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聽見門外的聲音知道是凌瀚宇來了,臉色又變了一下,對姬無命又擔心起來,雖然他能夠震住陳忠林等人,但他們畢竟只是小蝦米,可凌瀚宇可不是小蝦米可以比的,他可是惡狼啊。
“姬少……”
姬無命知道她是擔心,便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走,都去外邊聊,別把花娘心愛的花兒給弄壞了。”陳忠林等人就帶着幾個人趕緊出去了。
“姬少,你小心啊,凌瀚宇可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比的。”花娘一臉的擔憂。
姬無命卻伸出手,道:“來,花娘。”
花娘愣了依一下,等明白他是想牽自己的手的時候,臉一下子就紅了,囁嚅道:“你……你想幹嘛?”
姬無命道:“花娘你是不是經常被凌瀚宇騷擾,不勝其煩?”
花娘道:“是啊,這個無恥之徒,總是想佔我便宜,對我有非分之想。”
“那就對了,跟我來,看我如何收拾他!”姬無命道。
“什麼,你要對付凌瀚宇?你知道他的身份嗎?”花娘很不看好姬無命的意圖。
姬無命伸手拉着她,道:“來吧花娘,別怕,有我在,一定讓他以後不敢再騷擾你。”
之前二毛給凌瀚宇打了電話,他聽說自己鍾情已久,但是一直未曾得手的花娘被別的男人調戲,這位自詡江南區大少爺的凌瀚宇如何受得了?當即帶着一車的打手直奔這裡。
他一下車就被姬無命的菸頭給扔中,罵罵咧咧的走到門口,就看見陳忠林和打電話的二毛出來了。
“陳忠林,你什麼時候來的?調戲花娘的男人莫非是你?”凌瀚宇身後站着五六個身穿西裝的大漢子,大有一種睥睨江南區的感覺。
說着還帶着人往裡邊走,陳忠林卻伸手攔住他,道:“凌大少爺,沒有人調戲花娘,你請回吧。”
凌瀚宇發現陳忠林今天的神色與以往大不相同,多了一層冷漠和隔閡,他不禁有些惱怒,只有他有資格遠離別人,別人哪有資格對自己冷漠?
“陳忠林,你娃娃今天是不是中邪了,敢這樣跟本少爺講話?”
“什麼狗在門口亂叫,吵吵嚷嚷的還讓不讓人清靜了,識相的滾遠一點去叫。”
所有人的震驚中,大家就看到那如花似玉的花娘竟然被人牽着那花兒一般的小手出來了。
“我.日,這貨是誰?”
“靠,花娘,他竟然牽着花娘的手!”
這是凌瀚宇身後的幾個人在驚呼,而陳忠林這邊的二毛三毛幾個人則是大呼大哥太牛逼了,這就把花娘給泡到手了,簡直就是少女殺手附體啊!
陳忠林也沒想到大哥竟然來的這麼直接,他感覺今天有一場好戲要看了。
凌瀚宇看到這一幕,肺都氣炸了,花娘可是他看上眼以後苦苦追求了好久連手都沒碰到的女人,這會兒被他的仇人給牽着,如果是在拍電視劇,凌瀚宇此刻就應該大口噴血,飛濺三尺。
姬無命牽着花娘一步步走下臺階,那樣子就像是新婚燕爾的夫婦般相敬如賓,如膠似漆。
“原來是你!”
凌瀚宇這些日子最頭疼的就是他弟弟的事情,爲了他弟弟的事情,家裡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甚至他老媽都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以背叛家庭的代價爲弟弟尋求幫助。
而凌瀚宇自己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讓那個上了他媽媽的臭男人隨身碎骨了。
而這一切,都拜眼前這個人所賜!
他曾經想過多次要把這個人碎屍萬段,可是他想起封於修都曾完敗在他手下,又不得不對他忌憚萬分,雖然他還是在計劃弄死姬無命,不過他明白,此事不能操之過急,必須小心行事。
凌瀚宇的眼睛像是餓狼一般,死死的盯着獵殺了自己親人的猛獸,恨不得用目光將他萬箭穿心。
姬無命很愜意的摟着花娘的香肩,把她攬在懷裡,笑道:“原來是你經常騷擾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膩了,凌瀚宇?”
男人最大侮辱莫過於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偏偏卻被自己仇人摟在懷裡,而女人在他懷裡,竟然是一副無限嬌羞的樣子。
“放開她!”凌瀚宇大聲怒罵道,指着姬無命惡狠狠的道,“你娘嬉皮的,放開老子的女人!”
花娘被兩個男人都說成是他的女人,臉上火燒火燎的,見凌瀚宇發怒,害怕低躲到了姬無命身後。
“喂,惡狗,你太吵了,嚇到我的嬌美人了。”姬無命故意氣他。
“放屁,*,信不信我讓他們揍得你媽媽的都不認識?趕緊把花娘的手給我放了!”凌瀚宇怒目而視,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姬無命卻搖搖頭,道:“唉,我怎麼忘了,狗怎麼聽得懂人話呢。”
“你說什麼,你罵誰是狗呢?”
