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矇矇亮,南關天主教堂,老公你這幾天在忙什麼?是不是有什麼大的案子,連我們的婚禮你都推遲了。
“嘿嘿·····老婆對不起,我這不是一大早的就陪你來問有沒有位子了嗎?
“你還笑,要不是你推遲了婚禮,我也不會這麼辛苦去找教堂和牧師了。
“這個女孩一邊說一邊走上了臺階,突然她摸了摸臉問道:老公是不是掉雨點了?
“你說什麼呢?是不是做夢還沒醒呢,大晴天的下什麼雨啊。
“明明是掉雨點了嗎,你怎麼說沒有呢?她看了看手指,啊·········怎麼是紅色的?
“什麼紅色的?
“你看雨點是紅色的。
“怎麼可能,你又耍我玩呢吧?
“是真的,你看看說完伸出了白皙修長的手指。
“他看了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罵道:媽的,這好像是血。
“說完跑下臺階,轉身看向教堂的頂部,只見大大的十字架上綁着一個人,耷拉着腦袋,由於頭髮當着看不清面容,好像剛死不久。
“急急忙忙的跑到旁邊的電話亭旁邊,喂,邢頭嗎?我是楊濤,我現在在南關天主教堂,這裡發生命案,你快過來。
“砰砰·····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閤眼的歐陽震剛剛在孫家回到警局就聽到一陣的敲門聲。
“歐陽震用手指揉着太陽穴無力的道:進來。
“邢飛走了進來說道:局長我們已經查到那個電話號碼了,是南關天主教堂附近一個公用電話亭打來的。而且楊濤剛剛打來電話說,南關天主教堂發生命案,他用的電話和那個鬼首用的是同一部,我懷疑死者就是孫豪。
“怎麼可能,孫家不是付了贖金嗎?他難道不講信用把人殺了?黑道上不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付了贖金就不能撕票嗎?
“邢飛搖了搖頭道:這個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判斷,從孫豪失蹤開始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爲什麼這麼做。
“如果死者真的是孫豪,這就更讓我想不明白了。要是仇殺的話,他卻和我們玩什麼遊戲。要是爲了錢孫家已經付了,可他還是把人給殺了。
“歐陽震站了起來:不用說了,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警察的速度永遠也比不上記者,現在天主教堂的廣場上已經圍滿了人。其中就有電視臺的記者和報社的記者,拿着長槍短炮的攝像機或者是照相機在那拍攝。
“警笛聲由遠而近,十幾輛警車呼嘯而來,一陣的剎車聲,歐陽震和邢飛首先下了車,吩咐警員封鎖現場。
“然後來到了早已等得心急的楊濤面前問道:死者在哪?
“楊濤指着教堂的頂部說道:在那。
“歐陽震和邢飛擡頭向上看去,死者耷拉着腦袋,被人綁在十字架上。
“邢飛罵道:媽的,怎麼把人弄上去的,邢飛吩咐人去找消防隊幫忙借一架雲梯來。
“不一會一輛消防車開了過來,架上了雲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