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小黑的擋住,所有我的靈魂並沒有受到多大的破壞,只是微微的陷入了沉睡中而已。
不知不覺,我漸漸的甦醒了過來,看着周圍的東西,想要說話,根本無法開口,想要動彈,卻發現全身生疼,也是寸步而難。
“你醒了?”雖然我無法開口說話,也無法動彈,但是我的雙眼卻是能夠睜開,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從聲音和體型,我依稀能夠看得出,是一個女人,我對着眼前的那個女人,使勁的眨了眨眼。
那個女人也明白了過來,連忙蹭起,向着外面跑去“爸爸,王子良醒了,快叫醫生來。”
爸爸?這個女人叫誰爸爸?她是誰,爲什麼覺得這麼熟悉。
我想了一下,但是腦袋卻是很疼,看來是劉洪靈魂爆炸造成的不良反應吧。
我也不去想了,好好休息纔是現在最好的做法。
不一會兒,我聽着外面傳來一陣聲音,雖然我閉上了雙眼,但是依舊能夠聽的出一個女子高跟鞋的聲音,還有兩個男子沉重步伐的皮鞋聲音。
不一會兒,我就開始感覺到一個男子有些粗糙的手指按了按我的頭部,接着用一個冷冰冰的圓形東西在我的胸口,還有我的身體一些地方按了按。
緊接着,男子的手指和圓形東西離開了我的身體,有些驚奇的說道:“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你們送來的時候,完全是沒有一點生命跡象,就像是一具死屍,但是現在卻是各方面都是健康的很,這實在是很奇怪啊,難道是迴光返照了?”
你丫的,你纔是迴光返照!真是滾犢子。
我也無奈,只好在心裡破口大罵,誰叫我無法動彈呢。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這段時間過了多久了,不知道還能夠參加王巧巧和陳俊濤的婚禮。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陣愧疚感,可惜了。
不一會兒,我又聽見兩個急促的腳步聲,向着我的牀位跑了過來,不知道爲什麼,雙眼無法睜開了,但是我漸漸還能感覺得到,是一男一女,呼吸很是急促。
“子良醒了嗎?”這聲音好熟悉,好像經常聽過,但是腦袋一想,就變得很疼,疼痛難堪。
我想要表現出痛苦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根本無法皺眉和張嘴,難道……我是面癱了?
oh,no!
我內心是無比的掙扎,要是就這樣面癱了,我這輩子好不容易得來的帥氣的臉就這樣毀了?
“各方面都顯示他有生命跡象,只是並沒有發現他醒了。”明顯是個醫生的男子開口道。
“不,我剛剛看見他睜眼了,而且我還問了他問題,絕對醒了的。”最開始的那個女生開口道。
“有可能是你的幻覺,畢竟你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他已經昏迷了半年了,按理說,甦醒的可能性很小,有可能這輩子都是植物人了。”醫生繼續說道。
什麼!?我昏迷了半年了?我豈不是錯過了很多事情?霍正給的下個任務,還有陳俊濤和巧巧的婚禮?還有師妹的陰陽玉……
這麼多事情,爲什麼我就這麼昏迷了?我不由想到了劉洪的那個靈魂爆炸,威力實在是太大,怪不得是禁咒。
我的身體似乎失去了活性一般,想要起來證明自己不是植物人,但是身體依舊不聽話,還是無法動彈。
可惡!
“醫生,我真的看見了,他真的醒了,他還對我眨眼睛。”女生快要哭了,聲音中帶着哭腔。
“好了,月月,或許是你真的累了,這半年裡,你都在這裡照顧他,你快去休息吧,這裡有我來看着。”一個男子聲音沉重的說道。
月月?胡月月來這裡了?她居然照顧我半年了?是因爲以前的那一次嗎?
那那個中年男子就是胡月月的父親了,胡長軍了。
那另外兩個呢?一男一女,到底是誰,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似乎認識了很久一樣。
五個人,在這裡說了一會兒話,漸漸的,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
我感覺我的身體漸漸了活性,能夠動彈了,我慢慢睜開雙眼,接着坐了起來,發現胡月月附在我的牀邊睡着了。
我悄悄的離開了牀位,將一件外套蓋在了胡月月的身上,接着便推門而出。
“子良?你醒了?”我出門之後,一箇中年男子手裡提着稀飯和酸菜,有些吃驚的看着我。
沒錯,站在外面的中年男子正是胡長軍。
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胡叔叔,你還好嗎?”
