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上的命令,這清故別院的僕人自然一個都不敢怠慢,但大夫和醫女所在的地方和這小院相隔實在院,一來一回即使再快也要一刻左右的時間。
當一衆大夫醫女趕到的時候,原本在場的所有人都低下頭,面色緋紅,只因爲這一刻那樹下三人發生的事實在讓人不堪入目。
此時三個人早已經是換了不少姿勢了,蘇靈珊身上,嘴裡,某處早已經是滿滿都是那男子的“精華之物”,可即使是這樣三人也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
啪啪啪的撞擊聲和那已經有些沙啞的呻/吟聲沒有半分停歇,讓趕來的醫女個個臉頰紅了起來,低着頭緊緊抓住揹着的藥箱,等着老大夫的安排。
不過在這一衆醫女裡也有不害臊的,譬如站在最後,身爲小醫女的宋醫女,此時就半點不避諱的擡着頭似欣賞一般的看着眼前這激烈的畫面,不由得咋舌,這古代的男人可半點不比那些個小電影裡的男人差呀,這體力,這身材,還真便宜那蘇靈珊了。
一想到蘇靈珊,宋醫女的眼眸就看向了她,看着她那一臉欲生欲死的表情,實在覺得噁心。
害人終害己想來就是指的她吧,小小年紀就心思這般歹毒,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過,落到這般下場也怪不得別人。不過這可還不算完,本小姐可是正義的士者,今日必然給你個好結果!
這般想着,宋醫女緊緊握了握自己的藏在袖裡的手,嘴角難以察覺的露出一絲奸邪的笑容。
“你,你,你,去打些井水來,澆在三人身上;你,你,你,一旦神識恢復立即將衣服給三人披上,把麻沸散給他們服下;你,你,你檢驗三人究竟所中何物。”觀察了一陣的老大夫轉身急急的對身後的九人下命令,而宋醫女恰好排在給其穿衣喂藥的隊伍裡。
有了老大夫的命令,作爲手下的人自然也不敢耽誤,立即各司其職。
當頭的三人立馬從小院子的小井裡打出三桶水來,合力將井水用力的潑在緊緊貼在一起的三人身上,接連潑了三桶之後三人在冰冷的井水的作用下止不住打了個寒顫,那滿是欲/色的眼眸裡漸漸浮現起了一絲清明之色。
瞅準時機,待命的三人立即衝了上去,兩個身強力壯的男
大夫將蕭落塵和蕭落宇給用力扯開,宋醫女立即將手中的衣服披在蘇靈珊的身上,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往後一拉,反手將握在手裡的東西飛快的給她餵了進去,緊接着才從藥箱裡拿出麻沸散來給她服下。
麻沸散一服下,縱使這藥性再強也是身子發軟,不由自己控制的癱軟下去。
小心翼翼的將三人扶下放在院子裡早就鋪好的軟被上之後,最後檢驗的三人也立即走了上來,男女對應的跪坐在三人身邊,從藥箱裡拿出一大堆用於檢驗的東西。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三人齊齊被擡起手,用極爲輕薄的小刀在食指上割開一道小口,讓一滴滴豔紅的鮮血滴入早已經倒入藥水的幾個小茶碗裡,然後飛快的用布條纏繞止血。
需要三人的步驟就已經完成了,所有大夫醫女都聚精會神的看着這幾個滴有血滴的茶碗,大約等僕人給蕭落塵等人穿好了衣衫之後,那碗裡開始有了結果。
跪坐在蕭落塵和蕭落宇身邊的兩個男大夫互相看了看彼此的茶碗,確定都是一致的之後由年紀少長一些的擡起頭來對老大夫道:“師傅,檢驗出來了,四殿下和六殿下中的都是陰陽歡愉散的陽性散。”
一聽陰陽歡愉散幾個字,已經走出隧道圍觀在四周的人紛紛臉色一青,驚錯不已的互相看了看。
在金陵,陰陽歡愉散可是禁用的,想要拿到這種藥可不簡單,身份不高的人,沒有手段渠道的人根本難以拿到,不免讓人心裡開始猜測這下藥的人究竟是誰,畢竟有這等能力的人可不多。
對於衆人眼裡浮現起來的猜忌,老大夫是半點沒有興趣,作爲大夫他只需要查出結果就好了,於是乎轉眸就看向跪做在蘇靈珊身邊的詢問道:“你這可有結果了,中的可是陰性散?”
面對老大夫的詢問,那醫女遲遲不沒有說話,看着眼前這幾個茶碗,一臉爲難的擡起頭來,膽怯的小聲道:“師傅,這幾碗藥水都沒有反應,蘇三小姐似…似沒中藥。”
“沒中藥?”老大夫眉頭一蹙,快步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醫女面前放着的幾個茶碗,的確是一絲反應都沒有起。
疑惑之下,老大夫將其中一個茶杯拿起,用手指沾起一滴藥水用舌尖舔了舔,確定
藥水沒有半點問題後深深的看了躺在地上,在麻沸散狀態下還雙眸清明的蘇靈珊,眼眸裡露出一絲厭惡後將茶杯遞給醫女,冷聲道:“這蘇三小姐根本就沒有中毒,自然驗不出來。”
老大夫的話不高不低,可卻能清楚的落在每個人的耳朵裡,一字一句都無比的清楚,宣告着蘇靈珊沒有中藥。
若是被人下了藥,那麼這件事還可以用身不由己,別人算計給說過去,可沒有中藥,卻同兩個人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這般…
一想起剛剛蘇靈珊在蕭落塵和蕭落宇的夾攻之下那yin/蕩的模樣,衆人心裡是一陣反胃,看着那小小的身子更是鄙夷到了骨子裡。
但並非所有人對於蘇靈珊都是鄙夷的,看着她的蕭玉蘭首先不是鄙夷,而是心煩,自己好不容易生出的一計就這麼被毀了。
原本想着所有人都中藥的話,那就可以把這件事推到蘇子衿身上去,那般柳賢妃也會助力她,即使今日毀不了她的清白也不會讓她輕易的過去。
可沒想到這蘇靈珊居然沒有中藥,沒有這個藉口這件事她可就不好脫身了。
“這麼早下結論未必有些太過倉促了吧,蘇三小姐剛剛的模樣可不似清醒。”正當蕭玉蘭心中煩躁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站在其身後的華風道長雲淡風輕的開口道。
一聽這話,老大夫立馬就不高興了,雖然他是長公主府裡的大夫,可以前也是太醫院的副院正,醫術了得,哪裡容得別人懷疑。“道長這話是何意?是說老夫醫術不行,是不是中藥都分辨不出嗎?”
“大夫莫急,貧道沒有這意思,只是這事蹊蹺得很,不若解了三人的麻沸散,讓其言語,這事總是要弄個清楚的不是。”華風道長輕聲細語的說着,和怒眉飛須的老大夫比起來似更有道理些。
而聽到這話,蕭玉蘭也算明白了過來這華風道長是個什麼意思,立即符合道:“不管是不是中藥都不能光憑一面之詞,且解開他們的麻沸散,讓他們同皇兄解釋清楚這究竟是何事。”
聽到蕭玉蘭的命令,作爲府中的大夫,他是沒有權利反抗的,即使不想這般變相的承認自己的醫術不足以定義真僞,也只能咬着牙對身後的一衆大夫醫女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