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問我電話?”
“不認識,一路上碰到好多人,見到我就問你。,訪問:.。”
“不認識你還把我電話說出去?”
“我也是控制不住嘛,裡面好幾個漂亮的‘女’生。”
我聽懂了,難怪我剛剛接到的電話都是‘女’生打來的。原來是李響這傢伙見到‘女’生就控制不住了。只是我有些納悶了,這麼多人問我電話,是個什麼意思?
而且如果李響不認識這些人,我認識這些人的可能‘性’似乎也不大。
我沒有再想,想這麼多費勁啊。起了‘牀’,出去吃了個飯,我回來接着睡了。
然而睡着睡着,晚上的時候,我自己身上又出了變故。
自從前幾日血屍丹的怨念被那個老頭壓住之後,血屍丹的怨念就再也沒有發作過。可是這幾天過去了,怨念再一次發作了。而且,這一次更加的嚴重。
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隱約中,我感覺到了一陣風。那風涼颼颼的,就這麼吹在我額頭上。
我驚醒了過來,朝前一看,卻發現眼前霧‘蒙’‘蒙’的一片。不是眼前的世界霧‘蒙’‘蒙’的,而是我的視線霧‘蒙’‘蒙’的。
我內心裡清楚,這是血屍丹的怨念發作了。更嚇了我一大跳的是,我此時正站在湖邊,四周的樹木被吹得簌簌的響着。
湖邊還是那個樣子。
深夜裡,湖邊黑漆漆的一片,遠遠的看到幾棵樹一動不動的‘挺’着。樹的旁邊有幾張長椅,靜到讓人心頭髮寒。
一陣風吹過,長椅旁邊的樹椅了起來,響聲雜‘亂’無章。
視線更遠處,就是湖。此時,湖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而就在這時,我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前走。走過了長椅和樹木,繼續往前。在路過長椅時,我緊緊的盯着長椅看了兩眼。因爲曾經的記憶還在腦海裡,金源坐在這張長椅上笑過。夏雨的屍體,也是在這張長椅上發現的。
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我想在長椅邊停下來,可是身體還在繼續朝前走。
不一會,我已經走到了湖邊。可是身體仍舊沒停,依舊在往前走。完蛋了完蛋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血屍丹的怨念,該不會是要控制着我跳湖吧?
眼看着湖面越來越近,我心慌了。
這會,即便我已經走到了湖邊,可是湖面仍舊是漆黑一片。我身體沒停,我使出了渾身力氣,仍舊沒停。
我不禁在心裡頭吶喊了起來:“媽/的,趕緊把我放開,我知道你們有怨,我會幫你們,你們趕緊把我放開。”
我的耳旁,沒有傳來任何的回答聲。
而就在這時,非常令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我走到湖邊,眼看着再往前一步就下湖的時候,我的身體停住了。
接着,我在湖邊蹲下,並伸出手去輕輕的觸碰湖水。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看着。我的手觸碰到湖水的時候,我是能感覺到的。那水冷冰冰的,異常的冷。
我雖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但身體還是打了個哆嗦。
而這時,我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奇怪。我伸進水裡的那隻手,打了一點水在手心,然後攤開手掌,水從我手裡滑落到了湖裡。那動作非常的輕柔,看上去像是一個‘女’人。
突然,我心裡頭打了個寒顫。
當我的手攤開,將水灑在湖中的時候,我的嘴裡居然發出了一陣嘿嘿嘿的笑聲。
我很難想象,那聲音居然是從我嘴裡發出來的。我第一次,聽到這麼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更加讓我以外的是,在發出這陣笑聲之後,我的身體忽然停住了。
然後,我的手縮了回來,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緊接着,我的嘴裡發出了一陣哭聲。我沒有聽錯,就是哭聲。這哭聲,是從我嘴裡發出來的。
伴隨着四周嗚嗚嗚的風聲,這哭聲讓我自己渾身也起了‘雞’皮疙瘩。我真的很難形容,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在哭聲中,我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迷’糊了。
恍惚中,我聽到湖水裡也發出了聲音,就再次打起‘精’神往湖裡看去。
只見湖水中什麼東西彈了一下,水濺了起來,落了我一身。雖然我的視線模糊,但我看到剛剛從水裡彈過的,是一隻慘白的大‘腿’。
就在這時,我的哭聲變得更加的淒厲了。沒有錯,我的嘴裡發出的聲音確實是我的。只是讓我冷汗都流出來的是,我的哭聲居然是如此的悽慘,那麼的悲傷。
我敢保證,我平生裡從來也沒哭的這麼慘過。
而在這哭聲中,我看到湖水動的更加的劇烈了。一陣一陣的,反反覆覆的出現一隻手,亦或是一隻腳,接着又消失不見。那些手或者腳,白的發青。
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感覺像,就好像一個水盆。當水盆裡面裝滿了活魚,這蓄魚在水盆裡不停的跳動時,那水就跟此時的湖面一個樣。
我在模糊的視線中,隱隱約約看到有幾雙手從湖裡面伸了出來,朝我伸了過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湖面徹底的安靜了,我始終蹲在原地,一動不動。我嘴裡也沒再發出哭聲,而是發出了歌聲。
沒錯,我在唱歌。
唱的是一首非常老的歌,名字叫做故鄉的雲。我記得這首歌,是因爲我們讀小學的時候,我們班主任比較喜歡。偶爾,他會帶着我們唱上一遍。
天邊飄過故鄉的雲,它不停的向我召喚,當身邊的微風輕輕吹起。有個聲音在對我呼喚,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遊子。歸來吧歸來喲,別再四處飄泊。踏着沉重的腳步,歸鄉路是那麼的漫長。當身邊的微風輕輕吹起,吹來故鄉泥土的芳香。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遊子,歸來吧歸來喲,我已厭倦飄泊。我已是滿懷疲憊,眼裡是酸楚的淚,那故鄉的風和故鄉的雲,爲我抹去傷痛。
這首歌,是十年代非常流行的一首歌。因爲那個年代的人生活不容易,常年的在外漂泊,於是這樣的歌就流行了起來。
我的嘴裡,此時唱起的正是這樣一首歌。
當我唱起這首歌的時候,原本躁動的湖面忽然平靜了。我在模糊的視線中看到,那水面上冒出來一顆又一顆的慘白的人頭。
歌聲中,我看到那些人頭正左左右右的椅。
如果此時用衛星拍下這個湖裡的畫面,那一定是一個‘陰’森至極,讓人發自骨子顫抖的恐怖畫面。
更讓我意外的是,在這首歌聲中,血屍丹的怨念消失了。
ps:等會還有更新,但今天可能無法五更了,至少保證三更到四更。--aahhh+26973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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