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就這麼圍在我四周,盯着我看着,臉上是既興奮又好奇。而這會,我見到有人好奇的看我的眼睛,我便死勁的將眼珠子轉動起來。可沒想到,我眼珠子越是轉動,他們興趣更濃了。
“這雕塑有意思,眼珠子還真的會動,好玩好玩。”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十七八歲,異常妖豔。
我在這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眼見着她盯着我眼睛看,我不停的轉動眼珠,試圖告訴她什麼。只是我此刻一句話說不出來,對方根本就無法理解我表達的意思。
隨着紅衣女子一說,又圍上來幾個女子,紛紛好奇的盯着我的眼睛:“真的耶,這雕塑眼珠子真的在動。”
忽然有人謹慎的說:“大傢伙小心點,這雕塑八成是什麼邪神。”
此話一出,又有人接話:“婆婆告訴我們,這天底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所以纔在五鬼山上修建庭院,只收女子。我看這雕塑八成又是哪個想佔咱們姐妹便宜的男人帶山上來的,大夥先不要碰。”
“對,八成就是邪神,咱們把他交給婆婆處理。”
將我帶上山來的青衣女子不樂意了:“你們幹什麼?雕塑是我的。”
青衣女子將其他人推開,然後來到我身前,仔細的盯着我看。我在這時,只覺得痛苦無比,眼見她盯着我,我再次朝他轉動眼珠。只可惜,青衣女子始終沒看我的眼睛。
紅衣女子走了上來,忽然一把將青衣女子拉開,有些嘲諷的說:“妹妹,姐姐們是爲了你好,我知道這雕塑是你帶上山來的,但是萬一雕塑真是邪神,你就要受害了。”
又上來幾個女子,全部將青衣女子給拉住,青衣女子瞬間動彈不得。而紅衣女子這時候走到我面前來,對衆人說:“我看這雕塑就是邪神,給我拿把刀來,我要把它眼珠子挖出來,我倒看看他的眼睛究竟是什麼玩意?”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慌了。而這時,有個少女離開了人堆,過了一會的功夫,那少女帶着一把尖刀回來了,並遞給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接過刀以後,將臉轉向我,那張妖豔的臉上,居然透着一股狠勁。眼見他提起刀朝我眼睛扎來,我整個人徹底的慌了。只可惜,這會我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
紅衣女子陰冷的笑了起來:“你這邪神,居然敢來害我姐妹,今天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瞧個究竟。”
說着,他拿刀狠狠往我眼睛一紮。
在那瞬間,我猛然覺得昏天暗地。可是,刀子最終沒紮下來,因爲那個青衣女子掙脫了人羣,一把抓住了紅衣女子的手。
那把尖刀,最終在離我眼珠子一釐米遠的地方停住。而此刻,我心驚肉跳,感覺心臟都快要蹦出來。
青衣女子發出哀求的聲音:“姐姐,我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
紅衣女子轉頭看着青衣女子,惡狠狠的對其他人說:“愣着幹什麼,把她給我拖回去。”
紅衣女子的身後,那羣少女全部圍了上來,再次將青衣女子拖走。而紅衣女子拿着刀又往我的眼睛狠狠一紮,不過這次她仍舊沒有紮下來,她的手被一隻蒼老的手給抓住了。
我轉動眼珠子一看,只見紅衣女子的旁邊出現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婆。這老太婆滿臉的皺紋,那眼珠子更是透着一股子的寒氣。
紅衣女子擡頭看到老太婆,臉色瞬間也變了,嘴裡恭敬的喊了一聲婆婆。
我在這時沉思了起來,這人,莫非就是燒紙老太婆?
謝老五跟我說起過,燒紙老太婆的名氣可是大的沒邊,但是她常年隱居,不問世事,所以要問影響力,比起小鬼娘娘之類,稍微差上一些。
但是燒紙老太婆的實力,絕不在小鬼娘娘之下。
眼見燒紙老太婆出現,我的心也頓時一沉。謝老五說過,燒紙老太婆性格古怪,特別是不喜歡男人。據說燒紙老太婆當年就是被情所傷,最終選擇隱居在五鬼山上,並收了許多少女做門下弟子。
我此刻有點緊張,眼珠子一直盯着燒紙老太婆不放。而這時,燒紙老太婆同樣也盯着我,那雙滿是皺紋的眼睛,異常的可怕。
“這雕塑是怎麼回事?”
紅衣女子指着青衣女子說:“是她帶上山來的。”
燒紙老太婆又看向青衣女子:“怎麼回事?你來說說?”
青衣女子低着頭,將前前後後的事說了出來。當她說完之後,我看到燒紙老太婆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旋即又恢復了平靜。
她盯着我看了一眼,揮了揮手:“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山上不允許出現男人,雕塑也不行,把他給我砸了。”
我在這時心裡一慌,操蛋了,怎麼這鬼地方一個比一個變態。先是紅衣女子想挖我眼睛,現在這老婆子居然直接想把我砸了。
興許是面對生命危險,我的本能終於被催生出來。我盯着燒紙老太婆,猛然間用盡了渾身力氣,死勁的大叫。
突然,我的叫喊聲真的傳了出來。我的叫喊聲有點模糊,但是非常的大聲。在這叫喊聲響起的剎那,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全部將目光轉向了我。
燒紙老太婆饒有興趣的盯着我看着,她忽然走了過來,死死的盯着我的臉:“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老太婆表情很奇怪,忽然,她將那張蒼老的臉朝我湊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的說:“蠟人張?”
我無法回答她,只能死勁的轉動眼珠子。而老太婆看了我一眼,咯咯的笑了兩聲,又縮了回去。
忽然,老太婆對衆人說:“這雕塑先不砸,你們把他擡我房裡去。”
過了了幾個彪形大漢,直接擡着我就往屋裡頭走。我在這時,只覺得心驚肉跳。這老太婆把我擡她房間裡幹什麼?
我很快被擡進了一間屋子裡,放在了地上。彪形大漢走後,整間屋子就只剩老太婆一個人。
她忽然衝着我咯咯的笑了兩聲,走了過來。
然後她趴在了我的身上,再次將嘴巴湊到我的耳旁。