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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被抓住了
其實夜焱也不是胸有成竹,他只是知道憑藉飛騎絕不可能逃出死亡沙海,唯一的出路是打劫的一艘飛舟,所以,與其拼命趕路還不如以逸待勞,這樣一來,高階修士還可以撐的更久一些,至於能否撐到飛舟出現,那就是在考驗他的人品了。
正當張遠和梅長老對他拜服的一塌糊塗的時候,飛舟快速的闖到近前。
“這不是夜兄弟的極品飛舟嗎?”梅長老在這艘飛舟上待了兩年之久,豈能認不出來,怪只怪夜色太重,加上距離太遠,起初竟然沒有認出來。
張遠隨後更是看見一個美豔無雙的女修俏立在甲板上,衣抉飄飄,風情萬種,如今他知道那個酥媚入骨的女人便是幽冥宗的宗主無雙仙子,如今又是駕馭夜焱的飛舟前來,必然是來救援的,當下便心悅誠服的承認,自己的人品的確很成問題。
他早不承認,晚不承認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承認夜焱的人品好,這不是打夜焱的臉嗎?他本來是要打劫一艘飛舟,結果左等右等,倒是把宗主等來了,運氣可是衰到家了!
夜焱對於本門宗主還是清楚的,宗主絕不是見死不救的人,何況這羣人中還有獸王門的小公主,至於自己嗎?還是及時的脫身爲妙!
鬼僕附體!七米寬的鬼翅驟然伸展開來,鬼氣從羽翼順勢蔓延到夜焱全身,翅膀輕輕一震便要一飛沖天,此時,一道無形的屏障卻是當頭壓下,將他強行壓制回地面,那道無形的屏障不止封住他的逃路,更是步步緊逼,轉瞬間就要將夜焱擒住。
如果不是夜焱剛剛突破到金丹期,說不得真要被宗主拿捏在掌心了。然而夜焱晉級金丹期後實力大增,這種程度的手段擒的主三個月前的他,卻是擒不住如今的他!他強行頂起鬼盾將,那無形屏障撕開一道裂口,身形化爲一道鬼影飛速逃脫。
宗主經過死亡沙海的觀察,對夜焱的本領瞭如指掌,這一記鬼牆拿捏的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夜焱逃脫,也不想傷害到夜焱,這一記鬼牆最高明的地方還在於避過了所有人的耳目,除了撞上鬼壁的夜焱,其餘的修士根本察覺不到她的出手。原本是恰到好處的束縛手法,然而,她萬萬預料不到夜焱的進境如此神速,區區數月時間就突破到金丹期,她的鬼牆毫無懸念的落空。練無雙一擊不中,不由詫異萬分“你如今是金丹期的修爲了?”
夜焱險之又險的脫身,自然知道自己避過這一擊純粹是僥倖,
完全是因爲宗主低估了他的本領,並不代表他有本事和宗主都鬥上一鬥。宗主的問話更是令他小心肝一顫。對戰赤煉妖蠍的時候,他的修爲僅僅是築基期,短短數月就突破到金丹期,這種速度未免太過驚人,難免不讓宗主產生聯想。之前,他可是和宗主有過夫妻的情分,還是在宗主不知情的情形下,宗主可千萬不要誤會,自己是用她充當鼎爐突破到金丹期的。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讓宗主受到任何的刺激。
夜焱並不知道宗主當場就甦醒了,一直在偷聽他和赤煉妖蠍說話,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萬萬逃不脫干係。宗主仍然是處子之身,醒來後還能不知道自己被人侵犯了,當時處在赤煉妖蠍的地穴,又是在黑煞風暴的肆虐中,除了夜焱和赤煉妖蠍,根本不存在第三個人,那件事不是夜焱做的,還能是赤煉妖蠍做的?更何況,夜焱還‘自作多情’的把自己的夜幕披風覆在宗主身上,他還把頂級飛舟留給了宗主,事到如今,抵賴是斷然不可能的。
“你小子再敢逃跑,當心本座打斷你的狗腿兒!”
響在耳邊的警告打消了夜焱最後一絲逃跑的念頭,又是將他撩撥的心癢癢的,自從品嚐到了宗主的嫵媚風情,夜焱不得不被這位‘老人家’的絕代風華着迷,如今夜焱知道,這位風華絕代的宗主不止是叱吒齊州的強者,還是一個讓人神魂顛倒的尤物,那嫵媚的風情能夠讓人酥軟到骨頭裡,當然,夜焱不至於爲了這份着迷就留下等死,促使他留下的真正原因是,他根本就不存在逃跑的機會!
