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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誇獎,本來我是可以完全將你吞噬的,知道我爲什麼又將你斬了出來嗎?”黑色的元神笑眯眯的說道。
“爲什麼?”白色的元神好像非常的弱智,反應也是慢了好幾拍。
“因爲我捨不得,一個人的心自由他自己的堅持,你是傻傻的善良,但目光卻太短視,再加上堪憂的智商,這個身體要是交給你的話,一生也就廢了,而且還是窩囊的一生。”
黑色的元神緩緩的說道:“一個人活的好不好,不在於他有多少善良,也不在於他有多麼的邪惡,而是這兩者並存的,陰陽嘛!對不對,好人壞人,強人廢人,惡人可憐人,這些分化都是陰陽兩面所佔的比例不同,要想很好的調節好這個平衡,是需要智慧的,而我就是很有智慧的,知道怎麼去調節這個平衡,因爲你的弱小,若是再和我呆在一起的話我睡覺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就很有可能將你吞噬,那樣的話就沒有人能提點我了,會做錯很多事情的,當做錯的事多到一定的程度我就會被天道毀滅,所以我纔將你斬了出來,單獨的培養你,當你成長到跟我實力相當,一樣的聰明之時,我們就達到了平衡,就會成爲一個完美的人。”
白色的元神真的像黑色元神說的一樣,傻不拉幾的腦子轉不過彎,被黑色元神說的一大通話弄的更糊塗了:“你直接說你是什麼意思吧,不要再講那些沒用的。”
“這麼些年來,我一直沒有看透,雖然我的道行告你很多,但我還是覺得太低了,所以我想閉關修煉一段時間,在我閉關的時候,這個身體就完全交給你了。”
黑色的元神高高的仰着下巴,揹着手說道:“考慮到你的境界太低,我打算將身體的修爲境界打落到跟你相符的程度,這其實是對咱們身體最好的保護,不然的話一定會被你給整廢了不可?”
“靠,你丫的怎麼這麼囉嗦,有本事就吞了我,沒事就給我滾蛋。”白色的元神真的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真他媽羅素,比唐僧還凡人。”
“嘿嘿,你好自爲之吧!我走了。”
黑色元神嘿嘿一笑,身體突然縮小,縮小,在縮小,直到什麼也看不到了。
白色的元神使勁兒的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發現:“哪裡去了?難道變成了單細胞?”
“哎,不管他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許道成醒了過來,對於剛纔發生的一切只是當作了一個夢,不過這個夢太清晰了,弄得他想忘掉,但怎麼也忘不掉,越想越是苦惱,尤其是那個黑色元神說的話,簡直是太邪惡了,若是不將那些嘮嘮叨叨的話給忘掉,他會難受死的。
一擡手,將九節先天紫竹喚出,一咬牙,往自己腦門上就是一下,“嘭!”的一聲,許道成自己把自己給打暈死了過去。
這次是真的暈了,一直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到狐玉清回來的時候,才把他叫醒。
不過,醒來的許道成卻是非常的苦惱,什麼都沒有忘掉,不僅如此,他仔細的檢查了下身體,真的如那個黑色的元神所說,境界和修爲掉落到了練氣化神的中期,不過還好的是身體依然是五行俱全的先天層次。
活動下身體也沒有什麼不好,反而感覺縮小的金丹更加的凝實,更加的穩固了,元神小了很多,但是非常的純淨,而且非常的通透,精神意識很清晰。
“玉清,你幫我護法!”許道成交代一聲,拿出了九華雲光鏡,裡面的謝飛燕和蜀山盟的江青陽也該放出來了,自己是善念,自然是善良的人,怎麼能做壞事呢!
謝飛燕來找峨眉的紫青雙劍,人家根本就沒有錯,換做自己也會這麼做的,雖然方法和行爲有點出格,但也能理解,畢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先天大高手。
蜀山盟的盟主江青陽就更加不要說了,多高的身份啊,多高的修爲,高傲一點點才符合人家的身份,自己就不行了,怎麼能去頂撞前輩呢!
將兩個人放了出來,這倆貨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同時轉頭,朝着許道成射來四道兇惡的目光:“小子你等着吧!此仇不報,我就不是飛天雨雀謝飛燕。”
江青陽也是一臉的黑氣,冷哼一聲,一晃肩膀消失的無影無蹤,謝飛燕也從窗戶中跳了出去。
狐玉清看着兩人逃走,不解的問道:“道成,這兩人明顯的是入魔了,你怎麼將他們放了出來?”
