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再打情罵俏了,還要去救人呢。”
歐陽芸乾咳兩聲,打斷了呂小慧與武陽曖昧的場面,瞧了一眼呂小慧,很是羨慕的道。
“對,對,救人,救人。”
武陽在聽到呂小慧那句話的時候,便想到了初見歐陽芸時的情況,歐陽芸的出現,就是爲了嫁給武陽,那時的呂小慧很怕歐陽芸,又不願失去武陽,打算先將身體交給他。
可是,武陽太尊重呂小慧,並不想將此事做的如此草率,因此,他並沒有同意。那一夜雖然香豔,但兩人仍舊清白。
不過,呂小慧也暗自慶幸,武陽給她保留了處子之身,否則,在接受神力,以及將來兩人共修之時,都會有着莫大的損失。
武陽在說救人之時,雙眼在周圍不停的掃視,原本的大墳變成大坑,那個簡易的炸彈,是他在呂小慧那裡學的。
雖然呂小慧沒有直接教他做炸彈,但化學理論教的確是不少,做炸彈也算是武陽舉一返三之舉吧。
武陽還注意到,天上原本被陣法隱藏起來的星辰已再度出現在天空,顯然陣法被破了。
“歐陽芸,用你那雙怪眼,再看看林師兄他們的方向,我們現在過去,不論那些透明人多麼強大,我也要將師兄救下來。”
武陽的師父只有林天一個兒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死在這裡,這是武陽此時的想法。
“不用了,他們過來了。”
歐陽芸看了看林天等人的方向,微微一皺眉,因爲他發現被困在透明人肚子中的那些人,此時正在向他們這裡走來。
也許是炸彈爆炸後留下的火焰,將這些人吸引而來。
“他們脫困了嗎,我只是破了我們這裡的陣法,難道那個墳是所有陣法的生門?”
武陽很是不解,不過林天等人脫險也算是喜事一件,沒再多想,靜等林天等人過來。
幾分鐘之後,林天等人靠了過來,當看清是武陽三人時,都長出了一口氣,急走幾步到了三人面前,張口便問道:“這天是怎麼回事,怎會突然間黑了下來。”
“不是天突然黑了,而是到了天黑的時候了,你們以前無意中闖入一個陣法之中,而那陣法很是奇特,將時間一直鎖定在你們闖入的時間,因此你們一直認爲天還未黑,而且一直不停的奔跑,可始終站在原地。”
“實際上,天色早已黑了,我們三人同樣被陣法所困,不過,我們所處的陣法與你們有所不同,可以看到天黑……”
說至此處,武陽臉色一變。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呂小慧發現武陽神色的變化,微微一驚,沉聲問道。
“爲什麼我們處在陣法可以看到天黑,卻又看不到天上的星辰?”武陽道出了心中疑問,立時讓衆人神色再變。
“難道我們還沒有走出這個陣法,之前破掉的陣法,只是其中的一個小陣?”林天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我也一直在懷疑,剛纔我只是演算出我們所在陣法的生門,便將它炸開,沒想到的是,你們的陣法同時被破,我還正懷疑這是怎麼回事,現在看來,陣法不但沒有被破解,還形成了一個更大的陣法,將我們困在了一起。”
“先不要管它了,現在林師兄也找到了,我們與王老頭他們會合,吃飽喝足,再想辦法離開這裡吧。”歐陽芸捂着咕嚕嚕直叫的肚子,笑着道。
不管是不是還被困在陣中,衆人會合在一起,沒有傷亡這就是萬幸,而且還找到了丟失的五頭犛牛及衆人的裝備。
當武陽等人走到王老頭等人所在處,一座座帳篷已經搭好,還有一個烤的半熟的野豬腿。王老頭等人正坐在一起閒談着。
在看到武陽等人過來時,都是高興的迎了過來,失終的人都已找到,應當高興纔是,可看到衆人愁眉苦臉的樣,王老頭等人頓感不妙。
當問清原因之後,王老頭等人之前的高興勁驟然消失。
“歐陽芸,你再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我總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是不是周圍還有人。”
武陽坐在火堆前,小聲的給歐陽芸說道,同時讓她表現的自然一點,不要被發現,以免那人藏在草叢中。
歐陽芸冰雪聰明,自然明白該怎麼做,一手翻滾着火架上的野豬腿,一手捂着臉,打着哈哈,而視線卻是通過手指縫隙瞧向周圍。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她並沒有發現周圍還有其他人。
“你是不是最近精神緊張過度,出現了幻覺?”呂小慧在得知周圍沒有人後,溫柔的看着武陽,不無擔心的問道。
“這個臭小子也會精神緊張過度?打死我,我也不信。”
王老頭對武陽頗爲了解,心智之堅是他生平僅見,這一點在尋找漢輝帝的陵寢時碰到的那些事合可看出,所以在王老頭看來,這裡所有人的都過度,這小子也不會過度。
“這也不一定,看是爲了誰,要是爲了他自己不會,要是爲了……咳咳,你們知道的。”
林天看了一眼呂小慧,倒是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也許吧!”武陽皺了皺眉,緩緩道,但是那種感覺那麼真實,不像是幻覺。
在大家吃飽喝足之後,武陽按排衆人輪流守夜,便鑽入自己的帳篷內,他的帳篷與呂小慧的不遠,這是王老頭特意按排的。
歐陽芸本來是有個帳篷,但也不知爲何,這幾天,她一直跟着呂小慧醒,兩人嘰嘰喳喳的聊了好久,也不知在密某什麼。
不過,武陽倒是放心不少,呂小慧雖然成就神體,又擁有神力,可是她心地善良,遇到事情並不能無情出手。
而歐陽芸卻是不同,他出生在邪來的精靈族,吃同類的事她都能做的出來,而且,這丫頭看着可愛,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進了她的肚子。
兩人在一起,呂小慧倒是安全不少。
武陽躺在帳篷內,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他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們,確切的說是在盯着他,那總感覺總是讓他感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