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命駕着凱美瑞狂奔,呼嘯的凱美瑞猶如超低空飛行的戰鬥機一般,再一次以出神入化的速度的技巧通過了九道彎環城高速。
“幻影車神再次出現在九道彎!”
一則新聞出現在網上的娛樂論壇,附帶的照片上,一個紅色的尾燈被拉長成了一條長長的線,而車身只看到霧濛濛的銀灰色煙霧,根本辨不清是什麼車型,更遑論看清楚車牌號了,可想而知幻影車神被拍攝時的速度有多麼可怕,況且當時還是在彎道處!
愛好飆車的**人盡都瘋狂了,這個幻影車神每一次出現都是一次狂歡,據交通部流出的信息來看,他每次過彎的速度都有提升。
後來竟然有幾個有強迫症的數據帝在九道彎最激烈的大急彎出日夜等候,只爲用手中的儀器親自感受一下令人顫抖的汽車極限速度。
所以今天姬無命偶然興起的飈車計劃就被他們捕捉到了,轉彎時速303KM!
這是一個足以震驚所有人的數據,太他媽瘋狂了!
……
正點酒吧。
豪華包廂裡,陸文韜正在會客,奢華如頂級會所的房間內,陸文韜的對面坐着的是南天王南建新。
南建新在輝煌之光高級會所見完南平鎮派出所副所長後很是鬱悶,這小子竟然敢背地裡跟自己打起小算盤了,得找個機會收拾收拾他。
派了紀連邦帶着曉月去找副所長陳亮,南建新轉身就來到了陸家的正點酒吧。
“南天王,我們陸家與您南天王素無往來,您找我究竟所謂何事?”
陸文韜穿着馬甲,裡面是筆挺的襯衫,看起來永遠都是那麼的睿智帥氣,面對近幾年新晉的江湖大佬也不卑不亢。
“陸賢侄,話不能這麼說,之前陸老爺子獨闖江湖,後來不也是跟三英幫合作,後來才一躍而居江南之首嗎?”南建新深沉的眼神裡也是充滿着自信。
陸文韜端起面前的紅酒杯,淺酌了一口,道:“南天王,我想有一點需要申明一下,我們陸家和三英幫的關係並不是平起平坐的合作關係。”
言下之意是,三英幫也只不過是我們陸家的勢力之一而已,三英幫和陸家只是一種從屬關係,說白了,陸家,是三英幫的主子。
南建新道:“那是當然,這一點老夫自然明白,不過現在世風日下啊,年初還赫赫威名的三英幫如今被一個人就給攪得雞犬不寧,人心惶惶,實在是世事難料。”
陸文韜心中微微有些不快,雖然這件事是江湖上人人盡知的事實,但是這樣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不是在幸災樂禍的嘲笑我們嗎?
“呵呵,話是這樣說,但是,三英幫根深葉茂,豈是一個跳樑小醜能夠搬倒的?”陸文韜相當的自信。
“期初,我也這麼認爲。”南建新道頗爲贊同陸文韜的話,“不過,事實勝於雄辯,你口中的跳樑小醜如今可是風頭正茂啊。當年刀疤留下的那個爛攤子好像被他拾掇起來了,秦歌,唐玉坤,葉飛,葉開,王欣等幾個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特別是秦歌,身手更是不在當年的刀疤之下,說句老實話,刀疤進去以後,我多次試圖招攬秦歌,可是不管我開出什麼條件,這廝絲毫不爲所動,足見他是個非凡的人,再加上新來的那個什麼姬無命,這幾個人卷在一起遲早要出大事。”
南建新的話雖然乍一下聽起來很荒唐,但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不過陸文韜現在畢竟還不是陸家的掌門人,所以他並沒有想到那麼遠。
“刀疤?就是你的老主顧?他都摺進去了,他這下徒子徒孫還能掀起比他更大的風浪嗎?”陸文韜溫文爾雅的道。
南建新道:“陸賢侄,南叔可不得不說句難聽的話了,你這句話說得就有欠水平了。秦歌那一夥人都是猛將,他們缺乏的是什麼?他們缺乏的只是一個強有力的領導,要是有了好領導,他們會很輕易的做到當年刀疤的境界。”
陸文韜心有所動,道:“南叔的意思是,姬無命就是那個強有力的領導?”
南建新語重心長的道:“雖然南叔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承認,那小子的確厲害非常,讓我也很頭疼。”
陸文韜有些樂了,這位自封江南區天王的南天王南建新的脾氣和手段他是清楚的,他只會用更心狠手辣的手段對付心狠手辣,連他這樣的人都這樣說姬無命,看來自己的確低估了姬無命。
“南叔的意思是?”
南建新道:“昨天,我的南華池被封了,你知道麼?”
都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江南區數得着的地方也就那麼些個,誰家哪天發生了什麼事,幾乎是不用看新聞報紙的,口耳相傳就足夠了。
“剛剛聽說,南叔應該挺着急吧,南華池的規模可不小,高峰期日進百萬應該不是一句空話。”陸文韜道。
南建新面色難看的道:“陸賢侄果然又經商的頭腦,你說的沒錯,的確如此。我的南華池就是因爲那小子而被查封的。而且,這次被查封,跟以往不同,公安系統竟然不敢網開一面。”
陸文韜就有些興趣了,道:“以南叔的能量,不應該這樣啊?”
“誰說不是?”南建新那賊狼一樣的三角眼發着亮光,道,“可是那小子似乎更有能量,公安系統說,這個事情,是常務副市長親自關注的。”
“副市長?南叔說笑了吧?”
南建新一臉嚴肅的道:“陸賢侄,一開始我是跟你一模一樣,絕對不會相信那小子竟然這麼有能量,可事實的確如此。所以我的場子被關從來沒有超過一夜的,但這次竟然到現在還不能重開。”
這個事情的確讓陸文韜很是驚訝,他沉吟下來,道:“南叔說說你想怎麼合作?”
南建新的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微笑了一下,道:“姬無命這小子,現在既然成了我們共同的敵人,那我們就一起對付他,這是其一;其二嘛……”
南建新有些神秘的看着陸文韜,道:“最近我的酒店,KTV,酒吧等待營業額都翻倍了,你想知道爲什麼嗎?”
陸文韜知道南建新的手法,搞的全是區域武力壟斷,所以他的生意好,但是要說營業額翻倍,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爲什麼?”
“因爲這個。”南建新從兜裡掏出一小袋東西,拋給陸文韜,道,“考的就是他。”
陸文韜一招手就把東西接在掌中,一看手中的東西,不由得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