生回來的消息,南正姬帶上的面具在人羣中,他們根本不知道南正姬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裡,寨中的男子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刀山,潑上了桐油,一個男子跪在刀山火海前磕了三個頭,頭上綁上了一條緩慢各種圖案的不帶,對着天嗚嗚嗚的大叫,開始攀爬刀山火海,胖子和龍莫都非常的好奇,這刀山火海的火是真的,刀也寒光逼人,萬一一個不小心落下來不得被這刀切成一節一節的?
這是,一個小孩跑了過來拉着龍莫說道:“叔叔,我剛纔看見一個人扛着你帶來的那個阿姨跑了,往那邊去了!”
“啊?吳曉?”他來不及跟胖子打招呼就追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叫着吳曉,一直追出了寨子都沒有見到吳曉的身影。他順着路一路狂追,在路上看到了他給吳曉買的鞋。
“吳曉,千萬不要出事啊,我早應該讓你回去的。”
他拿着鞋,突然感覺一道身影從自己的眼前一下子消失不見,“誰,別專門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將人交出來。”
“有膽的你就跟着來,我一起還你兩個女人,否則這兩個女人就見不着明天的太陽。”這個聲音非常的沙啞,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管。
他說的兩個女人自然是吳曉和小美,龍莫恨透了這樣的人,不過他現在沒有現身一定是有事,不然他現在完全可以和龍莫單對單的幹上一架。
順着聲音追了過去,越跑龍莫就越覺得不對勁,這他孃的一直往西邊跑,翻過這座山不到十幾公里的路程就是**了。
“不對,如果他真的扛着一個人的話速度不可能這麼快,遭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草!”他想着馬上轉身回去,“吳曉一定是被另外一個人扛着。”現在知道了小美的下落,是被這羣人給帶走他反而不擔心,他們一定是有事求着龍莫,不然早就殺了她們,何必帶走呢?
正當他要回去的時候突然狂風大作,風嗚嗚嗚的響着,從地下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要將他拉進土裡面。
他感覺腳底一熱,那隻手突然鬆開,“是桃伯給我畫的腳踏七星?”
“若離,救我救我啊。”
從身後傳來吳曉呼救的聲音,“奇怪,難道是我猜錯了,吳曉是被他扛到了這裡?”
他順着聲音跑了過去,那聲音卻越傳越遠,他怎麼也追不上,慢慢的,他跑進了一片墳地,就看見吳曉坐在墳墓中間哭泣着。
吳曉好像是不知道他過來了一般,只是頭靠在膝蓋上,龍莫拍了拍她的肩,他一下子就抱着龍莫,將他抱的緊緊的。
他也將吳曉抱緊,鼻子突然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吳曉的身上是香的,怎麼現在身上散發出來的是屍臭味道?
正當他想着,只感覺背部一疼,身上的衣服被抓爛,他連忙推開吳曉,這那裡是什麼吳曉,這根本就是一具行屍,怪不得一聲的屍臭味。
四周都是泥土移動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從這片些墳中爬出了一個有一個的行屍,龍莫一拍腦袋罵了一句:“我他孃的怎麼那麼傻,吳曉身上的衣服不是這樣樣子,我去!”
從墳中爬出來的行屍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住的一樣,快速的圍成一個圈,長牙咧嘴的就像龍莫攻擊,龍莫咬破舌尖,他現在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自從有尋龍戒將銀屍都打的臣服,他覺得這種行屍根本沒有什麼攻擊性。
一口舌尖學噴在尋龍戒上,尋龍戒散發出淡淡的光輝,對着就向自己撲來的行屍打了過去,那具行屍一個照面就變成了一堆腐肉,不過接下來,那些行屍完全不怕尋龍戒,任龍莫打在他們的身上,龍莫打他們一拳,它們就從他的身上撈下一塊肉。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除了第一具行屍之外,其他的行屍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覺得奇怪,這根本不符合常理,銀屍那麼厲害都能被他打的臣服,而這些行屍根本沒有一點反應,難道他們就只是屍體,沒人操控的屍體?
“不好,他們怎麼越來越靈活?這樣下去我恢復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們撕我的肉的速度,血流的太多我就會死翹翹了。”
“朋友,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你是一個陰陽先生,我們兩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老是正對於我,你將我引到這裡來就是爲了什麼,就是爲了殺我嗎?我想你要殺我犯不着這樣,你隨時可以殺了我,或者在我夢中,以你的能耐這根本沒有什麼困難,你這又是何必呢?如果我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儘管說出來,但是你要放了那兩個女人。”
說完這話,行屍都停止了動作,這些是被人操控的屍體,根本沒有屍變,只有第一具屍體是真的行屍,可能是施法的人爲了增加屍體的力量而安排的。
他想起了在不知敵對的人中還有一個陰陽先生,法術非常的厲害,也只有他才能操控這麼多具屍體。
他裝成吳曉的屍體擡起了頭,臉上的肉都在往下掉,露出了森森白骨,他的嘴沒有動,卻說起了話,“小子,你說的是,我們無冤無仇,但是你的存在會威脅到我的生命,我不想我的生命受到威脅,我活了一千多年,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只要你的命或這替你改命,不過現在你的身體上都充滿了符咒,相信一定是他的傳人給你的符咒,只要你答應我放棄尋找皇圖玉,將你手中的崑崙碎玉交給我我就放了那兩個女人。”
龍莫聽到這話感覺很吃驚,沒想到這人居然活了一千多年,史書中記載活的最長也是彭祖,也才活了八百多歲,而且還是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上新的人皮,這個陰陽先生卻活了一千多歲,他靠什麼活着,“你活了一千多歲?將崑崙碎玉交給你你就放了他們?我憑什麼相信你,我要見到人了再將東西交給你怎麼樣?”
他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心中想的卻是,“尼瑪,千年王八萬年龜,這難道是一個老烏龜,胡彪只活了三百多歲,在九葉重生樹墓葬中不知是死是活,現在一直不知道他的下落。
“你就是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