“入魔不入魔和我沒有關係,我又不是聖人,沒有權力干涉這樣的修士,普通的凡人救贖一番還行,對於和自己一樣身份的修士,我就不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救贖世人的樣子了,既然當初做的不對,就要及時的改正。”
“但是我總覺得將他們現在就放出去不是時候,你不怕他們再次找麻煩上門嗎?”狐玉清擔心的說道。
許道成混不在意的說道:“怕什麼,咱們有理的難道害怕他不講理的,若真的是他們不知好歹,我許道成也不是好欺負的。”
有先天紫竹和九華雲光鏡在手,現在的許道成還真的不怕任何人和組織,要是哪個感故意的找麻煩,他也是不怕的。
相比起來還是那個什麼心魔太可怕了,真的是能擾亂人的心神,一個不小心就會落入魔道。這謝飛燕和江青陽要是回去後好好的閉關修煉,沒準還能將心魔斬除,否則的話一身辛苦修來的道行就付諸流水了,這也不能怪許道成。九華雲光鏡的計都星光能激發一個人的負面情緒,可是你真的有道行的話,這計都星光能夠幫你把自己的負面情緒激發出來,方便你將其清除,這本來就是好事,若不能把握好,那也怪不得別人。
許道成將心魔鎮壓了下去,神魂清明,對開發區的事也想清楚了,不管島國人的基因研究院事什麼目的,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先給張國正提個醒,能不能聽進去事次要的,至少讓你產生這方面的戒備,不至於將來事發的時候,完全失了分寸。
到前院找到裴振東,對正在做飯的他說道:“阿東你先給張國正打個電話,說我有事要見他。”
裴振東擡頭看看牆上的表,說道:“都七點了,現在嗎?”
“先打個吧,具體他什麼時候有空都沒關係。”
裴振東給張國正打了個電話,一說許道成有事,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成哥,張書記剛剛下班,說是一會兒就道家,讓咱們先過去。”
“那就走吧,叫上英子和玉清,咱們一起過去。”
帶上女朋友這是對對方的尊重,沒見領導人會晤都是帶夫人的嗎。
龍國英和狐玉清兩人坐後排,許道成在副駕,裴振東的車子直接向市府家屬院開去。時間不大就到了張國正的家裡,這是一棟二層的小別墅,很普通的那種,市委市府的部門一把手都是這樣的住宅。
張國正的老婆劉慧嫺早早的就在門口等着了,張書記有交代,來人身份不一般,不能失了禮數。
裴振東走在前邊,先見過劉慧嫺:“嫂子,來的冒昧請多多保函!”
“東子你就不要客氣了,趕緊的給我介紹下,慢待了貴客張書記可饒不了我。”
“這是我的大哥和嫂子,也是我的老闆許道成、狐玉清!”
“張夫人好,來的匆忙沒有帶什麼禮物,您不要見怪。”許道成上前問好。
“呵呵,許先生不要客氣,你要是真的帶東西過來,我可是不敢讓你進家門的,這樣最好,諾敏妹子長的可真漂亮,許先生好福氣啊!不愧是大老闆。”
“張夫人你認識我?”狐玉清有點尷尬的問道。裴振東可是介紹的她叫狐玉清,這女人張嘴就叫她諾敏,看來一點都不簡單。
“啊?呵呵,這個啊,我在銀行上班,經常出差,綠城機場可是經常去的,雖然五年時間了,但你這麼漂亮的安檢我還是印象很深刻的。”劉慧嫺打着哈哈說道。
這完全就是胡扯,不過許道成也不在意,有些事還是不要說明的好。
“張夫人,咱們就在這裡等張書記回來嗎?你家的院子拾掇的不錯啊,居然種了這麼多的蔬菜,都夠吃了吧!”許道成接過話頭說道。
“請!屋裡請!”
劉慧嫺趕緊的讓開了身子,請許道成他們進去。
客廳很寬敞,裝修的很有書香氣,傢俱什麼的也是懷舊古樸的樣式,牆上掛着裝表不錯的書法,看落款都是出自張國正的手筆。
“張書記的字真漂亮,沒想到方方正正的一個市委書記寫出來的字這麼娟秀靈氣!”許道成讚歎道。
“呵呵,都是練出來的,年輕那會兒,正哥,呃不,張書記的字是屬於剛勁豪邁的粗獷型,後來進入仕途後,爲了磨練心性就開始寫小楷,逐漸的就越來越秀氣了。”
劉慧嫺微笑着說道:“他之前的書法我都保存着呢,閒下來的時候,拿出來看看,能夠時刻的提醒他不忘初心。”
“好,好,好!”許道成連道三個好字。
劉慧嫺請客人坐下,給倒上水,端來了水果,說道:“你們就在這裡吃飯,嚐嚐嫂子我的手藝,張書記一會兒就回,我去準備菜去。”
裴振東看來是經常過來做客,跟着站起身來說道:“我去幫你。”
兩人進了廚房,龍國英對許道成說道:“成哥,你們是不是奇怪張夫人一口就能交出諾敏的名字?”
“不,我奇怪的是阿東居然會那麼介紹我。”狐玉清說道。
“不要想那麼多,有些事不能較真的,這個就不要再提了。”許道成擺手打斷了二人,然後指着牆上的字畫問道:“都說字如其人,從張書記這一手比女人還要娟秀的書法種你們看到了什麼?”
“張飛!”龍國英首先開口搶答。
“哈哈哈哈,英子你也這麼幽默啊,不過你這個回答我給你滿分。”許道成豎起大拇指讚道。
張國正是典型得新聞聯播男播音得臉型,很男人,但絕對到不了張飛的程度。龍國英脫口而出的話也真的是玩笑。
“你呢?”許道成看向了狐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