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自然與無爲
分的本質是鬥。如果不能分出自己認識中的迷,就合成不了自己的悟。充實佔有知識是合,對已學到的教條進行分析又是鬥。只有不斷地進行綜合、分析,去粗取精,去僞存真,得出的正確認識才更有實踐價值。這個過程本質上既是鬥與和的過程,也是分與合的過程。
“實踐中有理論,理論中有實踐”。理論與實踐是相互依存、互相滲透的關係。任何理論都離不開實踐。無論是從學校還是從社會中學習任何理論,本身就是學習的實踐。而在運用理論的過程中,又在不斷地辯證已知的理論。從哲學上講,關於離開實踐的理論和離開理論的實踐的提法本身都是錯誤的。小孩子學走路本身既包含着理論也包含着實踐。如果不讓孩子去實踐,只告訴孩子應該如何邁步,怎樣防止摔跤,那麼孩子永遠也走不好路。反之,孩子在練習走路時,如果沒有從走路失敗中不斷總結經驗的能力,也走不好路。記住失敗的教訓本身就是較低級的理論。動物的行爲也滲透着理論與實踐。如“老馬識途”本身既包括馬的實踐,也包括着馬對經驗的總結。
。。。。。。
再到現在推動社會進步的科技上面,現代的科技分爲兩個部分,基礎(理論)科學與應用科學兩部分,前者俗稱科學後者俗稱技術,合起來就是科技。
有時是基礎科學直接催生應用科學,比如法拉第發現封閉的金屬線圈切割磁力線時會產生電流,有時是應用科學的發展催促了基礎科學的進步,這兩個部分是交織在一起無法分割的。但是在理論上兩者卻有明顯的界限。
那麼假如分開來看基礎科學與應用科學,基礎科學如果單純的是哲學的一個分支,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應用科學,假如科學是這麼一種東西的話,那麼科學就是一種思想,是一種玩物。科學家能在冥想與實驗中獲得快感與充實,好比一個數學家花費了一生,完成了一片樹葉的數學模型,這個過程對數學家來說是很有意思的。這樣一來,科學就成了書法詩詞繪畫等藝術一類的東西。
要知道,書法詩詞等其中的技術含量並不亞於基礎科學,同樣需要相當高超的技巧。 就是說,基礎科學其實是一種藝術。這是一種有目的的藝術,它的目的就是企圖用符號及公式來描繪這個世界、這個宇宙。
假如科學僅僅停留在這樣一個階段,沒有什麼應用科學,那麼科學的危害性不大,無非就是增加了一種藝術形式,人間又多了一種玩物。
詩詞玩膩了,去研究一下數學,如此而已。 但是自然科學用符號及公式來描繪的那個世界,究竟和現實的這個世界是否是一樣的呢?這是一個重大問題。
反對自然科學的人,認爲自然科學對現實世界的描述根本上就是偏離的,是錯誤的。
比如牛頓定律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光電理論,甚至這個1+1=2,都不具有絕對的普遍性(羅素悖論其實就是指出1+1=2不是絕對成立的),都是有侷限的。
可以說至今自然科學所有的公理定理公式,都是錯的是不完善的。
誰來說我說的不對呢? 應用科學使得基礎科學這種藝術具有了空前的改造自然的能力。自然爲什麼要改造它呢?這是個典型的悖論。
爲什麼要改造自然?因爲自然不好纔要改造自然嘛,否則到底有什麼理由?可問題是自然不好嗎?自然有什麼不好?自然究竟他媽的怎麼得罪你們了要來改造人家? 應用科學把自然科學的錯誤變成了現實。
應用科學的本身就是要來破壞自然的。毛主席說,科學技術,就是向地球開戰。 我在兵馬俑見過秦代的一支弩機,它很象一支自動步槍,有步槍的模樣,有扳機、準星等等。這件兵器的技術複雜程度幾乎不亞於現代步槍,就是子彈換成了弩而已。
以軍事技術爲代表華夏古代應用科學在每一個朝代的開端都無一例外地遭受沉重打擊,就是說歷次戰爭中發明創造的精緻的高效率的殺人利器,總是被歷代恪守儒家思想的中央政~府消滅,連圖紙資料帶技術人員,圖紙資料被焚燬,技術人員遣散轉行,被中央勒令嚴禁再從事此類研究活動。
完全有可能在漢代、南北朝或者唐朝的時候華夏的戰場上已經出現了滑膛火槍甚至來複線槍,中小型發電設備,有了類似於坦克的裝甲戰車,甚至在春秋戰國時代華夏戰場的天空就已經出現了偵察機。
這些發明創造統統被歷代嚴禁“奇技淫巧”的政令消滅得無影無蹤。經歷了戰亂,新的中央政~府確立,象秦始皇那樣收集天下兵器集中焚燬是必做的事情。
史書中的隻言片語另人產生了無盡的遐想。應用科學巨匠魯班就曾經發明過一種飛行器,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幾乎是遙控汽車一樣,但是完全不用油。張衡的地動儀哪怕在技術發達的今天也造不出來。
華夏人在記述歷史的時候,重點是講儒家思想,其他統統不講,大至於國家經濟問題,小至於科技發明,都是雜學旁支,根本不值一提。同志們,相對於華夏數萬年浩瀚歷史,那區區幾本史書才能記載多少東西呢?