“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凌瀚宇深厚的幾個人罵罵咧咧,恨不得衝上來對姬無命一頓狂揍,然後在少主人那裡領賞。
凌瀚宇感覺臉上發燙,對自己的羞辱簡直就是入木三分,他瞅見地上有一根鋼條,蹲下撿起來揮了兩下,鋼條的特殊破空之聲響起,凌瀚宇臉上就露出了獰笑。
他惡狠狠地怪笑道:“姬無命,你害我弟弟面臨牢獄之災,現在又動我的女人,你他媽的今天絕對得給老子躺下當球踢!”
“姬少!”
“光說不練假把式,你以爲你撿跟棍子就是孫悟空了?笑死個人。”姬無命無限的嘲諷道。
“姬少!”花娘見凌瀚宇兇相畢露,顯然是幾位惱怒,姬無命倒好,還去激怒他,這不是故意找打嗎?她甚至害怕看到姬無命一會兒就被凌瀚宇打得昏沈是血的在地上打滾,手不由得下意識地抓緊了姬無命的胳膊。
這個小細節對凌瀚宇來講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呀!老子打死你,草!”
凌瀚宇揮動手中的棍子,照着姬無命的頭就砸了下去。
“啊!”
姬無命沒有動,他身後的花娘卻嚇得不輕。
陳忠林在凌瀚宇出手的同時也衝了上去,擋在姬無命身前。
姬無命卻一腳將他踢開,喝到:“這是你自找的!”
暴喝聲中,姬無命也沒有多餘的動作,擡腳就踢在凌瀚宇下劈的手腕上,於是乎,帶着破空之音的鋼條就倒飛而上,綁一聲悶響,凌瀚宇額頭上就多了一條血痕。
棍子也掉了,人也暈暈乎乎的,後面幾個馬仔趕緊上前來扶住他。
“大少爺,你怎麼樣?”
“大少,你沒事兒吧?”
姬無命踢翻了凌瀚宇,對剛剛閃身要給他擋棍子的陳忠林道:“陳忠林,你記住,凡是叫我大哥的人,我不會讓他受到傷害,但是同時,他必須得陽光,善良,正直,明白嗎?”
陳忠林聽出來姬少的言外之音,就是把自己還是當兄弟的,於是興奮道:“知道了大哥。”
“你之前說幫凌瀚宇辦事是因爲他曾經對你有恩,不忘恩情是好事,但是記住,不管什麼情況下,都不要幹傷天害理的事情,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姬無命嚴肅的道,“你幫着這狗東西騷擾花娘的事情就算了,但是個教訓,你們走吧!”
陳忠林道:“多謝大哥,可是你現在有事情,我們不能走。”
姬無命擡腳要踹人,罵道:“我有什麼事?你見過我什麼事情沒擺平過,都滾,晚上有滋有味我請客,想去的就去。”
陳忠林這才歡天喜地別了姬少,帶着幾個弟兄走了。
凌瀚宇稍微一調息就沒事了甩開扶着他的手,不甘心的對姬無命道:“姬無命,你他媽的不要狂!”
“我狂我的,你他媽的咬我啊?”
凌瀚宇一莫額頭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氣憤之下,揮手對幾個人道:“上,都給我上,打死他個狗日的。”
凌瀚宇一聲令下,幾個隨從打手誰敢不聽他的,早就按耐不住的打手們都吐了一口唾沫,都開腰間掛着的警棍高仿品,凶神惡煞的操姬無命壓了過來。
“姬少,快走,他們人多!”花娘雖然躲在姬無命身後,可也忍不住害怕,羣架和單獨幹仗概念可不一樣,姬少他再厲害也只有雙拳。
回頭望着花娘那可愛的臉蛋,姬無命忽然泛起了童趣,神秘的道:“花娘,我讓你看一看有趣的把戲!”
衝過來的保鏢怒不可揭,罵道:“看把戲,看你妹的把戲!”
幾個人都拎着甩棍圍攻過來,看那有模有樣的步伐和身形的配合,看來多少還是練過的。
當先一人棍子兜頭劈下,姬無命鬆開花娘的手,忽然鬼魅一般衝了過去,擡手就奪過了那人手中的警棍,他嘴脣高頻率的顫動着,兩脣之間發出了一種人的正常聽力聽不到的頻率。
在圍觀世界中,那股超聲波能量波向四周擴散,在姬無命有意的篩選下,能量波源源不斷地擊中了那幾個保安的大腦。
幾個彪形大漢的保安神色一下子就木然了,姬無命忽然輕喝一聲:“定!”
於是花娘和凌瀚宇都目瞪口呆地看見一個奇怪的場景,剛剛還如狼似虎的幾個保鏢竟然像是中了定身法術一般站住了身子,直挺挺的不能動彈。
“定……定身法術?”凌瀚宇和花娘異口同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