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屍術?這個詞我聽起來挺熟悉的,但卻想不通到底在哪裡聽說過,於是我疑惑的衝着劉恆搖了搖頭,劉恆冷笑了一聲,說:“好吧,你不知道畫屍術,那總該聽說過七困七刑陣吧?” 我聽到這個陣法頓時渾身一震,這麼邪門又殘忍的陣法我怎麼會不記得,所謂七困便是早齊七個成年男子將其魂魄封印在自己的身體裡,讓這些人以爲自己沒有死的,但其實他們已經死了。 因爲他們會被封印在土石之中,而且會把困住自己的地方當成自己的地盤,一旦有外人進入,這些傢伙就會想盡辦法困住這些人,不過單單只是困住的話還算溫柔,重點在之後的七刑上。 一般着中陣法是同時作用的,七刑是找其七個未成年的女孩,將其用殘忍的方式折磨至死,然後埋在某個地方,這個地方通常裡困住男子的地方不會太遠,說不定就在我們的腳下,而這七個邪惡的女鬼,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們死的比它們還要慘。 說白了這個陣是先困住我們,然後慢慢的折磨,我一想到這就心寒不已,於是急忙問劉恆:“有什麼方法解決?” 劉恆蹲在地上點了根菸,隨後皺着眉頭說:“先把它們挖出來,一把火燒掉,只有這樣才能破了這裡的困字局,它們也能投胎,剩下的就要應拼了,畢竟那些怨鬼也不是好惹的。 我點了下頭,無意中朝牆上瞥了一眼,發現牆上其中一句屍體動了一下,我以爲是自己眼花了,於是往前湊了幾步,那洛陽鏟捅了一下,那屍體突然擰了下頭,衝着我桀桀的笑出聲來。 或許是屍體脫水嚴重,聲音猶如鋸木頭似的,聽着異常刺耳,瞬間就在整條甬道傳開,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隨着這聲笑之後,周圍頓時陰風陣陣,嗚嗚的想着,似乎有無數的冤魂在啜泣悲鳴。 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結果不由的退後一步,同時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洛陽鏟,劉大源捂着耳朵跑了過來。剛要把自己手中的符紙扔到那具乾屍身上,結果一把被劉恆拉住了。 此時劉恆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擠出水來了,他冷冷的盯着劉大源說:“不要刺激它們。” 劉大源被他二叔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朝我靠了靠,不過符紙依舊緊緊的攥在手裡,一身肥肉亂顫,儘管這貨已經在古墓中經歷了好幾次驚悚事件。 但是膽子卻絲毫沒有增大,章偉走過來疑惑的問:“老闆,這該不會是鬼吧?你還這次容易,如果再遇到這樣的是必須給我們加錢,我的兄弟也是要冒險的。” 劉恆橫了章偉一眼,平靜的說:“如果按我說的做,就不會死,自己亂撞,那一定比誰死的都快,錢我不會加,不過我來這裡只想拿一樣東西,其他的你們都可以帶走。” 章偉聽了之後眼前一亮,隨後笑着說:“要怎麼辦?” 劉恆皺着眉頭
死死的盯着地面,似乎在想什麼,而我和劉大源則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之前我一直沒有來得及問劉大源這夥人他們是什麼來路,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看,他們和劉恆未必是一條心,不過是僱傭關係而已。 不知道哪位奇才說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我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剛好適用於現在,只要能開出比劉恆更高的價錢,那麼這羣傢伙也一樣會被那夥人賣命,沒了這羣人劉恆就是個光桿司令,到時候解決他自己就不是問題。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一激靈轉過頭髮現劉恆正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他面無表情的看着我,隨後露出一個冷笑說:“晨子在想什麼呢?是在想怎麼殺了我嗎?你不用白費力氣了,要知道你能活到現在應該多謝自己的風水本領。” 我聽了之後心裡一陣,心裡暗罵這隻老狐狸,劉大源也挺出劉恆話中帶有威脅的意思,急忙說道:“二叔你別這麼說,晨子不會的,是吧晨子?” 我機械的點了下頭,強裝鎮定,同時儘量平靜的和劉恆對視,此時這隻老狐狸的眼睛已經冒出的寒光,我在他面前簡直無所遁形,所以也只能違心的點了下頭。