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也知道氣氛有些尷尬,於是轉頭說,我拿去看行不?就不再這裡打擾你了。 徐離悅先是一愣,隨後點了下頭。 我嘆了口氣走出門去,回到房間和肥松鼠一起研究了一下地圖,肥松鼠一見我回來,又嚷嚷着怪我不配徐離悅多呆一會,我疑惑的看着她問道:“徐離悅不是我媳婦,你的玩笑不要開的太過,尤其是在這裡,咱們趕緊研究一下,到時候怎麼逃出來。” 肥松鼠一臉無所謂的說:“早晚的事,我和你說呀,第一次見你們就知道你們有夫妻相,不過要有一番坎坷,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扭扭捏捏的,喜歡就撲到算了!” 我無語的看了它一眼,真想說,你以爲我們都是松鼠到了交配季節隨便找一個撲倒呀!不過我不想和這肥松鼠繼續吵下去,而是催促着它和我一起看地圖,肥松鼠看了之後呵呵一笑說,這次就算走路都難免遭罪了,要路過沙漠呀! 我點了下頭也看到了這次的古墓是在新疆西北部,那裡有大片的沙漠,如果想要到達那座古墓,必然有要受一番苦了,而且這還不算,這其中還有一片沼澤地,車輛或許都過不去,只能靠步行進入,這裡面難免會住着什麼生存能力非常強的生物,我最怕這裡會有鱷魚,不過看樣子,有鱷魚的機率還真是不小,我轉頭看了一眼,發現肥松鼠正皺着眉頭看着地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疑惑的問它:“怎麼了?你發什麼愣?” 肥松鼠沒有理我,而是繼續看着,嘴裡還叨唸着:“這不對呀?什麼情況……”好半天才說,哦我懂了! 我疑惑的看着它,完全不知道它在說什麼,肥松鼠故作神秘的看了我一眼說,小子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你別再擔心了。 說着就倒在牀上,吃起松果來,我一看這傢伙是懶得說了,雖然心裡疑惑,但還是沒有繼續問,反正看肥松鼠的樣子,我就算問了,它也未必說。 我也是無聊,就出去跟八爺打聽劉恆的消息,其實我更是在擔心劉大源,雖然他是劉恆的親侄子,但劉恆已經鬼迷心竅了,劉大源幫過我這麼多次,他難免會遷怒於劉大源,我真怕劉大源會因爲我而遭到劉恆的毒手。 不過我從八爺那裡打聽出的消息是,劉恆和他那些手下因爲私自攜帶槍支還在被監禁,從我們回來到現在兩個來月的時間,居然還沒有放出來,我估計這也是八爺授意的,不然以劉恆的本事也不至於這麼久還沒有脫困,我心裡冷笑,一個人的權利還真是可怕,我現在算是深有體會了。 徐離悅的身體也漸漸的恢復了,之後我也看過她幾次,但每次都只是和她交流一下去古墓的路徑,我們似乎都是故意避開話題,所以每次都說不了幾句話,就各回各屋了,到最後連我都覺得不自在。 肥
松鼠依然和原來一樣總是和我嘮叨,不過我一般都是左耳朵聽有耳朵冒,對於它說的這些,我不是沒考慮過,但每次一繞道八爺那裡,就徹底被斷了,這次一起,我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個問題,而要殺我的人偏偏就是那個八爺,即使沒有八爺,劉恆那老傢伙也同樣會對我下手。 其實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最主要的是我不理解徐離悅的態度,她那種不溫不火的態度,早已讓我覺得這個人也不過就是利用我而已,雖然我們之前只隔了一條線,雖然她曾經不止一次救過我,但我仍然覺得我們之前隔着什麼,根本無法逾越。 嘆了口氣我拿着地圖走出徐離悅的房間,剛走出沒幾步就聽身後有人喊我:“卿晨,你先別走!八爺叫你!” 我轉頭一看,發現正是那個少年,也就是徐離悅的弟弟,他對我一向冷淡,不過這次卻沒有像平時似的,通知完就走,而是站在我身後等着我,我猶豫了一下問道:“他沒說什麼事嗎?” 少年冷笑了一聲說:“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快走吧,八爺還等着你呢!”我一時語塞,不過也猜到那個老傢伙找我幹什麼了,此時距離我們上次回來也有三個多月了,而且徐離悅的傷也基本好了,他估計是想催促我們出發去拿第五樣寶貝。 我冷笑了一聲,這老傢伙終於等不及了。 還是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只不過這次除了八爺之外還多了一個人,這人我也認識就是地老鼠,他一見我進來之後,先是一愣,隨後笑着站起來說:“我說怎麼幾個月都沒見到你,原來你躲到這裡來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我搖了搖頭,象徵性的寒暄了幾句,雖然我涉足了盜墓這一行,但嚴格來說,和地老鼠這樣的人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歸根芥蒂是我無法笑着捅他一刀,我沒有那個狠勁,更缺少那種決絕,所以我們註定不會是同一路人。 說了幾句話之後,我們一同坐在了桌子旁,肥松鼠也早就等在一旁了,它一邊吃着松果一邊笑着說:“老頭你到底有什麼事呀,現在人也齊了就說吧!我蘇里大人最近胃口不好,晚上做盤梅子扣肉呀!” 八爺聽了我的話含笑不語,我看的出這老頭早就受過了肥松鼠的這種態度,但他是個老江湖,也看出肥松鼠不好惹,而且還是我帶來的,所以才一直忍着,聽了肥松鼠的話之後,八爺笑着說:“晨子,你看小悅的傷也好了,咱們還是儘快出發得了,這事早辦完早利索,也了了咱們雙方的麻煩。” 這話真是說到了我的痛楚,我擡起頭冷冷的看了八爺一眼,真想問問他,如果能拿到第五樣寶貝的話,我還能有命回來嗎? 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我點了下頭說,走到是可以,可是走之前我想先回家看看,我也很久沒有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