練無雙的心情矛盾到了極點,就憑夜焱對她做過的那些種種,她殺死夜焱一千次,一千次也不叫過分!可是她偏偏下不了狠心。這個小子對她做過的事雖然不可饒恕,事後的體貼卻是讓她心軟下來,練無雙縱然再強也是一個女人,縱然有一千條,一萬條殺死夜焱的理由,但是隻要有一條不殺夜焱的理由,她就不想殺死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何況她一直將夜焱視爲重點培養的弟子,在心底裡並不排斥夜焱,甚至對夜焱十分的欣賞。
從撫仙池趕來的時候,練無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既然決定饒過夜焱,就打算平靜的處理此事,不想爲發生過的事糾纏不清。然而,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在這個小子面前毫無秘密可言,被這個小子隨便的玩弄,而自己卻是全然的不知,這種羞恥的感覺當真讓她抓狂,當練無雙見到了這個小子,不可抑制的怒火攻心!當夜焱的目光掃過她的身體,她覺得那雙賊溜溜的眼珠子,像是能夠透視自己的衣衫,肆無忌憚的欣賞她**着的身體。練無雙沒來由的一陣心亂,嬌斥道:“你小子再敢盯着本座,本座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夜焱什麼時候修煉過透視眼的法術了?不過他自知理虧,還是乖乖的挪開了目光,不讓看咱就不看唄,如今他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一絲不掛的妖嬈身影便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說話的功夫小妖精就湊了過來,有旁人在場,練大宗主再如何火大,也不方便繼續欺負夜焱,畢竟,她可不想讓其他人察覺到端倪。
練無雙隨即把駕馭飛舟的戒指,連同琉璃盞一起扔還給夜焱,不止如此,她還取出隨身攜帶的丹藥交給小妖精,讓小妖精拿給受傷的修士療傷。頂級修仙勢力的宗主可不是吹的,她隨身攜帶的丹藥,足夠幫助所有修士度過難關。
“謝謝。”夜焱深知金丹期以上的丹藥價值不菲,何況這可是雪中送炭,嗯,宗主還是不計前嫌。
“你小子不用和本座假惺惺的,那些丹藥不是本座所有,乃是宗派的資源,本座不是白拿出來給他們療傷,這些丹藥統統記在你的賬上。”練無雙身爲一派至尊,有權調動宗派的資源,本身的財富卻不見得有多驚人。
夜焱估摸着那些丹藥價值不菲呀。
“本座可不會用宗派的丹藥送人情,你小子如果不樂意買單,本座立刻把丹藥收回,這些修士是死是活與本派何干?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好了。”身爲宗主的練無雙固然是公私分明,然而此時的語調和神態,分明是對夜焱有氣。
“這個弟子明白,宗主也不能隨便揮霍宗派的資源。宗主願意把丹藥拿出來救人就是很夠意思了,弟子哪裡還敢要求丹藥免費白送?這些丹藥儘管記在弟子賬上好了,弟子現在支付靈石都行。”夜焱完全理解宗主的難處,他還知道宗主眼下的心情十分不爽,所以他不會傻到給宗主借題發揮的機會。
“你小子明白這個道理就好。”練無雙空有滿腔怒火,卻不想把那樁事說出來,直截了當的向夜焱問罪。她很快使自己平靜下來,返回飛舟的獨立船艙
如今,所有高階修士都知道她的身份是幽冥宗的宗主,感激之餘也不敢來打擾她。如今的情況比起在驛站出發時沒什麼不同,只不過原先的制式飛舟換成了一艘頂級的戰艦。
在那張飛舟唯一的牀榻上,練無雙默默的出神,她本以爲夜焱的修爲太低,在死亡沙海獨自行動必死無疑, 但是她一路追來,卻發現夜焱依仗鬼海,竟可以在死亡沙海暢行無阻。
更加讓她驚奇的是,夜焱在區區數月突破到金丹期的境界!她並不認爲自己這其中有自己的‘功勞’。要知道,她是在夜焱的懷裡甦醒的,那個時候,夜焱的修爲仍然處在築基期。
無論如何,發生過的事不可能抹去,當她不想殺那個男人,就很奇怪的希望那個男人優秀一點。夜焱本來就是她欽定的天賦優秀的弟子,表現自然不會讓她失望。事實上,夜焱的優秀的有些過頭了。通常來說,當她發掘出一名優秀的弟子,那個弟子就很難再有讓她感覺到驚豔了,夜焱卻是個十足的例外,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帶給她一次驚豔。
除了修爲的暴漲,夜焱對待她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從前的夜焱對她幾乎不存在敬畏,明知道她討厭老人家這個尊稱,偏偏喜歡把這三個子掛在嘴邊,分明是在故意氣她。而現在夜焱決口不提這三個字,而且時不時的會送一些酒水和食物來他的船艙。夜焱越是如此,越是讓她覺得彆扭,她不得不胡思亂想,這個小子一定是在她的身上品嚐到了很大的甜頭,纔會如此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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