劉恆呵呵一笑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說:“現在最要進的是怎麼離開這裡,晨子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咬着牙朝周圍看了看說:“無論是什麼陣法,本身都是依靠陰陽平衡來設定的,這個陣法也是運用了七陰七陽來設定的,我覺得現在這種狀態是一種平衡,必然會引起其中一方暴走,到時候局面就沒法控制了。” 劉恆若有所思的定了下頭,剛要說話,結果他的表情立刻變得怪異,我疑惑的轉過頭髮現自己身後就是一面牆,根本沒什麼可看的,於是疑惑的問:“怎麼了?” 劉恆指着我的揹包說,那是什麼玩意兒? 我接下揹包這纔想起來紅兒還在裡面,估計是包裡太悶了,此時它已經從包裡鑽了出來,露出一個小腦袋左顧右盼,一見到我看着它立刻笑着說:“好熱鬧啊。” 我無語的點了下頭,發現劉大源已經退到了章偉旁邊,雙目圓瞪,他嘴脣顫抖的指着我的包,好半天才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鬼呀!” 或許是受了他的影響,章偉他們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我本來打算把紅兒塞進包裡,可悲的是它卻先我一步從包裡跳了出來,凌厲的落在了地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它在我的腳下跳進了地底下,的確,就像電視裡的演的土地公似的,沒入地下不見了。劉恆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他一把掐住我的胳膊激動的問道:“這寶貝你是哪得來的?” 我被他掐的直抽冷氣,掙脫了幾下,但是這貨就是不肯鬆手,無奈我只好編瞎話說,是我家家傳的,這次我老爹怕我危險,才讓我帶着的。劉恆
聽了之後,眉頭緊皺,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知道他不信,但是我絕不會傻到告訴他這是在上次古墓中找到的,不然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紅兒搶走。我極力掙脫了鐵鉗般的手,喊了句紅兒別鬧了,出來。好半天地底下突然傳來紅兒銀鈴般的笑聲,不過它始終不肯出來,一陣無語,也懶得去理會它。 爲了轉移劉恆這隻老狐狸的注意力,我急忙說道:“風水術中有一種常用的術法,也類似於道術中的替身,就是找一樣東西代替活人,從而使人躲避危難,我們不防試試看。” 劉恆一聽點了下頭說,那就試試吧。我聽出他有些心不在焉,估計還惦記的紅兒,於是我想所有在場的人要了一件穿過的衣服,將他們的生辰八字都分別些在他們的衣服上,之後粘在另外一面牆上。 做好一切之後,我又喊了一聲紅兒,它這纔不情願的從地下鑽出來,不過怎麼都不肯回到包裡,無奈我只能任由它坐在我的肩膀上,一雙小眼睛驚奇的看看四周,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說話,雖然兩邊的話上還有很多金粉,但章偉他們現在現在哪還有膽量去刮,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跟在劉恆的身後,臉色慘白。 我懶得理會這些人徑自往前走,不過心裡卻捏着一把汗,畢竟我之前從來沒有擺過這樣的陣法,陣法一旦失敗的話,我們又可能立刻和惡鬼決一勝負,一想到這我就緊攥拳頭,臉上的汗液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紅兒不知從那裡拿來一個東西不停的給我擦汗,我疑惑的轉過頭,才發現它拿着的竟然是一封帛書,絲質的,能保持到現在簡直是奇蹟,我好奇的問紅兒,能不能借我看看。 紅兒笑着把帛書遞給我,我一看,這居然是一樣地圖,而且看走向貌似和這座古墓很像,我疑惑的問紅兒這圖是哪來的?紅兒呵呵的笑了兩聲說:“和姐姐們玩有些它們輸了,就把這個給我了,真是小氣。” 我擦了把冷汗,雖擾早就料到那受到七刑死去的女孩會在自己的腳底下,但是真正知道自己是踏着死人走過來,心裡還是不免有些寒意,我低着頭讓紅兒幫我拿着手電。 開始仔細的觀察這張圖,或許是我看的太認真了,沒一會功夫劉恆和劉大源就好奇的湊過來看我在幹什麼,他們兩個人的驚訝不亞於我,劉恆擡起頭死死的盯着紅兒,我從他的眼中看出了貪婪,強忍着心裡的厭惡咳嗽了一聲問道:“你看咱們現在呆的應該是哪裡?” 劉恆聽了我的話一把搶過地圖拿到一邊看去了,我白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劉大源尷尬的笑笑,讓我別介意。對此我只能呵呵。 不過此時我心情還算不錯,畢竟自己這次的陣法又成功了,心中竊喜之餘我轉頭看向紅兒,突然發現它比我還高興,見我看它高興的說:“你看,那些姐姐又來找我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