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正準備忙自己的事,轉眼就看見蘇雲紫又折了回來。
“小姐,你去哪兒?”見蘇雲紫大步往外走,素琴奇怪的問道。
蘇雲紫頭也不回的說道:“給謹修送行!”
她剛剛怎麼就忘了這件事呢。
素琴嘆氣,“又是景王爺!”說完,搖着頭走了。
蘇雲紫出了王府,直奔城門的方向而去,然,等她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只是大軍離去的身影。
坐在馬背上,望着離去的隊伍,“謹修,祝你凱旋而歸!”
這一天,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但她希望不會太久。
戰爭,始終是殘酷的。
……
蘇雲紫回到靖王府,在門口恰巧碰見從外歸來的慕景琰。
“出去了?”慕景琰緩步走向蘇雲紫,聲音輕柔如風。
“本來想去送送謹修,不過沒趕上。”蘇雲紫聲音低低的道。
“你去了,他會感覺到的。”慕景琰說道,沒過問其他。
蘇雲紫很是欣慰慕景琰沒追問,他知道他對他們兩人是放心的。所以素琴之前跟她說的那些話真的是多慮了。
慕景琰牽過她的手,走進王府。
“邢一跟我說,你今天去找過他了?”慕景琰問道。
蘇雲紫心中想着邢一給她的答案,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她說:“是啊。不過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許是他覺得邢一既然身爲幽冥宮四大護衛之一,對幽冥宮的事應是瞭如指掌。
是以,她便沒有打算再向慕景琰問起那事。
慕景琰瞧着蘇雲紫低落的神色,脣角輕勾,“或許你再問問有不同的答案也不一定。”
蘇雲紫一怔,擡眼詫異的看向慕景琰,“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是說有人替你幽冥宮主的身份?”
慕景琰挑眉,“其實說不上是替,只是有時候爲了方便行事,所以用上用罷了。”
“那他是誰?你能不能馬上帶我去見他?”蘇雲紫急急的說道,臉上帶着興奮的光彩。
慕景琰看着她美豔的臉龐,有些爲難的道:“這個恐怕不行。”
“爲什麼?……難道他現在不在京城,還是說你也不知道他的行蹤?”蘇雲紫頓時又提了心。
慕景琰停下腳步,靜默地盯着蘇雲紫,那深邃的目光看得蘇雲紫有些不自在。
她皺眉道:“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看着我?”
“你不覺得從我回來,你少做了一些事情嗎?”慕景琰說道。
蘇雲紫聽着他的話,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沒有呀。”
頓了下,她又道:“你還是跟我說說有關那個人的事情吧。”
“……”慕景琰眉頭皺得更緊了,然後一個字也不說,牽着蘇雲紫的手就大步的往前走。
蘇雲紫犯疑,想着他這是在鬧什麼。
然後,她仔細的想了想他剛剛那句話,擡頭看着男人緊繃的側臉,脣角微微向上揚起。
蘇雲紫捏了捏他的手背,輕輕淺淺的聲音裡帶着低低的笑,她說:“這是吃醋了?”
慕景琰冷哼,仍舊沒回頭,但神情緩和了許多。
蘇雲紫輕笑,怎麼有這麼小氣的男人?
而且,這些話題可都是他向她問起的。
她最開始可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呢。
“很好笑嗎?”慕景琰轉頭,瞪了某個小女人一眼。
“嗯。”蘇雲紫點頭,妖豔的脣角含着點點笑意。
“沒良心。”慕景琰低估。
“我沒良心你不還是照樣喜歡。”蘇雲紫很是厚臉皮的說道。
“臉皮厚。”慕景琰又道。
只是對這樣的幼稚的對話,兩人都很無語。
最後,兩人相視一眼,笑了。
“好了,笑了就不生氣了吧?”蘇雲紫拉住他的胳膊,眉眼嬌嗔,然後她臉頰處染上一襲羞紅,慕景琰看着有些心癢癢,轉而就聽她俯身在他耳邊低語道:“要不,晚上我好好伺候你?”
因爲說的是這樣的情話,蘇雲紫離得他很近。
那灼熱的呼吸聲就那樣撓着他的耳根,一呼一吸之間都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經。
這般羞人的話,從蘇雲紫的口中說出來更別有一番風味,一字一句都撩撥着慕景琰。
下一瞬,蘇雲紫整個人就被他扛了起來。
蘇雲紫‘啊’的一聲尖叫,他突來的動作嚇得她都蒼白了臉,回過神的她氣呼呼的拍着他厚實的肩膀,“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不放!”慕景琰很是堅定的道,腳上的步子變得更快了。
從旁經過的下人們看着這一幕,無不投來詫異的目光,蘇雲紫瞅着,不由得紅了臉。
“喂!你快放我下來,大家都看着呢。”蘇雲紫紅着臉,催道。
於是,因爲蘇雲紫這一句話,衆人又受到某位王爺的警告,齊齊轉過頭或側過身,裝作沒有看見這一幕。
蘇雲紫無語,他這般舉動,豈不是給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本來就紅了的臉,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的緋紅了。
她怎麼就覺得慕景琰這舉動不純呢。
等蘇雲紫回過神,想到她是她剛剛那句話帶來的這般結果,她頓時就後悔了。
剛剛她怎麼就腦子一下漿糊,竟然就那麼在他耳根處說出那般羞人的話!
她活該呀,她後悔呀!
然,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慕景琰一腳踢開房門,不等蘇雲紫說什麼,就關上房門然後將她抵在門板上,吻,就那麼火熱的襲了過來。
這,是她點的火,就得她負責滅。
他從不是一個讓自己委屈的人,這會兒既然想了,那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
等某個男人饜足後,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天,已經黑了。
蘇雲紫軟弱無力的躺在牀上,兩眼明明很是疲憊卻硬是定定的盯着身旁,露出他精壯腰身的男人。
慕景琰擡起手,將垂在臉龐的碎髮憋在耳後,嗓音因剛纔的某項運動帶了他獨有的低啞與性感,撩得蘇雲紫有些心猿意馬,他說:“這麼瞪着我做什麼?是還有力氣,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男人說着,那剛剛還落在她光潔肩膀上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的往下滑去,撫上她胸前的柔軟,帶了些許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