“子良,你真的醒了?”胡長軍手中的稀飯和酸菜一下子掉在地上了。
“我真的醒了,身體已經無大礙了。”我摸着頭,有些憨憨的說道。
胡長軍也不管地上的東西,快步的走到我的面前,接着抓住我的肩膀說道:“子良,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這輩子就只是一個植物人了,那我豈不是大罪人了。”
我連忙安慰胡長軍,說道:“胡叔叔,你怎麼這樣說,這件事又不能怪你,劉洪這件事情,無論是誰,也會感到憤憤不平,所以這件事情是我自願的,對了,胡叔叔,不知道怎麼月月也來了?”
“是這樣的,當時我將你送到最近的醫院,都說你已經死了,但是我和月月卻是一同堅持,因爲我們都見識過你的能力,七天七夜之後,你才恢復了心跳。”
“對於你發生的這一切,所有人,包括我在內也是很驚訝,本來我都快放棄了,但是你就是奇蹟啊。”胡長軍說道。
我憨笑了兩下,接着說道:“胡叔叔,謝謝你和月月相信我,如果不是你們,可能我就被那些醫生直接判爲死亡了。”
不過我的身體畢竟是被食屍鬼的血液還有祖師爺的毛筆改造過,淬體到了一定程度,所以就算是這種靈魂爆炸,只要保護的好,用小黑。
對了!小黑!
我連忙抓住胡長軍的手臂,慌忙的問道:“胡叔叔,你有沒有看見我的那把匕首?全身通黑的匕首。”
“看見了,我幫你撿起來了,我還把那個劉洪的法杖也弄了來。”胡長軍對着我說道。
我一驚,沒有想到胡長軍將劉洪的法杖也帶回來了,我連忙說道:“胡叔叔,讓我先看看小黑。”雖然我感覺得到法杖的獨特性,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法器,但是我最關心的還是我的小黑。
胡長軍點了點頭,接着帶着我向着一個房間走去,這個房間是一個獨立的,周圍都安上了攝像頭,看來胡長軍對我的東西保護的還是很好。
而且,我觀察了一下,周圍有很多男子女子都是不一般的人,應該都是胡長軍派來的人。
胡長軍的做法,瞬間讓我感覺到一陣欣慰,不一會兒,胡長軍便拿出了一串鑰匙,緊接着將其打開門,然後我也進去了。
進入之後,居然還有兩個警務人員在裡面,面相極其的兇悍,手中拿持着各自一把ak47。
“胡叔叔,你這保護的也太嚴實了吧。”我摸了摸頭,看着這種情形,尷尬的說道。
胡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的說道:“子良啊,我的命都是你拼命拉回來的,理所當然,你的東西我也應該好好的收拾起來,好好保護起來,才能對得起你爲我做的這一切。”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說,目光時不時的瞟了一下我的小黑,還有劉洪所用的法杖。
“不好意思,子良,你先去檢查一下你的武器吧。”胡長軍連忙讓開,笑着說道。
我對着胡長軍笑了笑,接着走了過去,仔細的感受一下我的小黑,這一感受不要緊,沒有想到劉洪的靈魂爆炸居然造成了我的小黑的真靈受傷了。
我的那個心疼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補回小黑的真靈,小黑中的罐子鬼已經元氣大損,陷入了深眠之中。
“怎麼了,難道武器出了什麼問題?”胡長軍也覺察到我的異常,連忙上前抓着我的手臂問道。
我眉頭微皺,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過沒事,我會弄好的。”這種事情,胡長軍還是少知道爲好,畢竟胡長軍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我能夠感受到胡長軍的命格很硬,一般的小鬼無法難爲他,但是兇鬼就是另外一種概念了。
“子良,這個柺杖是不是很特別?”這個時候,胡長軍居然莫名其妙的問我這個問題。
我一愣,說道:“沒錯,這個法杖不簡單,甚至和我小黑都是一個等級的,不知道這個劉洪是從哪裡弄來的,而且我很想知道,那個劉洪是在哪裡學習的陰陽八卦之術,我很好奇,但是,最後時刻,他居然自爆了,哎,可惜了。”
“不會是一個邪教吧?”胡長軍也是一驚,因爲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劉洪在哪裡學習過這種東西。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可能,但是也不能肯定,也有可能只是一個有了邪念的道士而已,順勢就幫助劉洪,教了他陰陽八卦之術。”
“那我們要不要深入調查一下?”胡長軍說道。
我搖了搖頭,一臉肅然的說道:“不,這種東西還是我去吧,我有辦法。”畢竟我是霍正這個三葉草的組織在,想要找到應該也不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