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擡起頭看着西嵐,良久之後她不屑地抱着雙手說:“你還想當我哥?那還不如我當你祖母。”
西嵐覺得很沒有臉子,明明那麼好人的給你當哥,就是願意把你當作家人那樣照顧,可是你卻是這樣子說話。
看來女孩子真的不能寵,西嵐決定這次一定要像任瀟灑所說的那樣對女孩子要狠心一點。
想明白這個道理之後,西嵐首次在蘿莉面前露出壞人的樣子,鼻子都仰上天了。
“哼!不當就不當,我現在不去上課了,我要卻補充睡眠,管你那麼多。”
說完,西嵐也不管蘿莉如何,自己卻是朝學校小樹林的地方走去。
這樣子蘿莉反倒着急了,她被那個所謂的第四鬼神吳天封印了,現在找吳天的方法只要跟着西嵐這個吳天的師兄。要是西嵐不見了,她上哪裡解開封印去。
而且那個吳天似乎很是尊敬這個沒有靈氣卻有一堆業的人類,她找吳天一點用也沒有,說不定還會被殺死,現在只有讓西嵐跟那個吳天說給她解開封印才行。
看來似乎還得討好西嵐這個師兄。
蘿莉非常不願意,之前這個師兄明明對她是很聽話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見西嵐漸行漸遠,蘿莉沒有辦法,向着西嵐跑去。還一邊地大喊:“你這個小氣鬼,說兩句就走,沒有一點男人的大度。”
對於身後那個蘿莉跟上來,口裡還說一些不甘心的話,西嵐很是覺得好笑。原本覺得不計較那麼多的,可是再想想不可以那麼心軟,於是就繼續走,不理這個蘿莉。
蘿莉見西嵐沒有理他,有些急了,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小氣鬼!哎呀!”
因爲不習慣失去力量之後的行動,蘿莉走得快一個不小心就摔倒了。
西嵐聽到蘿莉的這叫聲之後,好奇地回過頭來看。蘿莉摔倒了,趴在地上一臉委屈地看着地面,現在這條走廊裡沒有別人,除了西嵐之外沒有人會同情她。
現在的蘿莉連死神的力量也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她覺得現在的她只是一個一片空白沒有生死所謂的人。現在狀況讓她覺得無比的委屈,讓她有了一種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的衝動。
一滴一滴的眼淚從她的臉上流下來。她就像一個摔倒在地,在那裡哭的小孩子。
面前此情此境,感覺得她現在的狀況,西嵐的心再也不能硬起來。什麼要對女孩子狠心一點的說話再次被他扔在一邊。
他走到摔倒的蘿莉面前,蹲下來拿出紙巾,因爲看不清,西嵐只能胡亂地給她擦眼淚。
蘿莉一甩手,將西嵐給她擦眼淚的手拍開。西嵐也不生氣也不多說,只是溫柔地給她擦眼淚。
再一次拍開,西嵐站起來,將蘿莉扶起,可是蘿莉卻是掙扎的不讓西嵐扶,但是好歹是已經讓她站起來了。
西嵐無奈地對她說:“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對你的一點也不瞭解,就算是名字也是胡說的。我不知道應該給你什麼意見。”
蘿莉帶着哭過的聲音倔氣地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西嵐彎下腰,與她處於同一個高度,溫柔地說:“就算你怎麼說不讓我管,我也還是要管,作爲一個男人,我是絕對不會看着一個小蘿莉那麼傷心而不顧的!”
蘿莉看着西嵐的眼睛,雖然他的眼睛沒有焦點,但是卻是透露着可以依賴的目光。
漸漸的她的眼睛再次流出眼淚,不過這次一次她自己就擦掉眼淚,她知道西嵐的眼睛不好,她不想讓這個人看到她在哭。
她還是帶着她的傲氣對西嵐說:“那,那在我還沒有解開封印之前我就先暫時住在你家。等我解開封印之後我就給你應有的報酬。”
西嵐笑着答應了:“好啊,就那麼說定了。”
“嗯!”
想到自己解開封印之後,可以讓西嵐或生或死,西嵐在她在面前跪在救饒的樣子,蘿莉就高興起來。
西嵐覺得蘿莉她現在一定是在笑,就像他作爲社工在幼稚園和那些小朋友玩的時候他們在開心地笑那樣,眼前這個小女孩也應該和他們那樣笑得很開心。
“你是在笑嗎?”西嵐問道。
“絕對沒有!”
就算她沒有承認,西嵐也可以從她的說話聲中聽出是什麼樣的情況。
“你真是一個不誠實的孩子。”
“不許說我是孩子!”
在學校的一棟教學樓的天台上,吳天和紅衣站在邊緣的地方看着在那片小樹林裡的西嵐的和蘿莉。
西嵐坐在一根樹枝上睡覺,蘿莉坐在西嵐的大腿上,趴在西嵐的胸口前睡覺。她的口水已經流出來,在西嵐的衣服上畫圈圈,對此西嵐渾然不覺。
吳天看着他們現在的樣子,一臉的陰沉,他看了一眼紅衣,奇怪地發現現在的紅衣看着西嵐他們的表情變得很兇狠,咬牙切齒的,似乎是一個看到丈夫出軌的太太那樣,她握着欄杆的雙手似乎就要將鐵做的欄杆捏扁。
“紅衣。”吳天對紅衣沉聲地說了一聲。
紅衣馬上就從自我幻想的世界中清醒過來。吳天的威嚴是可怕的,紅衣被他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很快的就慘叫地從地上彈起,捂着屁股流淚。
在她和現任鬼王吳天來這裡之前,她被紅羽抓住,然後被按在紅羽的大腿上,屁股狠狠地捱了紅羽幾十掌。
那時候的紅羽比現在的鬼王還可怕幾倍,讓紅衣再也不敢拿西嵐的牀戲出來玩了。
“鬼,鬼王大人。”紅衣吃痛地說道。
看她現在捂着屁股的樣子,吳天無奈地嘆氣,到底派這個鬼來保護西嵐到底是對是錯呢?每次出事的時候她總是不在場,說了又不聽,聽了又不做,做了又做不好。要不是現在師兄對她的信任,吳天早就要將她換了。
對於這個一直沒有好好完成保護任務的紅衣,吳天沒有好氣地說:“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鬼王,你既然是黑夢親信,也是知道這一切的鬼,那就不必叫我做鬼王。鬼王不是我,是師兄他。總有一天師兄會重歸冥界,完成統一冥界的大業的!現在我只是一個代理,一個代理而已,你懂嗎?”
紅衣只顧着揉她的屁股,根本就沒有聽吳天的說話。她對於吳天也頗爲了解,別看表面那麼的可怕,充滿威嚴讓人敬畏,但是實質就是一個愛囉嗦的大叔。剛剛的那番話她是聽了又聽,聽到不想再見到吳天動口。
“紅衣!”吳天再次對她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