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周和另外幾個保安同事湊了過來:“王子良牛逼啊,這麼快就認識這麼漂亮的女生了。”有時候爺們兒也會像女人那樣七嘴八舌,說的我恨不得揍他們一頓。
連胖子李輝也來湊熱鬧:“靠,現在果然是年輕人的世界,我們這些老了,不行了。”李輝感慨的說,然後看着我:“王子良你小子瞪我幹嘛,老子年輕時候可比你帥多了。”
這些天我對這些同事可是相當感慨了,所以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不過剛吃完中午飯又叫我去送水,也罷誰讓我那麼好說話呢。
我扛着礦泉水然後朝着樓上去,這水是送到運營經理那裡,運營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見過兩次這人是沒問題的。我這裡指沒問題是指應該是個人。
經理辦公室中,叮噹一聲響,樑丹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子。她趕緊蹲下去,連忙收拾到垃圾桶裡,略帶驚慌的唸叨:“冷靜,冷靜。”
她紮了個馬尾,額前劉海下是一張不錯的瓜子臉不過卻被眼鏡遮住了。她的手很漂亮,纖細修長白白嫩嫩。某處不算很大但是無比渾圓,恰好一隻手能握,想來應該是彈性十足。她這麼往地上一蹲,頓時顯出一股難言的風情。
“快點快點,千萬別讓經理看到了。”她嘴裡碎碎念。對於一個剛剛三本大學畢業的菜鳥來說,找份合適的工作太難了。來雲海應聘,本以爲只能做個小職員,沒想到巧大了,直接當了一個經理助理,所以她應該非常在乎。
常言道忙中有亂,一個玻璃碴不小心扎到了手上頓時惹得她驚呼一聲,然後趕緊站起來,卻沒想到砰地一聲,一頭頂上了桌子角,撞得眼前一黑桌子一晃,那大頭電腦顯示器直接載在地上,還好的是顯示屏沒被摔壞,倒是震撒了一摞資料。
不過這還沒完,桌角上的一個不鏽鋼手杯翻下來,正好落在了她頭上,一杯新沏的熱茶順着頭髮,流過臉龐灑上身體,茶水俏皮的順着領口鑽了進去。
樑丹被燙的站起來跳着腳的驚呼一聲,趕緊去找紙巾擦臉,然後腳下一絆,把電熱水壺的電源線拌了下來。
水壺翻到之後裡面的水全流了出來,浸溼了所有資料。她正跑着去拿紙巾,這一腳一腳的全踩進了水裡,留下一個個腳印……
“啊—!”樑丹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腦瓜,都快急哭了,自己辛苦打掃了幾個小時的辦公室就這麼全毀了,而且自己身上還撒了那麼多的水。
很快樑丹便下定決心,心想怕什麼,大不了重新干!樑丹給自己鼓把勁。
她抽了紙巾,慢慢地把臉上和頭髮上的水擦了一遍,衣服上的也沾了沾水。
擦完之後全部丟在地上,反正等會兒都要一起收拾這叫欠多了不愁,跳蚤多了不咬,反正免不了要再打掃一次了,扔點也無所謂。
哎,胸口溼了好大一片,衣服貼在身上黏黏的好不舒服啊。
樑丹撅起嘴靈光一現,兩根手指捏住紙巾,從襯衣釦與扣之間的縫隙伸進去擦。這辦法果然好,胸口舒服多了。
吱呀一聲門打開,我扛着礦泉水跟她來了個四目相對,我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呆滯。
我勒個去,這辦公室是女廁所改的吧?滿地的水算怎麼回事?這一團一團的紙巾算怎麼回事?樑丹還把手伸在胸口裡又算怎麼回事?
“對不起打擾了,你繼續。”由於我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所以不由得想多了,不捨的盯着人家胸口看了一眼,立即就要摔門而出。哎,每個人都有隱私權,這事兒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是不是不是。”樑丹都快急哭了,趕緊把紙巾抽了出來不過發現我還在面前,臉騰地一下紅了。眼看我一臉的不相信,並且擺出一副“我理解”的樣子,她頓覺眼前一片天昏地暗,直接嗚嗚一聲哭了出來。
我趕緊拎着礦泉水把門關上,快速竄到她身邊哄着她:“別哭了,你怎麼了?”我有點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不過這個情況要是被別的同事看見那還得了。
樑丹一哭就收不住,眼淚滾滾而落,安撫了好久,樑丹才終於平復情緒,然後我很溫柔的問她怎麼了,她便把她剛纔的經過給我說了一遍。
我差點笑出聲,強忍笑意,我表面還是正經的。
然後我便幫樑丹把辦公室收拾了,她感動的看了我一眼,運營經理出門開會了,暫時留她在辦公室熟悉氛圍順便打掃,沒想到弄成這樣,她非常過意不去。
收拾完樑丹給我拿了一個杯子,我捏在手中,然後她便給我倒水,或許是剛纔哭的太厲害了,現在手都還在抖,看着她一直不停抖的手我的心都是懸的。
果不其然,一口開水直接潑在我的手上,我嗚嗷的慘叫一聲:“你是在刷白肉嗎?”
