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年前,這間旅館還是十分受歡迎的,這裡的店主也不是現在的這位女店主。
就在像任瀟灑來到這裡的秋季裡,城樓裡十分熱鬧,客人也是十分的多。
一個獨自來這裡的年輕女客人要了一間房間,在這裡泡完溫泉後睡覺。那時候的房門還是沒有鎖的,在這個女人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的被幾個偷偷進入來的中年男人侵犯了。
她被東西塞住口,說不出話來,就算是鄰房的客人也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
在兩人小時的非人性的折磨之後,那個女人幾乎就要死去。那幾個男人將她殺死。挖走**和一些會留下追認的東西,將那個被侵犯和殺害的女人的屍體塞進放被子的空櫃中,然後裝作沒事人那樣回到他們的房間。第二天他們就離開了。
直到第三天店裡的服務員見那個女房客兩天也不見人,就到她的房間裡查看,當打開空櫃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個女人可怕的屍體。
最後這件案件還是得到偵破,那幾名犯罪的男人也抓。原來他們是收了敵對旅館的錢,來這間旅館殺人,毀聲譽的。那敵對旅館的老闆也被抓了,案件完全結束。但是這間旅館的客人也因爲這裡死過人而少了很多。就算原本的店主在房門上裝上鎖也沒有用。
那個女人的屍體被帶走安置了,但是那個女人的靈魂卻是在這家旅館,在被侵犯和殺害之後因爲仇恨而變成了鬼。
她死後的第三個月,仇恨思維的積聚在她已經成爲鬼的靈魂漸漸積累,她終於成爲戾鬼,開始殺人。
第一個被變爲鬼的她殺害的人是一個男客人。在他住店睡覺的時候,女鬼出現,將他殺死。
第二天清早,在他正下一樓房間的住客被一滴滴在他臉上的液體弄醒。他睜開眼睛,看到他房間的天花板已經紅了一大片,似乎是被什麼紅色液體弄溼的。
他一抹滴在臉上的液體,粘粘的,有股腥味。他馬上想到了是血。
果然,當店主陪同衆客人打開那房門之後,看到的是一具被碎屍的屍體。
從此之後這家店就幾乎沒有客人來,往往一天也沒有一個客人來。那死掉的客人也被當成兇殺案處理,但是兇手一直也沒有找到。
原本的店主因爲這兩件事情而沒有客人,同時也要爲在他這裡死掉的客人的家屬賠款。在已經欠下鉅債的情況下以很低的價錢賣給現在這個女店主。
現在這家店雖然裝修豪華,但是都是空架子,店員只有店主一個。
她是一個信佛的人,並不害怕什麼鬼怪的。她有許多錢,但是沒有一個親人,她的丈夫和其兒子也因爲一場地震而死去。買下這間店只是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做。
現在她坐在任瀟灑對面,聊了那麼久,眼神變得迷離,似乎有些燥熱。孤男寡女在一間沒有別人的房間中,又是一名多年寡婦,面前任瀟灑這樣充滿誘女人犯罪的冷酷的年輕男人。如果不是心中的那點佛念,她已經沒有**的端莊,而不顧一切地撲向眼前這個男人。
任瀟灑也看出現在的店主強忍着什麼,他站起來對店主說:“我到處走走,等一會再回來。”
在店主幽怨的目光中任瀟灑走了出來,在這城樓中閒逛。
任瀟灑一邊閒散地走在走廊中一邊說道:“要是再在那裡待着,也不知道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出來。”
女人,任瀟灑以前就碰過不少,自從成爲淨魂者之後就沒有碰過了。
也不是說什麼看穿紅塵,只是單純的不希望因爲玩樂墮落下去而已。
按照店主那樣說,任瀟灑一邊遊走的同時也開始細細觀察着這座城樓。似乎還真的就如店主所說的有那麼一些鬼氣。除了體術強也外,在其他方面都是弱項。
“如果是老師的話,應該一眼就能夠看出吧,他的眼睛那麼強。”
走着走着,任瀟灑看到走廊前面有一道房門的門是開着的,裡面似乎有着什麼的聲音。
任瀟灑帶着一點的好奇的心走了過去,從房門那裡看進去,看到的是混亂的衣物,被扔在地上。
那個在停車空地上看到的那個女人,現在卻是在這房間裡面整理着她的行李,不,應該說是將衣物從行李箱中扔出來。她似乎在行李箱中找着什麼。
她很快就感覺到門口有人,擡頭一看,是那個在空地上看到的那個冷酷的年輕男子。
“你在做什麼?”任瀟灑木然地問道。
那個女人也是木然地說:“找衣服啊。”
“是嗎?”任瀟灑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
他轉過身正打算走人,可是卻是被那個女人叫住:“等等!”
任瀟灑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那個女人,疑惑地問:“什麼事?”
那個女人站起來面對着任瀟灑微笑地問道:“你會賽車嗎?應該說,你的車技怎麼樣?”
任瀟灑想到這個女人難道是想和他一決車技嗎?
“啊,還不錯吧。想和我比試嗎?我可是沒有車在這裡。”
女人搖搖頭,她穿着的米黃色的上衣和黑色中裙顯得她十分溫文成熟。她用帶着一些請求的語氣說:“不是和我比賽,我是想問你,能夠替我比賽嗎?”
“啊?”
任瀟灑有些不理解現在的情況,帶着疑惑的目光看着那個女人。
她解釋地說:“其實我並不怎麼會開車。”
這個看得出來。
“那輛車是我一個朋友的,我因爲有事情所以才把借它。今天上這條山路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夥賽車的人,他們要和我比賽。雖然我已經說了我並不會賽車,但是他們還是要我在今天晚上比賽,說是玩玩,看看我的車的性能怎麼樣。”
“我沒有辦法就答應了他們,可是如果今晚我不去的話,他們很可能會來這裡找我。他們見過我進這旅館的。我原本想着天還沒有黑之前就離開這裡的,不過如果你願意替我和他們比賽的話,我就不用離開這裡了。”
任瀟灑看着她,她帶着哀求的目光看着任瀟灑。
反正也就是玩玩賽車而已,也不錯。已經好久沒有試過山道賽車了,恩,就是這個原因而已。
“行。”任瀟灑乾脆地說。
那個女人十分開心的樣子,連忙點頭感激任瀟灑。
“我叫中村奈美,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
“我叫任瀟灑,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