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上所有的一切羅瓊本人全然無知,實際上當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有條不紊地發生的時候,她本人正被全新一天的拍攝折磨得YU仙YU死。
終於,當所有得一切全都結束之後,她就那樣奄奄一息地趴在自己的病牀上,那些因爲疼痛而一層層密集冒出的汗水幾乎把她的身體整個浸透。總而言之,就是羅瓊再一次溼身了。
一個兩個,隨着工作人員的離去,最後她的身邊再一次迴歸寧靜。
她就那樣靜靜地躺在自己最喜歡的黑夜之中。
黑暗之中又腳步靠近,頂着千斤重的眼皮努力睜開,原以爲是謝君溢那二貨,可來的卻是kina。那個一身校園打扮的大男孩,手裡拎着一臺筆記本電腦,就那樣手足無措地站着。
“看見您在連日以來在網絡上更新的那些寫真,我還以爲您的病情已經大爲好轉,所以這才掐着時間趕來給您做工作彙報。實際上,您病倒的這兩天的確發生了不少,必須上報給您的大事……不過,在親眼目睹了您現在的狀況之後,我認爲還是緩一緩來得好。”
就那樣侷促地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正要轉身離去。
誰知道就這在這時,那名完全癱在牀上的女人用完全可以說是要死不活的聲音道,“沒事,我還好,今天還死不了。所以,你說,我聽。”
左顧右盼,發現整個房間裡除了自己和眼前那名奄奄一息之外,在人沒有其他人。所有的人,無論醫生護士,還是那些工作人員,甚至就連剛剛新工上任的經紀人譚女士,也都想人間蒸發一般整個消失。看來,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幫助眼前之人。
剛想給羅瓊擦拭身上的汗水,但卻意外地摸到一手滾燙。
嘆了一口氣,進入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溫水。返回臥室之後悉悉索索地去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就那樣咬着筆記本電腦,扛着羅瓊踏踏地進去浴室。
然後,兩人就一起在浴缸裡冒泡泡了。
“喔,這是什麼。”羅瓊燒得腦子有點模糊不清。
“物理降溫啊,您燒得很厲害,醫生說退燒藥副作用很大,不建議頻繁使用。叫我抱着您多泡泡,這對您大有好處。”
“可是,爲什麼你要下來。”
“因爲我擔心您會暈澡,要知道泡澡和馬拉松一樣耗費體力,身體虛弱的人泡澡有可能昏迷,這是常識。”
“可是,你爲什麼要脫衣服啊。”
“有誰會穿着衣服跑進浴缸泡澡呢。我可是穿着西裝來的,你想我穿着西裝泡嗎?”
雖然覺得有某個地方實在不對勁,但一時之間羅瓊還真就不知道該反駁纔好。所以,只好手忙腳亂地轉移話題:“你,不是說是來找我做工作彙報的嗎?不是說在我入院這段時間內,發生了許多必須由我親自拍板決定的大事……那麼,說吧,我在聽。”
世界發展到現在,早就進入數碼一統天下的年代,因爲有許多孩子會在沐浴的時候對網絡有需求,因此這套豪華包間的浴缸,有專門爲筆記本電腦設置了移動工作臺。
將自己咬進來的筆記本放在上面,啓動,正準備做點什麼,可就在這個時候kina猛然覺得自己抱在懷裡的人整個一軟。這感覺,好
像是整個進入了深度睡眠。
和謝君溢一樣,這孩子首先是完全不敢相信地伸出一根手指,出去戳戳懷中人。
“孫小姐。”
但迴應他的確不是呼喚對象孫筱悠本人,而且是突然出現的王愛頤。
這個完全無視自己學生抗議的女人,就那樣圍着浴缸走了一圈,好像想要確認什麼似的,一把將羅瓊的腦袋整個抓了起來。但那名貌似進入深度睡眠的姑娘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樣子是真的睡死了。
哇,只這份瞬間進入深度睡眠的本事,不曉得要羨慕死多少神經衰弱。
至少王愛頤本人,在不吃安眠藥的情況下,就無法順利進入夢鄉。
“睡着了,真不敢相信,果男在懷怎麼能就這樣,啪嗒一聲脖子一歪就整個睡着了。說句大實話,我們家kina長得不賴,不過說到皮囊謝家那小子也不錯,你怎麼能譁一聲就睡着了。如此辜負良辰美景呢。”伸出一隻手捏着孫筱悠的鼻子道。“姐,您既不是嬰兒,也不是隻有幾歲的女童,這麼大一個赤果果的帥哥抱在懷裡,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睡着了。”
就那樣跺着腳抱怨。
浴缸中的kina再一次大叫這抗議:“老師,下次你再這樣對我,我可真的就要生氣了。”
米帝是個追求人權和隱私的地方,王愛頤高舉雙手錶示投降。“我只是覺得好奇,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睡得着,難道你對此時就一點都不懷疑……那個名叫黃建良的男子,還有他對她做的那一切,想必你早就已經知道了。可就這樣,她和他早夕相處,甚至還能做得就像那些事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雖然在人後,她完全不睬他,但在人前她真的演得很好。”
隨着王愛頤的窺探的目光,kina陷入了沉思,老師的懷疑並不是毫無根據,至少從現在幾人得到的資料分析,孫筱悠所表現出來的那些,完全不像一個年滿二十六的成年女子。
王愛頤因此懷疑孫筱悠的人格不健全,難道他就沒有?
