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死神一般盯着自己的身體慢慢逼迫過來,鐵中玉被凌啓功的樣子和氣勢嚇得呆住了,連忙更加用力的往外爬行,拼命吼道:“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
可惜樓道里空空如也,而且最高級的包房都格外僻靜,整層樓上都只有四個戶型,而且都是相隔很遠,以便相互之間不打擾。服務員也都是定點過來服務,平時有事的時候都是可視電話呼叫服務,這個還是會服務員纔會過來,平時是絕對不會過來打擾客人休息的。
所以鐵中玉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他纔剛叫了兩聲,就感覺自己兩隻腳腕被人抓住了,嚇得鐵中玉狠命地趴住地板,拼命吼道:“有沒有人啊,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
沒有容他多喊幾聲,鐵中玉就被凌啓功抓住了雙腳直接拖進了屋裡,扔廢物一樣扔在過道中。鐵中玉用力的i抓住門框,對抗着不讓凌啓功把他抓進屋裡,還拼命吼道:“混蛋,你敢傷我,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王八蛋!你……你麻煩大了!”
凌啓功冷笑一聲,依然一言不發,把住大門就狠狠關了過去,鐵中玉的左腕當即就被夾了一下,咔吧一聲,腕骨當場就被夾斷了,尖銳的骨刺從皮膚裡刺出來,鮮紅一片,
鐵中玉不放手都不行了,慘叫着收回了手,但尖叫卻埋在喉嚨裡發不出來,驚恐得再過道上翻滾撲騰,垂死掙扎的獵物一樣不甘心引頸就戮。
凌啓功一腳就踩住他光溜溜的背,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跺了兩腳,鐵中玉知道這是在警告他不雅亂動了,忍氣吞聲,強忍住呼喊,膽戰心驚地趴在過道上貼着牆靠着,不知道接下里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大牀上被鮮紅染紅了半邊,
沒過多久他就知道了,凌啓功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哼一聲,蹲下身子,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噗的一聲,直接插進了鐵中玉的大腿上,鐵中玉登時捶地慘叫,凌啓功毫不吝嗇他的力氣,唰的一聲拔出水果刀,毫不留情的再次一刀插進鐵中玉大腿的肌肉裡。
十幾分鍾前,鐵中玉的大腿還在幫助鐵中玉快速的聳動他的*讓他的寶貝在鐵嬌嬌的身體了快意馳騁,現在,卻被水果刀無情的插進去,鮮血快意的飆出來,包房裡原本濃郁的媾和淫.靡氣息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濃郁的血腥氣味兒,和無盡的戾氣,暴虐氣息。
因爲大腿上的肌肉相當厚實,而且緊緻有彈性,凌啓功深深地插進去容易,要拔出來卻很是困難,脂肪和肌肉緊緊地抱住刀子的刀身,血液更是把刀身和肉.體之間的縫隙填的慢慢的,所以抽動起來非常的費力,連捅了兩刀之後,凌啓功咬牙才拔出來刀子,呼喝一聲,再次一刀捅進鐵中玉右邊的大腿,三個血洞從上往下排列着,鮮血淋漓。
鐵中玉慘叫一聲接着一聲,他知道這個變態的男人是在懲罰自己剛剛想逃跑的舉動,所以才傷他的大腿,但是又沒有直接挑斷他的腳筋,說明只是還在警告他不要在試圖逃跑,但是還沒打算廢掉他。
鐵中玉承受着非人的疼痛,嘴裡唔荷有聲,想罵人都已經不不敢了,渾身赤裸地躺在大理石地板上,冰冷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種舒服了,除此之外,全是錐心蝕骨的疼痛。
鐵嬌嬌也是,被凌啓功無情地兩刀紮在雙峰上,赫然醒目的傷口巨大又深邃,似乎都能看清肉球內部的纖維狀結構。聽着鐵中玉聲聲慘叫,鐵嬌嬌也忍着身上的劇痛,撐着被自己染紅了牀單的牀沿爬起來,看着鐵中玉被凌啓功踩在腳下任他宰割,心裡不知道是痛還是悔,眼淚一連串的流出來。
“啓功……不……”
鐵嬌嬌一搖頭,腦袋就像要擺脫她的脖子一樣劇痛,剛剛連續幾十個耳光,被凌啓功扇得整個腦袋都昏沉不已,眼睛更是腫得都快眯成一條縫了,剛剛喊了一聲老公的名字,就被凌啓功爆發和憤怒的樣子給嚇得後退兩步,抵在牆壁上,悔恨不已。
之間凌啓功喉嚨裡爆發着兇狠的怒吼,猶如野獸的皋叫一般,隨即揮動寒光閃閃的水果刀,毫不留情地通向鐵中玉的左腿。
噗噗噗!
這一次,凌啓功不管是什麼位置,反正喉嚨裡嗚呼有聲,刀子隨着漫天的怒火不斷的起起落落,一刀刀紮在鐵中玉的另一條大腿上。鐵中玉喉嚨都嚎叫得嘶啞了,在巷道里翻滾不休一個勁兒地掙扎躲避,但是凌啓功的刀子毫不留情,刷刷刷地砍削和捅刺,不一會兒就將忒終於皮膚白膩的大腿給刺得十幾個血糊糊的窟窿,大腿上一片血肉模糊,有的是深深的血洞,有的是長長的傷口,全都鮮血噴涌。
鐵嬌嬌捂着嘴深深驚愕地哭泣,在過道昏暗燈光下肆意揮刀的男人讓她驚怕,又讓她心疼,因爲她知道她老公其實是一個非常溫順的好男人,可是,在極端的刺激下,竟然變得如此的嗜血,如此的冷酷無情,血腥而冷漠。
但是鐵嬌嬌仍然能夠從他那一次次捅刺的動作中看到痛苦,她知道,凌啓功的內心其實才是最痛苦的,他本來不是如此嗜血的人,可是在極度的羞辱和憤怒下,他不得不變成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去做着天經地義,但卻是違法亂紀的事情,沒有人比他的心裡更悲苦的了!
晶瑩的眼淚從鐵嬌嬌驚恐的雙眼裡不斷的流出,在她迷濛的視線裡,鐵中玉身上鮮紅的血一股股飈飛出來,整個過道的地板都染上了他鮮血,加上他在地上胡亂的翻滾掙扎,地板上就像是潑過血水,然後又怪物在上面掙扎撲騰夠一般慘烈。
被捅刺了十多刀,鐵中玉的慘叫無限拉長,蜷縮在地上抱着傷痛的地方痙攣着,嘶吼着,長大了嘴巴吼叫着,卻沒有聲音。
他渾身沾滿了自己的鮮血,又被股股冷汗沖刷得斑駁陸離,模樣悽慘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