比如越王勾踐劍的出土在世界考古學界乃至冶金界科學界引起了巨大轟動,上世紀七十年代很鬧騰了一陣。爲什麼呢?因爲即便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世界最高水平的冶煉技術,也無法複製出同樣的東西。
在秦朝的出土文物中,有着數量巨大並且製作極其精良的兵器,維持這樣的軍備,必須有現代意義上的軍事工業,秦軍一件平常的戈,戈鋒有8個面,相當精密,完全以手工來打造這樣一支戈需要技巧高超的工匠不停地勞動很長時間,而且從工藝來講,手工很難達到那樣的精度。僅靠手工裝備百萬軍隊是根本不可能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在秦代的華夏,已經有了精密機牀。”
這個事情是央視的一個科教片中講的,其實這樣的謎在華夏曆史上很多很多。 就是說,儒家思想不止一次中斷了華夏的科技進步,每隔二三百年就來中斷一次,歷代無數新奇的科技發明,統統在儒家這種週期性的清洗中煙消雲散了,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那麼儒家爲什麼要打擊科技?理由就是科技這種東西是反自然的,是破壞自然的。儒家主張的天地人倫之道,就是自然而然。儒家要捍衛青山綠水,要保護地球這個鮮活的生命。這個問題很複雜,一兩句話講不清楚。
總之,自然科學這個龐然大物總體上是個混蛋,那麼愛因斯坦又算個什麼東西呢?港片《賭神》都看過吧?360行,行行出狀元,娼妓中有花魁,小偷中有大盜,所有的行業都有擅長本專業的佼佼者對不對?
衆所周知,牛頓和愛因斯坦最終都轉向了宗教,而所有的宗教都是反科學的,因爲宗教蔑視膚淺的邏輯。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華夏的儒學也反對科技。
所以愛因斯坦到底還是一個聰明人,他敢於徹底否定自己,這是不容易的。
另外,自然科學有個極其無恥的幫兇,那就是達爾文這個徹頭徹尾的大蠢貨發明的進化論。數學同志的什麼老鼠鑽山洞,什麼發展云云,統統來自於進化論。 進化論講猴變人,社會在發展、人類在進步,人越來越聰明等等。
可是我們觀察世界上任何一個現象,都是在沒落和走向死亡。古話講: 生者必死 聚者必散 積者必竭 立者必倒 高者必墮 比如人一出生,就開始死了。
恆星在走向死亡、宇宙在走向死亡,美國馬上就死悄悄等等,憑什麼你人類就那麼酷要反而來發展、進化、越來越得意越來越光明呢?
以上是哲學討論,並不是要來製造打倒科學的輿論進而進行實踐。對於華夏當今的科技發展,必須大力支持不能反對,這是關係到國家民族生死存亡的事情。這是戰術策略問題。在建國初期發展科技,現在發展科技,都是不得已而爲之,等到美國完了倒了,到時候再看看怎麼辦。
老子說過一句話: 天下皆知美之爲美,斯惡己。皆知善之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
是以聖人處無爲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爲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惟不居,是以不去。
這就是《老子》中的第二章的內容,老子認爲,天下的人都認清美好的事物,那是因爲醜的存在;都能認清善良的事物,那是因爲還有不善良。有和無相互對立而又依存,難和易相互對立而形成,長和短因對立而顯現。
所以聖人才會以“無爲”的觀點對待世事,用“不言”的方式實行身教,聽人萬物自然興起而不干預,生養萬物而不據爲己有,向別人施與恩惠但不憑此而達到利己的目的;功成業就而不據爲己有。正因爲不居功,所以也沒有喪失功績。
對老子的這番話,其實許道成以前是不贊同的,但現在他的境界和道行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這才真的看開了,並且看懂了。
自然、無爲,果然是大道至理!老子不愧聖人之名。
想通這個之後,他的全身忽地就清爽了起來,元神於道胎元嬰相合,走出了身體。這是練氣化神大成的徵兆,成仙得道馬上就要成功了。
只是在這關鍵的時刻,天上突然出現了一聲巨響,“咔嚓!轟!”一道天雷從天而降。
“啊!不好,是雷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