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警官你說畫中的人是白起嗎?”聽了林警官的話,我開口對着林警官問了一句。
“我就是覺得這牆上畫的白盔白甲很像是我們在前面的青銅棺材裡面看到的,你們覺得呢?”林警官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又對着我們問了一句。
“聽了林大哥這麼說,這畫上的確實有點像!”葉晨星在林警官說完了以後,看了看牆壁上的彩繪開口說道。
“林警官,這雖然是白色的盔甲,可是也不一定是我們看到的吧!這穿着白盔甲的人應該很多吧!”我在聽了葉晨星和林警官的話以後,開口說了一句。
“我覺得這應該就是白起,或者說就是墓主人,雖然我們猜測說這是白起的陵墓,不過並沒有確實的證據,所以我們只能說這壁畫中的人是這墓室的主人。”林警官在我說完了以後,對着我很肯定的說道。
“林警官,你爲什麼覺得這這壁畫上面所畫上去的就是墓室的主人啊?”在林警官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以後,我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因爲理論上在這麼大的墓室裡面是不會畫上一些和墓主人無關的事情的,通常能夠留着陵墓裡面的彩繪都是和墓主人有關的,一般都是記錄下墓主人的生平的,所以我覺得這畫裡面的男子就是墓主人。”在聽了我說出來的話以後,林警官很肯定的說道。
“那從這畫面裡面能不能看出是記錄了什麼事件啊?”聽了林警官的解釋我覺得林警官說的有點道理。
而且林警官畢竟是對古墓是有一些瞭解的,而且從畫面上來看這個男人穿着的白色鎧甲和我們剛剛在青銅棺槨裡面所看到的銀白色的鎧甲還是有幾分相像的。
我再一次將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牆壁上面,因爲剛剛林警官的話提醒了我,這壁畫通常是記錄着墓主人的事情的,所以我覺得也許可以在畫裡面看出什麼。
我剛剛大概的瀏覽了這面牆上的彩繪,前面就是狩獵和遇到了一個女子的場面,後面的一些彩繪大多是來描述穿着鎧甲的男人和這個女子的事情,有湖上泛舟的場面,還有一起在林中的場景,不過這些彩繪記錄的很分散也沒有辦法連續到一起。
不過從這些零零散散的畫面我大概猜出來了,這應該是記錄一段愛情故事的畫面,因爲在遇到了這個樹下的女子以後,後面的畫面中女人一直都陪在男子的身邊,所以這面牆上的彩繪應該就是記錄墓主人的愛情故事。
“林警官,這上面記錄的應該是一段愛情故事吧!”我將我所看到的和猜測說出來,對着林警官問了一句。
“我剛剛也仔細看了看這些彩繪,我也有這種感覺,葉老弟你覺得呢?”林警官在聽了我的話以後,將注視着壁畫的視線看向了我,對着我說了一句以後,又對着葉晨星問了一句。
“我覺得李兄弟說的有點道理,我從這些彩繪中也只能看出這大概是記錄了一段有關愛情的事情。”葉晨星在聽了林警官的話以後,對着我們說了一句。
就在我們討論着這壁畫的內容的時候,悠悠也一直看着面前的壁畫。
不過相比於我們相互討論的樣子,悠悠只是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壁畫,而且悠悠看的很仔細,從右側的第一部分開始,一直走到了牆壁的盡頭。
我們四個人中間,悠悠看着壁畫的時間是最長的。
“我覺得這壁畫有點奇怪。”就在我們三個說話的時候,走到了牆壁的最末端的悠悠忽然對着我們開口說道。
“悠悠姑娘,怎麼了嗎?”聽到了悠悠傳過來的聲音,葉晨星看向了悠悠看口問道。
在葉晨星問話的時候,我和林警官的視線也移到了悠悠的身上。
悠悠在說話時,也沒有轉向了我們的方向,而是背對着我們,從我的角度看悠悠,悠悠的頭正對着牆壁,應該是目不轉睛的看着牆上的壁畫。
所以在悠悠和我們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看我們以後,我們聽到的聲音,也是悠悠背對着我們發出來的。
不過悠悠的一句話讓我和林警官還有葉晨星的視線都集中了過去,我們三個都看着悠悠的方向,等着悠悠繼續說下去。
“悠悠,你發現了什麼了嗎?”我看着悠悠的背影,對着悠悠問道。
“你們看這壁畫中的女子,發現了什麼特殊的地方了嗎?”悠悠在聽到了我和林警官的話以後,才轉過來了身子,看着我們三個開口說道。
“特殊的地方?悠悠你是指什麼啊?”我聽了悠悠的話,隨口問了一句。
雖然我不是很明白悠悠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聽了悠悠的話以後,我還是看向了牆壁上面的彩繪,不只是我就連葉晨星和林警官也是第一時間看向了牆壁。
“林警官、葉大哥你們看出什麼了嗎?我覺得這就是很普通的女人形象啊!”我看了看我面前的牆壁上有女人出現的位置,並沒有看出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也沒看出來,葉老弟,你呢?”林警官也是搖了搖頭,又對着葉晨星問了一句。
“我也沒有發現,悠悠姑娘你還是告訴我們吧!”葉晨星仔細的看了看牆面以後,對着悠悠說道。
悠悠剛剛說這牆壁上面所畫出來的女人有很特殊的地方,可是我和林警官還有葉星辰看過去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覺得悠悠不會騙我們的,應該是有什麼地方是我們沒注意到的,所以在聽到葉晨星對着悠悠提問了以後,我也是看向了悠悠,等着悠悠的回答。
“其實很簡單,你們看這牆壁上所畫的女子,她是沒有腳的。”就在聽了葉晨星開口詢問以後,悠悠對着我們說出了她看到的發現。
“沒有腳?”我和林警官還有葉晨星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視線馬上再次看向了牆壁,想要找出悠悠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