她連忙說對不起,然後拿紙巾給我擦,看她毛手毛腳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的。
給我擦手的時候,她一隻手抓着我的手腕,另一手在幫我擦,我這時觸碰到她的手能感覺到她身體裡的情況,這樑丹身體裡有點古怪,我之前怎麼沒察覺到呢。再感覺她的氣,明顯有些虛弱,只是原因我不太明白。
不過現在的氣氛有點奇怪,我站在那裡沒動,樑丹蹲在我前面一邊用紙巾細細的幫我擦拭水漬,一邊時不時的輕輕吹上一口氣兒,這姿勢夠勁爆的。
我嘛,二十三四血氣方剛的男人看着身下嬌滴滴滿臉驚慌的樑丹,心中頓時涌起一股邪念,不過連忙心中暗罵自己,真他孃的不是人,在辦公室不好,有機會換個地方應該不錯,嗯,我這樣想着。
開水不止燙了我的手,還灑在了我的大腿上,樑丹也沒多想,然後拿紙巾在我大腿褲子上擦拭,這不擦還好,一擦根本把持不住一股邪氣從丹田直衝而來,把某處支起老高了,爲了掩飾自己的窘迫我趕緊把身體一側,略微尷尬的說:“額,不用擦了,我沒事兒了。”
樑丹依舊萬分抱歉的看着我:“你真的確定沒事兒嗎?”
“沒事兒。”我把手遞給她看:“只是有點紅而已。”
看着我的手,樑丹委屈的要哭了:“都腫了你都還說沒事兒,我們去醫院吧!”
小小開水怎麼能燙壞我呢,我只是運轉血氣把手給漲紅的,想讓樑丹感覺虧欠我,這樣我們更容易走的近一些。
“這還上班呢,不能走開,走開還要被炒魷魚,下班再說嘛。”我笑着說。
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又很擔心我的樣子,我只好連忙說:“這都下午啦,下班很快的,你不用擔心我,我皮實的很。
最後樑丹才點了點頭。
然後我給了她一個小鐲子,鐲子是有一種聚陽鐵打造,上面鑲嵌了幾個布聚陽陣用的水晶石頭,看上去還是挺好看的,這是我空的時候直接折騰出來的,這個主要作用是保護人免受邪氣侵蝕這樑丹體內相當古怪,現在關係沒到那一步我肯定不能一直在她身邊,這個手鐲對她有好處。
“這手鐲真好看。”樑丹把玩着。
“好看?那送給你行嗎?”
“這怎麼行。”樑丹趕忙退給了我:“我們才認識一天,你就送東西給我,這樣不好吧。”
“就算我求你收下吧,你看我今天幫你打掃辦公室的份上你就收下吧。”我懇求的說。
“你幫了我還要送東西給我這是什麼道理啊。”樑丹很不解。
“這是我的道理,你就收下吧,記住要貼身佩戴哦。”然後我就塞給了她,然後幾步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我又找了一個地方偷偷瞄,樑丹很無奈的看着手鐲,最後還是將手鐲帶在了手上,見狀我放心了不少。
然後我就準備下樓,剛轉身就覺得背後一涼,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難道有什麼東西在注視我?
按理說不應該啊,一般鬼物邪崇怎麼逃得過我的靈覺,只是這種錯覺給了我好長的時間。
還有之前感覺七樓的一間房間中有人在注視我,心想着要不要進去看看有什麼貓膩。
不過今天就算了後天是值班,到時候晚上都在公司呆着,行動會更方便一些。
我一邊下樓,越發覺得奇怪,根據推斷這公司定是有邪物無疑,只是爲毛我一直都沒啥情況發生?難道發現了我有什麼不同?不應該啊,我一點都麼有顯露自己啊,難道邪物已經不在了?
帶着諸多疑惑最後下了班,我回家之後趕緊給霍正打電話,上班時候沒帶電話,那時候電話可是奢侈品,一個能用移動電話的人來當保安人家別個會覺得你有病,要麼就覺得你手機是偷的或者搶的撿的。
“最近沒察覺到有什麼情況,很奇怪。”我電話對霍正講。
霍正沉默了一好一會兒:“你在家裡等下,我正好在市裡,我過來接你。”
兩個多小時候霍正來了,然後然後我就上了車。、
“我們去哪兒?”我問霍正。
“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