就孫筱悠目前爲止所表現出來的一切,kina很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根本就沒有自己是個成年女人的自覺。也就是她的情商壓根就沒有發育到青春期。
“市委書記家的敗類,你也知道,爲了追求她做了許多齷齪事。甚至還有過一次非法入侵,一次綁架未遂的經歷,但那天在KTV,真衍說孫筱悠在親眼看見那敗類和女人做類似觀音坐在蓮花上,這種極度羞羞之事,可就在那樣的現場她竟然還若無其事的和他打招呼。在那種情況下,但凡正常一點的女人都不會那樣纔對。羞澀、生氣或者回避,這樣纔對。”
王愛頤跪倒在地上,以便於自己在更近的距離觀察孫筱悠,和她那張睡熟了的臉龐。
於是kina第三次抗議了:“老師!”
舉起手訕笑着抱歉,然後接着道:“我在想,是不是我家姐妹在男女方面的感覺,就此被那個姓黃的渣男給整個毀了。你知道的,女性在情感方面相當纖細,某些曾經遭遇過可怕暴力的女人,也許一輩子都不能完全康復了。所以,在過去幾天之內,我一直命令謝君溢和她大肆玩各種曖昧,實際上那小子還算賣力,雖然他的對手完全可以說,就是木頭一根。”
說道這裡,王愛頤表現出一臉肉痛的表情。說句大實話,她對那個總是表演獨角曖昧戲的謝君溢,不止一次抱有十二萬分的同情:“不行,不能讓她就這樣被整個毀了,男女之事是人生旅途最美好的風景之一,雖然不是最重要但卻必不可少。我纔不要眼睜睜地看着她,就這樣變成修女……變成修女之後,她要怎麼進入社交圈子,成爲名嬡呢?”
自言自語到這裡,轉頭面對kina道:“你說,我在自己首面裡選個經驗老道的,送給她作爲再次啓蒙的老師可好?也許他們的技巧足以將她整個滋潤起來,女人如花,沒有雨露滋潤怎麼會美麗動人……”就那樣旁若無人地說着葷素不忌的計劃。
“老師!”
kina第四次尖叫了,而且這次的音量比前兩次還要嘹亮,但王愛頤就是不理他。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拍手掌道:“不行,婦女用品怎麼能公用呢。這樣不好,既不健康也不衛生,還是重新幫她找一個好。華人她不喜歡,你這個白人她也不喜歡,難道是喜歡黑叔叔?雖然他們的下面,真的很大……米帝有個地方叫NBA,裡面有很多有型的黑叔叔,雖然二三線的比較便宜,但那樣未免也太沒勁了。一線的價格……”然後就那麼突然地跳了起來,“呸,那羣千人騎萬人壓,需要用錢嗎?老孃一向都是白(女票)他們好不。”
看到整個進入非常狀態的啓蒙老師,kina徹底無語。
學着羅瓊的樣子將鼻子整個泡進浴缸,想螃蟹一樣吐着泡泡。怎麼說呢,西方社會是個講究男女公平的社會,相對東方世界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在西方,女人在性方面擁有和男子一樣的權利。而且沒人會對她們的盡情享受指指點點,只要別玩得太脫線。
雖然王愛頤的形容,讓他很是無語,但也就那麼回事了。
在這個似乎,就像突然瞭解到kina的羞澀,王愛頤剎住了自己高談闊論的話題,伸手在kina赤果果的肩上拍了拍道:“不是說要找老闆彙報工作?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
說着,將注意力轉到浴缸邊上,那個整個打開的筆記本電腦上。
大概因爲年紀尚輕,kina做事的風格多多少少還有一點學生風格,認真踏實,一絲不苟。
驚訝地看着那個幾乎整個癱睡不起:“現在?”kina的語氣裡充滿了驚訝。
“就現在,聽那位名叫姚靜的姑娘彙報,我的好姐妹似乎有在睡夢中學習的特殊本領。據說,那些在她入睡時朗讀的資料,天亮之後她會記得格外牢靠。別看我,我也是聽說,所以讓我們一起來見證奇蹟的時刻……不,這不是奇蹟,早教磚家早就說過,類似在孩子的睡夢中也不要放棄繼續教育之類的話語。他們說,人們即便在入睡之後也能聽見聲音……”
不管怎麼說,kina信了王愛頤的貌似科學解釋,滑動筆記本電腦,開始了工作彙報。他努力想象自己懷裡的人還醒着,而且正聚精會神地聽着自己的彙報。
慢慢的,kina開始接佩服謝君溢,竟然能一個人把獨角戲演得象模象樣。演得那麼飢不可耐。那得擁有多麼堅強的意志,才能辦到啊。至少他,沒有那份本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